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仙秦危矣?
听,公司和那个仙秦有很多冲突。”
那位笼罩在迷雾中的灭世大军沉声说道:“奥斯瓦尔多这次的行动显然是想借机向我示好,毁灭仙秦。”
他与景原有些相似,是七位灭世大军中智谋出众的大将。
格拉最喜欢的是极其缓慢地推进战线,构建优势,施加压力,一步步侵占敌人的抵抗,又如观察蚁群一般,看着遭受劫难的文明在其结构下缓慢崩溃。
奥斯瓦尔多驱狼吞虎的计策,格拉当然看得出来。
“仙秦皇帝……”
星啸微微回忆。
格拉想起曾经有人在黑塔空间站附近歼灭了一支军队。
那人似乎就是奥斯瓦尔多的仙秦皇帝。
“驱狼吞虎又如何?”
微风露出一丝嗜血的笑容:
“不管是公司还是那个仙秦,早晚都要被我们毁灭!”
格拉根本不在乎这是否是公司的阴谋诡计。反正都要毁灭,先后顺序毫无意义。
“仙秦的虚脉冲击技术和盖拉装甲骑兵军团,我也想见识一番!”
铁墓扫视这片孤寂的虚空,淡然道:
“我会让仙秦变得像这里一样景象。”
这里名叫巴拉姆炼炉,是星际间著名的科技世界。但在他手下,连二十四系统都无法坚持。
奥斯瓦尔多拥有虚脉冲击技术,又有昔日盖拉装甲共和国的技术,应该能让格拉玩得相当有趣。
“听说,仙秦和仙船联盟有些相似。”
那位笼罩在迷雾中的灭世大军饶有兴趣地说:
“把他毁灭,正好为我们毁灭仙船联盟做预演。”
“我更希望将那个仙秦彻底反物质化。”
一直沉默的灭世大军中的一位终于开口:
“军团中应该有新生种族。”
格拉负责制造反物质军团的灭世大军。每次毁灭一个世界,他都会将其中的生物遗骸,如肥沃之民分支之一的智慧种族的祖先,投入战争熔炉,与反物质和黄昏古兽碎片等融合。
许多被毁灭的种族因此以反物质形态再次出现在反物质军团中,为他们的主人推进毁灭的伟大事业。
“吼”
最后一位灭世大军发出一声低吼,如同野兽的咆哮。
它的体型巨大无比,似乎不是人类,而是一头巨兽。
实际上,不少幸存的文明都称它为吞噬日之兽。
因为它曾在近三百年的时间里熄灭了雅梵娜链条上三分之一的恒星。
“看来诸位都将那个仙秦定为下一个目标。”
星啸微微点头道:
“那么,军团下一个要毁灭的地方就定为仙秦吧!”
几位大将军的目标罕见地一致,星啸自然不会拂逆他们。
恰好,格拉也想和那个仙秦皇帝清算在黑塔空间站的旧账!
某天,在六位灭世大军的指挥下,遍布宇宙的反物质军团纷纷向仙秦集结而去。
如此大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宇宙中许多势力的窥探。
一时间,宇宙中著名的末日预言群体、厄运先锋通过与精密和平公司联系,向仙秦发出了警告。
精密和平公司不敢怠慢,立即通过《精密和平通告》和《接近星穹》等知名节目,将此事告知整个宇宙。
“前所未有,六位灭世大军将联合指挥反物质军团对仙秦发起侵略!仙秦危急!”
——《精密和平通告》
“精密和平公司强烈谴责反物质军团的野蛮行径,并且公司发言人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就此向仙秦表达关切,并愿意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
——《接近星穹》
“这究竟是为了保护扭曲还是和谐?反物质军团为何侵略仙秦?请关注本专栏后续报道!”
——《拉芙塔归来》
在宇宙中,各个文明几乎所有的著名媒体都在第一时间发表了对此事的态度。
无数人只觉得风雨欲来,一场惨烈的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仙船拉芙塔,重建神殿府邸。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这场战斗来得如此激烈……”
景原眺望遥远的天空,不禁感叹。
格拉早就预料到这位尊主飞升登神的日子不远了,但也没想到仅仅半年多的时间,这一天就到了。
格拉更没想到的是阻力会如此之大。
除了已被收服的幻胧,六位灭世大军,整个反物质军团倾尽全力。
如此恐怖的阵容,即便是仙船联盟也不一定能够抵挡得住。
“将军,我们应该怎么办?”
符玄开口询问。(看爽了网络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唯有战斗!”
景原这次的回答非常果断坚决,完全没有以往的推脱懒惰。
不久后,仙船拉芙塔便向仙秦跃迁而去。
仙船妙音。
“青丘军,随我出征!”
响彻全舰的豪迈声音回荡,消颓和脉络两大得力干将分立左右。
在清月之下,无数星舰等待出发。
青丘军的战士们不知这场战斗将带他们走向何方,只知道他们的将军将带领他们夺取一场大胜。
仙船崇明。
“云璃,等爷爷回来带你去吃琼实鸟串。”
炎疑正想像之前一样伸手抚摸云璃的头顶,忽然发现孙女不知不觉间已经比自己高了。
“爷爷,你要去哪里?”
云璃觉得今天爷爷似乎有些不同。
“爷爷要去给你们找一条新的出路……”
炎疑的话还没说完,就一步跨出,消失在云璃眼前。
这一刻,他的背影在云璃眼中变得异常高大。
一处星域,猎星者飞船。
“这一战,结果会怎样?”
卡夫卡向那只自娱自乐的黑猫问道。
“你问过很多次了!它只是只猫,埃利奥不在!”
银狼放下手中的PSP,十分无奈地说。
“去仙秦!”
刀锋依然字斟句酌,却说出了关键。
格拉和银狼都看出卡夫卡非常关心那位皇帝陛下,只有炎疑没有察觉这一点。
“难道……他是害怕吗?”
卡夫卡放在胸口,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奇怪感觉。
格拉到底是在担心那位皇帝陛下的安危,而没有任何人能让他感受到恐惧。
他仅仅是单纯地担忧他的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