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曹卫国路过红星四合院，傻柱杀气腾腾的冲出来，扯着脖子大喊：“曹卫国，你给我站住！”

　　“傻柱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在这儿鬼嚎什么？”

　　曹卫国眼神不善的看着傻柱，阎阜贵等人站在胡同里，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

　　傻柱瞪着牛眼，指着受伤鼻子：“你瞧瞧，你瞧瞧，这是你手底下的狗腿子打的，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派出所，去你们局里闹，有你们这么当干部的吗？欺负殴打人民群众，你们是土匪啊还是干部啊！”

　　曹卫国嗤笑道：“傻柱，就你这张破嘴，没被打死都算是好的了，就你刚才那句话，狗腿子，这样极具侮辱性的词语，随随便便就从你嘴里喷出来了，就冲这三个字，你挨打都是活该。”

　　刘海中在旁边立马附和：“卫国说的对，傻柱，就你这破嘴，得罪了多少人，你挨打那也是自找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嘴上不积德。”

　　刘光福讥讽道：“傻柱，你昨天骂的那么难听，人家没把你成残废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还好意思出来讨说法？你还要不要点儿脸？”

　　贾张氏叉着腰叫喊：“我们再跟曹卫国讨说法，关你们什么事儿啊，你们父子俩什么时候成了曹卫国的狗了，主人还没说话，你们先叫唤上了。”

　　刘海中大怒：“老虔婆你说什么呢？你这是侮辱我们的人格！”

　　“我呸！”

　　贾张氏对着刘海中啐了一口：“你还配谈人格，你有人格吗？你就是一条趋炎附势的癞皮狗，瞧着曹卫国发达了就上赶着巴结，你也不要个老脸，你啊，跟我们家老易相比，那是差的太远了，让你当院里的管事大爷，那可真是造孽了。”

　　易中海听得心里十分得劲儿，装模做样的干咳道：“别这么说，老刘这人还是挺好的。”

　　刘海中双眼冒火的瞪着易中海：“你甭在这儿假仁假义，我刘海中是好是坏，还轮不到你一个屡犯错误的老流氓说三道四。”

　　易中海一脸气愤：“嘿，老刘你这人怎么好坏不分呢。”

　　刘海中挥手道：“你一边儿去，你就是坏，坏的脚底流脓的坏人，别在这儿碍眼，瞧着你就感觉恶心。”

　　曹卫国没心情理会这帮人，一把推开傻柱就要回家：“好狗不挡道。”

　　傻柱张开双臂大喊：“你不准走，事情必须说清，你手底下的人打了我，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曹卫国冷笑：“想要说法？你不配！不服气？那谁打的你，你就去找谁报仇，你不是很厉害吗？那就去打回来，在我这儿狂吠乱叫，丢不丢人？”

　　傻柱脸色难看道：“打架不文明，我不喜欢打架，他是你手底下的人，你是他领导，你就得负责，你要是不负责，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曹卫国抬手一指：“去派出所啊，好啊，出了胡同左转，快去吧。”

　　易中海神情严肃道：“卫国，一点儿小事儿，去什么派出所，傻柱这嘴是不招人待见，经常说不对话，容易得罪人，可他的心肠不坏，没有坏心眼，不就是说错几句话吗，至于动手打人吗？”

　　“你作为领导，有教导下属的责任，你就把那个孙铁军喊过来，让他给傻柱道个歉，认个错，赔点儿医药费，意思意思，面子上过去了行。”

　　曹卫国轻笑：“易中海，你说出这话不觉得脸红害臊吗？傻柱以前动手打人打的少了？我怎么没见着他去道歉认错，赔偿医药费啊？你还上这儿跟我大放厥词，你也好意思？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影响我的心情。”

　　傻柱气的脸红脖子粗：“曹卫国，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不给你点儿教训，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怕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易中海默默地退到一旁，心想傻柱最好把曹卫国打的鼻青脸肿，打成残废更解气。

　　傻柱握着拳头，对准曹卫国的鼻子打过去。

　　“嘭！”

　　“呜！”

　　曹卫国一招断子绝孙脚，傻柱双眼一凸，两腿一弯跪在地上。

　　许大茂站在旁边看热闹，激动的欢呼大喊：“卫国老弟干的漂亮！揍他！狠狠的揍！三天不打这孙子就要上房揭瓦。”

　　傻柱身子一歪，双手捂着疼痛之处大声惨叫：“啊啊啊……我的命根子……曹卫国你个混蛋，你不讲武德。”

　　阎阜贵暗暗摇头：“这傻柱真是个傻子，记吃不记打，挨了那么多次揍，也不长记性。”

　　阎解成笑道：“傻柱傻柱他就是个傻子，干出这种傻事儿才符合他的风格。”

　　“柱子！”

　　秦淮茹跑到傻柱身边，一脸气愤的瞪着曹卫国：“曹卫国你也太狠了吧，柱子就算不对，你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柱子要是被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曹卫国笑道：“哟，秦淮茹这还心疼上了，行，傻柱没白娶你，你还有点儿良心，不过，你这良心也不多，你要是有良心就该劝他懂点儿事儿，别出来胡搅蛮缠，自找苦吃，我这次给他一脚，也是给他长点儿记性，免得出去被人打死。”

　　易中海脸色铁青道：“曹卫国，怎么说也是多年的邻居，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看看你把柱子打的。”

　　刘海中立马站了出来：“老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家伙可都看得清清楚楚，是傻柱先动的手，卫国是自卫反击，合情合理，没毛病，傻柱挨打，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刘光福：“对，他就是活该。”

　　许大茂：“易中海，时代不同了，你早就不是管事大爷了，你还想拉偏架？我们这些邻居可不答应，你一手遮天的日子永远的结束了。”

　　曹卫国冷笑道：“易中海，谁是谁非，谁对谁错，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想颠倒黑白，群众们也不会答应，不服气，你大可以带着傻柱去告官。”

　　易中海气的浑身哆嗦：“你，你不近人情，你的心也太硬了，这么多年的邻里情分你就一点儿都不顾？”

　　曹卫国：“邻里情分？我跟傻柱、跟你有什么邻里情分？你们没少给我使绊子，背后没少说我的坏话吧？你好意思跟我讲情分。”

　　刘海中幸灾乐祸道：“老易，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一大把岁数儿了，给自己留的面子，也积点儿德。”

　　刘光福：“他一个绝户积德没用，跟他讲道德那纯属浪费口水。”

　　“你们！”

　　刘家父子，尤其是刘光福的话。

　　那就好像刀子一样扎在心里，易中海的眼睛都红了。

　　绝户！

　　这是他一生的痛！

　　刘海中笑道：“我们怎么了？我们也是为你好，快带着你那倒霉儿子回家吧，留在外面丢人现眼，太寒碜。”

　　秦淮茹搀扶着傻柱：“柱子，有没有事儿，还能走吗？”

　　傻柱强撑着：“没事儿，没事儿，淮茹放心吧，不影响用。”

　　秦淮茹：“呸，不害臊，回家吧，曹卫国就不是讲理的人。”

　　傻柱恨恨的瞪着曹卫国：“曹卫国你个小人，你等着，咱们山水有相逢，我跟你没完。”

　　曹卫国冷笑：“不用相逢，不服气过来接着打。”

　　傻柱胯下一疼，咬牙切齿道：“打什么打，你当我跟你一样，野蛮，我可是文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