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老尼尔森走马上任
上上下下,从上到下,曾经叱咤风云率领球队登上东部决赛舞台,如今为了生计又西行屈身谋生,杰梅因·奥尼尔的人生阅历非常丰富。
以原方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不要看NBA球员现在年薪很高,可以随意挥霍,但很多球员也是出身贫寒家庭。在NBA甚至NBDL打球的大黑人,有很多都和杰梅因·奥尼尔一样,通过打篮球来改善家庭状况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像史蒂芬·库里的家庭条件优越,那绝对是极少数的。比如前面遇到的队友詹姆斯·约翰逊,就需要毕业后尽快赚钱养活家中的兄弟姐妹。不过,原方觉得杰梅因·奥尼尔的心态还不错,可能是小时候艰苦岁月和这些年沉浮的经历磨练了他。
当谈到当年打架事件时,原方问他是否后悔过。没想到杰梅因·奥尼尔不假思索地否定了,“我从未后悔过,以前罗恩·阿泰斯特是我的好大哥,曾经给了我很多帮助,一开始我不知道为什么和球迷打架,冲上去之后也不会再去想太多。”“兄弟之间,就是要共同面对,一起扛,错了就是错了!”听到杰梅因·奥尼尔这么说,原方不禁恶意猜测,“这难道不是因为没有兄弟情,没有篮球故事才有的吗?”尽管原方没有去打过街头篮球,但他听说那里打架很常见,似乎打架和打球紧密相连,而在学校的篮球场上却很少发生这种情况。
在整个交流过程中,原方感受到杰梅因·奥尼尔非常真诚,是可以结交的人。“杰梅因,你对疾病是如何考虑的?”“首先,我不同意医生的执业证书,我用的是东方传统医学,针灸配合药物。”“其次,我个人不收取任何费用,但药物费用还是需要你自己承担。”杰梅因·奥尼尔和昨天在球场上一样,仍然半信半疑,既希望原方所说的能够彻底治愈自己的病痛,又担心万一治不好反而加重伤势。杰梅因·奥尼尔内心非常忐忑。实际上,昨晚回家后他就考虑了很久,已经初步决定接受原方的治疗。毕竟,原方是斯坦福大学的学霸,不会欺骗新认识不久的队友;而杰梅因·奥尼尔也实在不甘心因为伤病无法发挥实力,四处流浪,不能上场比赛,成为可有可无的球员。然而,真到了面前还是会犹豫。毕竟,自己一家的生活全靠自己一人苦苦支撑。回想昨晚的比赛,他并没有获得上场的机会。再这样下去,很快就没有球队愿意要他了,离退役也不远了!优柔寡断,反受其乱!
“我已经35岁了,虽然说中锋的职业生涯相对较长,但这是在没有重大伤病的前提下的。”“这可能是改变命运的唯一一次机会。”“决定了,就让原方来治疗吧。”杰梅因·奥尼尔在内心做出决定后,立刻坦然地说:“谢谢!”他的声音显得十分真诚,“原方,我决定了,请你帮我治疗。”“需要多少费用,我先给你!”原方摆手拒绝,“别急,我先给你手指和肘部的伤做简单的治疗,让你看看恢复情况,也好做打算。毕竟一旦开始治疗,就需要一段时间不能参加比赛,也需要你和球队沟通。”“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我希望你能保密,不要让外人知道。”
随后,原方拿出之前逛二手市场淘来的银针,插满了杰梅因·奥尼尔的手指和肘部。这两个地方的肌肉和神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看着原方通过几根银针施针,很快就感觉到两个部位发痒发热。大约半小时后,原方才把银针拔出。“不麻了!”活动手指和肘部,杰梅因·奥尼尔非常高兴,“以前每天都会感觉手指和肘部麻木,在抢篮板和投篮时都很不舒服,但现在感觉好多了。”“谢谢,谢谢!”“不急,还早呢!药材我也要去买,买回来还要加工,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药方早在原方心中构思好了,《古医宝典》中提到的生肌膏和生脉膏正好对应杰梅因·奥尼尔的几个伤处,同时还有配合服用的生肌饮和生脉饮。“另外,我看你这个小区也不错,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我也想租一套别墅。”刚才转了一圈,原方发现这个小区确实不错,很安静。距离学校大概15公里左右,交通便利。关键是这几天,自从他在NBA打球的事情传开后,每晚和柳青在宿舍散步时,经常有人打招呼甚至索要签名。原方并不是不想,只是有点烦。告别杰梅因·奥尼尔后,原方立即开车去买药材。这件事必须由他自己去做,因为《古医宝典》中对药材有效部位的划分确实与地精上的有很大不同。找了几家药店,原方才收集齐全。第二天,在更衣室遇到杰梅因·奥尼尔时,他告诉原方,他已经和球队教练组沟通好,申请治疗膝盖伤病。原本膝盖有些积水和滑膜炎,加上这段时间球队状态很好,根本不需要杰梅因·奥尼尔出场。所以这件事很快得到了训练组和队医的同意。没想到,两人刚聊完,就遇到了训练组和老尼尔森一起进入更衣室,马克·杰克逊向大家介绍了新来的球队顾问老尼尔森。除了极个别球员外,大家都非常熟悉老尼尔森。在之前的几场常规赛中,老尼尔森曾是金州勇士队的主教练,还带领球队创造了“黑八奇迹”。不过,在金州勇士队与菲尼克斯太阳队的比赛中,老尼尔森并未直接参与球队战术布置。相反,当发现现场解说透露了一些消息时,老尼尔森受到了现场球迷的热烈欢迎。双方实力差距明显,比赛节奏一直掌握在金州勇士队手中。第一节主力阵容表现不佳,主教练也没有全部更换替补阵容,只有马里奥·帕齐和雷蒙德·格林被换下场。第二节原方和全替补阵容上场,很快打出8:0的高潮,将分差拉近到接近20分。打了8分钟后,比分从第一节22:28,拉近到28:47。此后原方没有再上场,总共只打了8分钟,得到3分、6次助攻、2个篮板和2次抢断,效率值只有+13。看到比赛胜负已定,从第三节开始,马克·杰克逊在比赛中试验了几套阵容。随着金州勇士队再次获胜,常规赛总战绩提升至19胜12负。自12月15日客场输给荆州,3分之差败给菲尼克斯太阳队后,球队已经取得六连胜,继续高歌猛进。由于效率值无法达到+20以上,这场比赛原方少拿了5000美元的奖金。但8分钟就能赚到5.5万元人民币的工资,原方已经非常满足,平均每分钟的工资远远超过了知识分子的水平。对于马克·杰克逊在场上的各种阵容调整,只有将他排除在外的安排,原方不太理解。也许马克·杰克逊正在利用这个机会寻找一些内部调整计划,为客场作战做好准备,毕竟原方无法参加客场比赛。相反,原方最后的感觉是,自己一直在球队之外自由发挥,马克·杰克逊未必重视自己,但要说完全不重视也不是,主场时马克·杰克逊经常把进攻任务交给原方完成,甚至还能把重任托付给他,在场上可以根据具体情况灵活调整战术布置。这已经和之前凯西·希尔对原方的重视程度很接近了。毕竟,原方来这里主要是为了赚钱改善生活,并没有想过会花时间深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