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赌!(4求订阅)
瞬间,司徒浩南想明白一切,同时也恢复镇定。
他平静的看着霍文耀:“尖东虎中虎,果然不一般,有本事,我低估了你,但以后不会。可我们要是这样被带走,那就代表差人介入,你这插旗名不副实。”
“等我出来,再陪你慢慢玩,我赌赢的一定是我。”
霍文耀笑了下,道:“不必等你出来,就今夜凌晨两点好啦,就我们俩玩儿,看看谁死。你这么喜欢赌,那我奉陪咯,我赌今晚你一定死。”
倪永孝、陆启昌眉头皆是一皱,就连占米、陈小刀等人同样也是。
他们在想,这一定是在讲笑吧?
哈?
司徒浩南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冷的冷笑话:“霍文耀,你知不知自己在讲什么啊?我,东星五虎,揸fit人呀,你以为是什么四九仔、草鞋,你想斩便斩?”
“我也不怕你说我以大欺小,哪怕我赤手空拳站在你面前任你斩,你都不敢!”
“还今晚我一定死?笑话!”
“你根本不知道‘东星’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提醒你一句,江湖风大浪急,一个不小心,就能吹翻你天赐这艘小破船啊。”
“我丢!”
司徒浩南挥挥手,道,“你也就是看到阿sir要拘走老子,才敢讲这种大话。那你随便讲好啦,反正又不可能验证。”
霍文耀道:“陆sir,可以请你放人吗?”
陆启昌一挥手:“放人!”
差人得令,立刻给那帮东星仔解开手铐。
司徒浩南啪啪拍掌,讥笑道:“尖东虎中虎,厉害啊厉害,真他妈厉害,连阿sir都使唤的动,我就不行。那我就走喽,凌晨两点,我们不见不散。”
“我就赌你不敢斩死我!”
司徒浩南一指霍文耀,而后喝了一声“走”,便率领二十多个小弟离开。
陆启昌挥了挥手,差人也全出去。
倪永孝、韩琛站在一边,没走,也没开口,他们在等陆启昌跟霍文耀先聊。
陆启昌好像有些不爽,哼道:“阿耀,你就这么断定我一定会放人?”
霍文耀道:“陆sir,你当然会放人,除非你想尖东长久不太平。不是我让你放人你才放的,你只是需要一个台阶。”
陆启昌哈哈大笑,一把搂住霍文耀肩膀,凑在他耳边道:“连浩东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打赢最后一仗,我一点儿也不吃惊,到那时,尖东就是你的。”
“当然,也是我的。”
“可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插旗而已,没必要不死不休,一方认输就结束,差不多就行啦,不要动怒,真斩死司徒浩南,否则天赐承受不住东星的怒火。”
“要真那样,尖东就会更不太平,那不是我想看到的。”
“司徒浩南那个扑街我知道,嘴巴很臭,他讲话你就当放屁,别放在心上。”
“阿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霍文耀不置可否。
陆启昌拍了拍霍文耀肩膀,叹息道:“算啦,你就当我是在放屁好咯。你是聪明到顶的人,要是你执意这么做,我猜你肯定早就想好该怎样应对。”
霍文耀道:“哪里,还是要多谢陆sir关心。”
陆启昌摇头:“我不完全是关心你,也有私心。算啦,过了今晚,我们再聊。你那天的话,我终于听懂,却有了个更大的疑惑,希望下次聊天,你能如实告知。”
“走啦。”
说罢,陆启昌干净利落的转身走人。
倪永孝、韩琛上前。
霍文耀看着彻底蜕变的倪永孝,平静祥和,温润如玉,不由打趣道:“阿孝,看来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倪先生’。”
倪永孝摇头道:“我当不起‘倪先生’这三个字,反倒是你,才是真正的霍先生。”
霍文耀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道:“这几日多谢。”
“不需要。”
倪永孝轻笑道,“爸爸吩咐的,我们倪家一定要硬撑天赐到底,我照做也是应该的。不过阿耀,你要斩司徒浩南,我有些想不透,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霍文耀看了眼张富贵,道:“很简单,因为我昨日才对张老板讲,绝对不会有人来捣乱,今日司徒浩南就让我食言,让我很没面子,所以他一定要死。”
倪永孝哑然,跟着笑了笑,又聊两句,转身跟韩琛一起乘车离开。
车上。
韩琛驾驶,倪永孝坐在后排,一直陷入到沉思,没有说话,韩琛也不打扰。
直到快开回倪家,倪永孝才皱眉道:“阿琛,你说阿耀会斩死司徒浩南吗?”
韩琛嬉笑道:“他可是尖东虎中虎哇,我怎么可能猜到他的心思。倪先生,你觉得呢?”
倪永孝道:“我猜他一定会那么做!”
“哇,那他是真的凶,连东星都不怕。”韩琛惊叹的叫道。
倪永孝道:“这里,我有两个问题未想透。第一个,插旗而已,完全没必要不死不休,打赢就行,难道他真是因为司徒浩南耍阴招,让他食言?”
“不对。”
倪永孝微微摇头,道,“道理上讲不通,他现在还在插旗,尖东都不算他的。”
韩琛嬉笑道:“倪先生,别想这么多啦,有可能就是看司徒浩南不顺眼,或者觉得他长得丑,想要净化世界,非得斩死丑八怪呢。”
“哦,那你岂不是很危险?”倪永孝开玩笑道。
韩琛对着后视镜照了照,认真道:“不会。我这么帅,他就算把全世界男人全都斩绝,也轮不到我。”
倪永孝轻笑了下,道:“我第二个不解是,他凭什么敢招惹东星这头庞然巨兽?除非天赐每人都能以一敌百,否则便绝对无法承受东星的怒火。”
“斩死司徒浩南简单,可想要化解东星怒火却难。”
“他要真那么做,就是打东星的脸,甚至可以说是等同于跟东星宣战,骆炳润为了平息门人怒火,一定会雷霆出手。而且,骆炳润那个人极重感情,司徒浩南可跟了他十余年。”
韩琛笑道:“倪先生,那我就更不可能猜到啦,你这两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难,这我都能答上来,那我早就做医生做律师啦。”
“是啊,一个比一个难,可他为什么要迎难而上呢?”
倪永孝轻叹,又沉默下去。
等车开回倪家。
倪永孝方才又轻叹一口气,喃喃道:“终究,还是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