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靖州是有若水阁的,主事的就是那位岳静姑娘。公孙家不知哪里通的关系,搭上了若水阁这生意,赚了不知多少。然而自从南宫小姐进门,公孙家便闹得鸡犬不宁,据说是南宫小姐发现自己这位新婚夫婿与那岳姑娘纠缠不清,两人开着夫妻店,完完全全没把南宫家放在眼里。这南宫小姐脾气大,转头向住在城郊老宅的公公告状,公孙老会长只好允诺南宫小姐一部分商会管理权,这一点权力足够南宫云山用来排除异己了。没多久,若水阁就因商会的阻力经营不善,还曝出了多条丑闻,南宫小姐趁机封杀了艺坊这一行。
“百掌柜,您若真想入这行,过了会长夫人这关,那就事半功倍了。”胡掌柜说完,准备往门外走去。
白溪思考片刻,觉得南宫云山确实是个绕不过的难题,他心里盘算着找个借口既能笼络了公孙谙,又能说服南宫云山。
他直接找上门去――南宫家的酒庄。
“你就是那个想开艺坊的百江小姐?您这名号我可从来没听过,来靖州还是守规矩为好。”南宫云山倒也没轰白溪,她只是不给正眼。
这样的挖苦白溪早有准备,他直截了当地说道:“南宫小姐禁了靖州的艺坊,就以为堵住了公孙家的财路吗?”
“我与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嚼舌。”南宫云山白了他一眼。
“既是夫妻,为何不有福同享?谁不知靖州城内,南宫家的茶馆与公孙家的酒楼水火不容,而您造这酒庄,也是不是为了研究茶艺吧?”
白溪成功惹恼了南宫云山,只见她压着声调,恶狠狠地说:“你究竟想怎样,这里到底不是你的地盘,你就不怕再也出不去吗?”
“我是来帮您的。”白溪换了诚恳的态度,弓着身子轻声说道,“您不想知道公孙家的秘密吗?那岳静可大有来头。我来靖州就是取代岳静的位置,但是我不想与公孙谙合作。南宫小姐,不知这回,您可感兴趣否?”
南宫云山亦变了面孔,打量了白溪一番,道:“柳儿,给百小姐上茶,顺便把几个不识趣的全都支去外院。”
之后的事,正如白溪所料,南宫云山的手令让商会的其他掌柜惊诧不已,谁能不对白溪这位“女”掌柜高看一眼,欢水阁很快就办了起来,吸引了不少外地客商和本地乡绅。
公孙谙虽然对南宫云山同意办艺坊之事有所怀疑,但在白溪表明自己是岳静的接替者后,他私下里也是支持的――白溪从卫鸢那儿顺了不少信物,公孙谙拿回去研究几日后,完全信了白溪的说辞。
原本白溪还打算营救冯祺,只是有一日去找南宫云山商量艺坊招人的时候,他看见冯祺正陪着南宫下棋,二人心照不宣的样子让他选择默默退下,回去找齐全狠狠吐槽了许久。
“齐大将军,冯祺落在那老女人手里,我怎么瞧你一点也不着急啊?”
“听你描述,南宫小姐并未亏待祺弟,我就说她没你想的那样坏。”
“她…她…我都不知怎么说了,我本来是想找她问问岳静从前招来的那些姑娘都去哪里了,结果现在我怎么问的出口!”
“我还以为你怕冯祺见到身为女子的你呢,哈哈。”
“我怕这作甚?我怕的是靖州的探子揭穿我假冒卫鸢属下的事…”
齐全也严肃起来,道:“这事确实更重要些,公孙谙这人藏的很深,你这么久都没查到蛛丝马迹,可想而知他的秘密一定关系重大。”
“当日我骗了南宫也是试探她是否知晓一二,结果她只是个想取代公孙家的商人??而已,为利而聚,我们自然很快会因利而散,我得加快调查其中的弯弯绕绕。”
“或许,你可以从他父辈入手,听闻他们家从前也只是农夫,不知发了什么横财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这我也有所耳闻,据说是娶了位有钱的寡妇,后来一代又做了上门女婿,他们的本家似乎…姓秦。这关系太复杂,估计添油加醋的也不少,费心调查这个,能有什么结果?”
“其实,我怀疑的,正是这个听起来虚虚实实的故事。”齐全似有决断。
“既然你感兴趣,我就去公孙家查个清楚。”
公孙谙的老父住在城郊,白溪去那儿逛过,地方偏远,附近也没什么人家。正好把白铄叫来,看看公孙家藏着什么秘密。白溪想。
挑了个阴天,白溪领着白铄去了公孙老宅。
白溪在外等着,白铄偷偷潜入了宅子。没一会儿,白铄就皱着眉出来了。
“怎么了?人太多了吗?”
“哥,你是拿我开玩笑的吗?里面可没一个活人啊!”
白溪怔住了,“什么意思?”
“我走了许久,没感应到一丝生气,进了卧房,里面是棺材,厅堂都改成了祠堂,全是牌位,�}得慌。我想着去花园看看,里面的花木都枯萎着,也没人打理,还有一股死人的腐臭味。你确定这是人住的宅子,而不是乱葬岗?”
“你可有仔细看牌位上的字?”
“五花八门的,这重要吗?”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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