“马局，整晚盯着看，有什么发现？”秘书长问。
“向和花提到跟我有关系的一个马来人‘砂头’，是Y国组织，曾威胁过我。”
“你怀疑跟这个地下钱庄有关？”
“广州这个钱庄背后也是马来人。”
“向和花现在关在哪里？”
“我再去调查一下。”
“马局，关在河南省第一监狱。”
“明天跟我一起去一趟，先通知那边的公安局和监狱。”
“你想见这个向和花？”
“有些话我必须当面问。”
“电话里问不行吗？”
“我单独审问他。”
“啊，向和花待遇不错嘛。”
“公安部局长亲自去见他，他如果不交代点什么出来，右脚就让打瘸了。”
“今天到此为止，你睡沙发，我就靠在椅子上。”
“不用，我就睡你桌子上面。”
“什么？你的腿想放在我桌子上？”
“我的腿又不臭。”
“不行，我每天都在这儿工作。”
“你这么大个人，靠在椅子上能舒服吗？”
“没事，靠一会儿就该起来了。”
“算了，我把几个椅子拼一块儿躺下得了。”
“别胡闹，难办。”
“那买两张躺椅放在办公室吧。”
“也是，明天就去买。”
“明天不是要去河南吗？”
“网上下单，回来正好用。”
“唉！让你当秘书真是倒楣啊。”秘书长把椅子拼好，左右摆好姿势准备躺下。
“发霉啊？我连熏鱼都给你吃完了，快眯一会吧。”
两人随便躺着，片刻后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马局！您要单独审问向和花？”河南省公安厅第二天早上打电话过来。
“嗯，他情况怎么样？”
“表现很好，一直在争取立功减刑。”
“他家里怎么样？”
“家眷每个月都来探望，让他好好改造。”
马辉和秘书长一起吃午饭后来到了监狱。
“马局，您来了！我一定好好改造。”向和花一直恭敬地说。
“当时你说的那个马上来的‘砂头’的事情，在档案里没有记录。”
“这事跟我的判决没有直接关系，当时问的时候简略了一下。”
“你知道‘砂头’的内情吗？”
“Y国一直图谋在国内搞破坏。几次重要行动都被中国警方破获，‘砂头’非常恼火。”
“你有没有提到过马辉这个名字给‘砂头’，当时的情况如何？”
“有几次我帮他们跑腿，还陪他们逛过街。深圳的一次行动失败了，当时新海警察局局长是主要指挥官。”
“还有呢？”
“我听说这个马辉警察很难对付，得想办法让‘砂头’消失。”
“‘砂头’有没有具体的计划？”
“这个我不清楚。”
“‘砂头’跟毒品贩子有联系吗？”
“有，我帮他们运送过货物。”
“运送过几次？”
“只有一次，‘砂头’也不信任我，所以没让我参与。”
“‘砂头’有没有国内的地下钱庄？”
“有，还不止一个。”
“都在哪儿？”
“我在缅甸、香港都有见过。”
“国内呢？”
“国内不清楚。”
“怎么知道这两个地方的？”
“‘砂头’经常交易，看样子也是那边的人，没有在国内。”
“‘砂头’通过什么方式交易？”
“‘砂头’的交易方式很奇怪。通常都是当面交易，但他们都是在网上交易。”
“虚拟货币？”
“啊？这个我不懂。”
“还有哪些人？”
“有中国人，主要是印度人。”
“有没有重金悬赏的学生？”
“知道据点在哪里吗？”
“我去过一个地方。”
“总共有几个？”
“具体不清楚。”
“知道在哪里吗？”
“新城。”
“那里基本上都是中国人？”
“对！‘砂头’就在那儿。”
“走吧，今天就到这里。听说你表现不错，好好改造，家人等着你。”马辉准备结束今天的谈话。
“马局，您到底是不是马辉警察？”
“为什么问这个？”
“有个消息我想带给马辉警察。”
“找他干嘛？”
“‘砂头’提到马辉警察在深圳调查案件，提到了一个姓李的小姐，也在消灭计划名单中。”
“你是想找那位姓李的小姐？”
“对！听说那位李小姐很厉害，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砂头’不会轻易放手。能否找到那位李小姐，好好保护她？”
“‘砂头’见过李小姐几个人？”
“只有一个头目认识，但听说后来眼睛发炎，瞎了。”
“‘砂头’没有李小姐的照片吗？”
“因为几次行动都失败了，所以每次针对她的行动都是最机密的。怕别人多嘴泄露风声，也没有保留她的照片。”
“你确定没有人认得她？”
“那边肯定是没有，但是他们在内地的人不知道。”
“嗯！如果还有与他们网络组织和私人银行有关的事，想到时告诉我一声。”
“放心吧，只要我知道，一定会如实向政府和马局汇报。”
好妃，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保护好你。
马辉回北京的路上，想起之前遭遇的雨菲，心里痛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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