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夜市探寻秘闻处
远远的,我看到夜市入口处闪烁的灯火,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我的脚步顿了一下……是凤沐尘!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他也发现了我的行动?我心中一凛,连忙闪身躲进路边的阴影里,观察着他的动向。只见他步履匆匆,神色凝重,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被他发现。看着他消失在人群中,我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夜市里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味,烤肉的焦香、糖葫芦的甜腻、还有各种香料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夜市气息。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融入到这喧嚣的环境中,尽量不引人注目。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在各个摊位前闲逛,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人,一边留意着他们的谈话。我想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找到一些关于凤沐尘和玄武盟的线索。
“听说了吗?最近城里不太平,好像有什么江湖势力在暗中活动。”
“可不是嘛,我听说前几天城东的钱庄被劫了,官府到现在还没抓到凶手呢。”
“唉,世道不太平啊……”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但他们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并没有提到凤沐尘和玄武盟。我心中有些失望,但并没有放弃。
我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前,假装要买糖葫芦,趁机向老板打听消息。“老板,最近城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
老板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姑娘,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连忙解释道:“哦,没什么,我就是好奇而已。我刚从外地来,对这里不太熟悉。”
老板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姑娘就安心逛吧。”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我,转而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我心中暗叹一声,看来这条路也行不通。我又尝试着向其他人打听,但结果都一样,他们要么对我避而不谈,要么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夜色渐深,夜市里的人也渐渐少了。我依然一无所获,心中充满了沮丧。难道我今晚的努力都白费了吗?难道我永远也无法揭开凤沐尘的真面目吗?
我疲惫地走到一个角落,准备休息一下。突然,我看到一个老乞丐坐在不远处,身上披着破烂的衣衫,头发蓬乱,脸上布满了污垢。他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个破碗,一动不动地坐着,仿佛与周围的喧嚣隔绝开来。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气息……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缓缓抬起头,用浑浊的眼睛看着我,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姑娘,你可是在寻找什么?”
我心头一震,这老乞丐莫非真知道些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夜深露重,他却只穿了单薄的衣衫,蜷缩在角落里,仿佛要与黑暗融为一体。我在他面前蹲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人畜无害:“老人家,我看您在这夜市待了很久,应该知道不少事吧?”
老乞丐浑浊的眼睛打量了我一番,没有说话,又低下了头,似乎对我并不感兴趣。我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放在他的破碗里,“老人家,我只是想打听一些事情,如果您知道什么,还请您告知一二。”
碎银落在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老乞丐这才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但依然没有开口。我心中有些焦急,难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咬了咬牙,又掏出一块更大的银子,放在他的碗里,“老人家,我真的很需要您的帮助。”
这次,老乞丐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姑娘,你想打听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我想打听一个人,他叫凤沐尘,您认识吗?”
老乞丐听到这个名字,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摇了摇头:“不认识。”
我心中一沉,难道我找错人了?但我总觉得这老乞丐不简单,他的眼神里似乎藏着很多秘密。我再次恳求道:“老人家,我真的非常需要您的帮助,如果您知道什么,请您告诉我,我不会亏待您的。”
我将身上所有的碎银都掏出来,放在他的碗里。老乞丐看着碗里的银子,沉默了片刻,终于长叹一声:“凤沐尘……这个名字,我确实听说过。”
我心中一喜,连忙追问道:“您知道些什么?请您告诉我!”
老乞丐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着我,缓缓说道:“他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听说,他与城西的玄武盟有所勾结……”
玄武盟!我心中一惊,这正是我想要知道的!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继续追问:“您知道他们在哪里吗?他们都做些什么?”
老乞丐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偶尔听到一些传闻……”他说着,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夜市上的人越来越少,摊贩们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收摊,周围的喧嚣渐渐平息下来,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还在摇曳着,投下斑驳的光影。
突然,老乞丐的声音低了下来,几乎只有我才能听到:“姑娘,小心……有人在跟踪你……”
我心中一凛,猛然回头……
我心中一凛,猛然回头,却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夜市上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一时难以分辨老乞丐话中之意。昏黄的灯光将人影拉得老长,晃动间让人眼花缭乱。我努力地搜索着每一张面孔,每一双眼睛,试图找到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却一无所获。
难道是我太敏感了?我心中暗自思忖,毕竟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凤沐尘,难免有些草木皆兵。
“姑娘,我说的是真的,”老乞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快走,别管我了。”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沉,他害怕了,这说明跟踪者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很可能与凤沐尘,甚至玄武盟有关。我不敢再耽搁,如果被他们发现我与老乞丐接触,老乞丐很可能会遭遇不测。
我环顾四周,夜市上的人虽然不少,但摊位之间空隙很大,而且光线昏暗,很容易就能被人跟踪。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还要想办法带着老乞丐一起走。
“老人家,我们一起走,”我拉起老乞丐的手,他的手骨瘦如柴,冰冷得吓人,“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很快离开这里。”
老乞丐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扶着他,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着夜市边缘走去。我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我一边走,一边用余光扫视着周围,希望能发现跟踪者的踪迹。
走了没几步,我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我的后背一阵发凉。我强作镇定,继续往前走,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些。
“姑娘,你好像很紧张,”老乞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们是什么人?”
我压低声音说道:“我不知道,但他们肯定不是好人。老人家,您跟着我,不要说话。”
我带着老乞丐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放慢了脚步,尽量不让老乞丐摔倒。巷子两旁是高高的墙壁,偶尔能听到几声老鼠的吱吱声,更增添了�追忠跎�恐怖的气息。
“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老乞丐的声音有些颤抖。
“别担心,老人家,我知道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城外,”我安慰他道,“等我们安全了,我再慢慢跟您解释。”
我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前进。我知道,跟踪者肯定就在附近,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必须尽快找到那条密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们追上来了!我心急如焚,连忙拉着老乞丐加快速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前跑。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厉喝。
我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往前跑。我知道,如果被他们抓住,我和老乞丐都性命难保。
就在这时,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那是密道的入口!我心中一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进了密道……
“咳咳……”老乞丐剧烈地咳嗽起来,“姑娘,他们……他们好像……”
密道里伸手不见五指,潮湿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腥味,我摸索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前进。老乞丐的咳嗽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一下一下敲击着我的心房。
“老人家,您没事吧?”我担忧地问道,同时分出一丝灵力,在他后背轻轻渡入,希望能缓解他的不适。
“咳咳……没、没事……”老乞丐断断续续地说着,“姑娘,他们……他们好像没追进来……”
我屏住呼吸,凝神静听,密道外只有呼呼的风声,并没有脚步声传来。看来,我们暂时安全了。
我松了口气,扶着老乞丐继续往前走。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我们从密道的另一端走了出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条僻静的小巷里。
我回头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密道入口,心中感慨万千。若不是这条密道,我和老乞丐恐怕凶多吉少。
“老人家,现在安全了,”我转头对老乞丐说道,“您刚才想告诉我什么?”
老乞丐深深地吸了口气,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姑娘,你是在调查凤沐尘吧?”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老乞丐竟然一眼看穿了我的目的。我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我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老乞丐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他……他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心头一紧,连忙追问:“您知道什么?请您告诉我!”
老乞丐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缓缓说道:“我曾经见过他与一个神秘女子在城郊密会,那女子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我认得她身上的香气,那是……那是西域曼陀罗花的香味……”
西域曼陀罗花?我心中疑惑,这种花极其罕见,据说只有西域的玄武盟才会种植,难道凤沐尘真的与玄武盟有所勾结?
“那女子……她叫什么名字?”我急切地问道。
老乞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叫她……柳娘。”
柳娘……我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名字,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这个柳娘,很可能就是解开凤沐尘秘密的关键人物。
“姑娘,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老乞丐叹了口气,“你一定要小心,凤沐尘……他很危险……”
我感激地握住老乞丐的手:“谢谢您,老人家,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我给了老乞丐一些银两,让他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然后,我转身离开了小巷,朝着城郊的方向走去。
夜色笼罩着大地,寒风呼啸,我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期待。柳娘……你在哪里?
我走进一条更加偏僻的小巷,巷子深处,一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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