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旁看了她很久,只是穿上了全套的骑马装,再加上他的身形有了很大变化,所以刘昕卉没有认出来罢了。
红衣飒飒的姑娘,虽然和他一样学了艺术,没再多进行骑术练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从小天资聪颖、曲高和寡的他的骑术根本比不过她。
他这样想着,心情有些不好,仿佛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形,他还是那个孤僻地只能依靠哥哥带着交际的男孩。她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一生骄傲的姑娘。
忽而,耳边有悠扬的笛声响起,像是春的第一场雨,绵绵柔柔地洒在他的心田,催动这那颗爱的种子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他四处张望,却没看见人,只有笛声婉转动听,那是他们那天合奏的那一曲。不知道是刘昕卉对于音乐也天赋异禀,还是他此刻的心境悄然改变,这首他们合奏练习了两三天的曲子,让他心头滋起难言的悲伤,到嘴边化为轻声的呜咽。
“草铺横野六七里,笛弄晚风三四声。”此情此景,恰如唐朝文学家吕岩《牧童》诗中的这两句:绿草如茵铺满广阔的原野,好像没有边界。悠扬的笛声在晚风中传来,时隐时现。(百度的内容)
笛声渐歇,他翻身上马,向外走去。
一如当年初见,刘昕卉策马而来,笑意盈盈,问他:“你害羞什么呢?”
原九青泛红的眼眸看着她,去年的刘昕卉和今年的刘昕卉悄然重合,已经成年的她没有多大变化,正在长个子的他却已经从仰视她,变成可以与她并肩同行了。
怀着满腔的欢喜,他慢慢靠近她。刘昕卉就在面前,她已经走来了九十九步,这剩下的一点点距离,就让他来吧,他开始缓慢地向她靠近。
“情人节快乐,小卉。”他的心跳变快,低着头说出今天本该说出的祝福。
她的手有些温热,勾着他的下巴,“也祝你情人节快乐哦,阿青。”
刘昕卉并非没有疑惑过这段场景,然而以她的智力,显然不能被难到,只是循循善诱,将原九青不敢宣之于口的喜欢揭露出来。当然,说的很隐晦。
听了故事,也就不再纠结为什么丢下她跑了,这孩子也太害羞了。
“原来妈妈是这样和爸爸在一起的呀,听起来确实很浪漫嘛。”原珂小朋友甜甜地笑着,据他爸爸说,他们小时候笑起来简直一模一样。
刘昕卉省去了少儿不宜的部分给儿子讲了这个故事,看着他的笑容,也笑,“是啊,你爸爸当时特别好看还容易害羞。”
“妈妈也很好看。”
“珂珂小朋友也很好看。”
“那当然啦,我可是继承了爸爸妈妈两个人的美貌,我最好看了。”
屋内欢笑声不断,只有门外的男人是孤独的。
原九青性子比较淡漠,虽然和刘昕卉偶尔有灵魂的碰撞,仍然会有不得其意的时候,他只能慢慢地改变,或者让孩子陪着她,能够不那么伤心。
哎,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向来是越亲近的人摩擦就越大,他对刘昕卉的感情早就从很早之前的孺慕之情变成后来的爱慕了,他被那样灿烂的女子带出自己的世界,他只能不停地变得更好,不辜负她的信任。还要把老婆让给儿子,不然老婆不会讲那些故事了,儿子得伤心好几天。听到故事讲的差不多,他才推门进去。
说起来,那次情人节虽然两人已经心里都有数了,但是到底没捅破关系。后来的日子里,他们依旧是一起合作的伙伴。
身旁好像也没人注意他们的关系,毕竟是大家族,房子有点多,那打哪来个亲戚也很正常,至于同龄的朋友,现在都在打自己的事业线,没空管谁谈恋爱。
说起来,还是刘景元偶然提起的学校里有妹妹的追求者,才让原九青突然有了危机感。这时候的他,已经比小卉姐姐高了,他的称呼开始改变,有时候开玩笑还会叫“小卉妹妹”。
原九青接收到刘景元的信号,开始装作不经意地陪着刘昕卉去到各种场合,当然,大部分时候,除非刘昕卉招呼他,他都是当个背景板,傻傻地看着她。
有时候,原七覃、宋居寒和刘景元会陪他一起,显得他不那么尴尬。有时候是刘昕卉自己的狐朋狗友,那就没办法了,他只能一个人在她身旁站着。要不是气场太强,颜值这么高,可能就被哪个伙伴中的一个富婆下手了。
直到某次聚会的时候,同伴中有人察觉到不对劲的气氛,哄笑着说那个小帅哥是不是她的菜。刘昕卉也不恼,揽过男人的肩膀,笑着就承认了,“以前不知道,现在是我的了。”
他也脸颊绯红地点头,轻声道:“嗯。”
一直到众人散去,刘昕卉才把手拿开,“刚刚我胡说的,别管我啊。我的朋友们都懂,不会乱说的。”
“嗯。”他的鼻音有些重,想要说些什么话,又觉得,还是算了,就沉默地陪她回家。正好借口要补偿,搀扶着她,让她不至于自己乱晃撞到什么。
(前方预警:下一章有一个狗血情节,大概是一个反派女,下章可跳,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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