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风和有希子一起送冲野洋子回家的时候。
村子里的另一边,仁礼胜平也差不多快和妹妹仁礼文子赶到家中了,只不过,就在快要到达仁礼家的一条羊肠小径上,文子却是忽然开口道:“哥哥,你先回家吧,我想在咱们家附近稍微散一会儿心,好吗,不用担心我的,这里离咱们家也只有几分钟的路程,没事的。”
“这…那好吧,不过这两天村里出了那么多事,有些不太安全,你还是尽早回家的好。”
听到妹妹的提议后,仁礼胜平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毕竟就像文子说的那样,这里距离自己家也没几步路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身为哥哥,他知道这次由良泰子的死,对于妹妹的打击也很大,尽管文子和泰子属于众人皆知的情敌关系,但她们更是很好的朋友啊。
目送着仁礼胜平离开以后,仁礼文子独自走到了路旁的一棵树下,抬起头来看着月亮发呆。
她的心里确实很难受,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说没就没了,任谁也无法坦然若之的。
就算11从感情方面来出发,泰子死了、歌名雄就会很悲痛,而歌名雄难受、自己也同样很难受,对于文子来说,爱情应该是很伟大的,她相信,即使是换做泰子,肯定也和自己一样。
然而,正在为琐事烦恼的仁礼文子,却是根本就没有留意到…
此时此刻,从她背后的另一颗树旁,忽然悄无声息的走出一个手持木头拐杖,用白头巾包裹着满头白发,身穿一套黑色粗布衣衫的老妪,就这么悄悄的、缓缓的走到了她的身后…
…
翌日清晨,仁礼家的萄葡酒厂。
别所辰藏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徘徊在厂房里,手中还拿着一个已经见底的酒瓶子,大清早就把这种高度数的萄葡酒当饭吃的人,也真是没谁了,怪不得村里谁见了都要说他是老酒鬼。
咕嘟…咕嘟…
仰起脑袋将酒瓶子给一扫而空后,别所辰藏在打了个畅快的酒嗝后,也是自言自语的骂骂咧咧着:“可恶…别所春江那个女人…怎么说也是我的亲妹妹,竟然…竟然一分钱都不肯借给我,还…还把我这个当哥哥的给撵出家门,也难怪…难怪她当年会跟一个杀人犯鬼混…”
“如果…如果我能有钱的话,就可以…可以投资…跟仁礼家一起当这个酒厂的主人了…”
“到了那个时候,我还不是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更不用…不用这么早的起来看场子…”
“仁…仁礼家的人,都被发动起来…去寻找彻夜未归的仁礼文子了,这里便由我做主…”
说着说着,别所辰藏便觉得自己已经是这家酒厂的主人了一样,更感觉喝一瓶酒根本就不過癮,于是,只见他把手中的空酒瓶撂在一旁,又是从桌子上拿过一个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一个用来存储成品酒的大型木桶下面,打开木桶的出酒口,缓缓往杯子里灌着酒…
“嗯…见鬼,这是个什么味?!”
只不过,当别所辰藏喝了两口杯中萄后,却是眉头大皱起来,连酒意都醒了几分,因为这桶酒的味道根本不对,这对他来说,是绝不事情,他虽然是个老酒鬼,但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酿酒高手,仁礼家也不会花钱雇佣一整天就知道贪酒的帮工。
连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萄葡酒,怎么能卖出去给客人们喝呢,别所辰藏此刻很是懊恼的想到。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这个老业素养,可比很多酿酒师要高上不少了。
想着想着,别所辰藏便从旁边搬过一个木梯来,准上到大型木桶上方,看看这一桶酒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怎么会出现如此刺鼻的腥味,这要给客人喝了,岂不是砸自己招牌吗。
“咦…不对啊,这桶酒怎么会…会这么红呢?”
当爬上木梯看到桶里面所乘的满满萄葡酒后,别所辰藏立马就察觉到了出现问题的地方。
滴答…滴答…
与此同时,竟有某种暗红色的液體,就这么在空中断断续续的滴在盛满萄葡酒的桶中…
留意到这反常的一幕,别所辰藏自然是连忙抬起头来,想要看看哪里漏水了…
然而…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却是把别所辰藏的所有酒意都给吓醒了,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在回过神来后,别所辰藏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大叫声,一边连滚带爬的从木梯上跌倒下来…
…
随后…
当云风和藤峰有希子,以及藤本太郎和村民们闻讯赶来的时候,也都被现场一幕给惊到了…
只见。
在某个用来储存成品萄葡酒的大型木桶上方横497梁上,悬挂着一杆用来量酒的加长版秤杆。
秤杆的左侧端头,挂着一个秤盘,右侧端头,挂着一个秤砣,看起来似乎并没什么异常。
可令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的是…
在这杆秤的正中间位置,穿挂着一具冰冷的女尸,似乎、似乎是想要测量女尸的重量一般…
这具早已凉透的女子尸体,正是仁礼家苦苦寻找一夜的仁礼文子。
尖锐的秤杆,直接从仁礼文子的脖颈处穿插而过,把她的尸体给牢牢的挂在半空之中。
也正是因为这样,想来仁礼文子身体里的血液,已经被放的差不多了,尸体都愈发的苍白。
至于她的血液都被放到哪里去了…
尸体下那个用来存储成品萄葡酒的大型木桶,不就是最好的容器吗…
而且,这还不算完。
仁礼文子尸体的黑色麻衣上,不知为何,被贴满了金色的圆形小铁片,就像是符咒一般。
尸体,悬挂在半空中,因为风吹的缘故,缓缓转动着…
尸体上的那些金色小铁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
看起来,无比的醒目、无比的诡异…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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