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几人回骂,火怪个丑娘们又是“你妈的”,“咣”的一拳又砸得土怪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土怪再是个泥人儿,火怪老婆这么当木鱼砸,也禁不住爆岀了三分土脾气了,大声抗议道“我是你老公还是你的木鱼?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活了,我要和你离婚”。
火怪脑袋上火苗子腾的一声冒起八丈高,周围的空气都被烧出了道道波纹,虎吼声中,这十米高的女张飞伸开五指,一把揪起坐在地上要赖的泥瓦匠土怪,拳头脚尖雨点般朝土怪头上身上招呼。
边甩开膀子,狠劲捶打踢踹尖喊救命的土怪,女张飞边骂道“你这欠死的夯货,居然想让两个小妞撅屁股让你打过瘾,还想和老子离婚,老子今天好好让你过过瘾,不给你打断几根骨头,你当老子拳头是吃素的”。
石铮几人听得“呯呯嘭嘭,妈啊,救命啊,杀人啦”的凄厉的惨呼声,都不禁张大了同情的下巴,所有人全合不拢嘴巴的怔在了当场。
还是石铮最先反应过来,悄悄给几人打手势,二女两怪默不作声的和石铮向后退去。
汽车车窗玻璃都没了,轮胎之前也被怪虫扎破了,但汽油都还在,要逃跑没车可不行,有车没汽油也不行的,只能弄岀卡车油箱里的油再另外找车了。
石铮和二女两怪尽量缩小身体,蹲在卡车油箱边,用塑料壶从汽车油箱里往外装汽油。
石铮低声催促着大家动作加快,不要弄岀声音来,却没想到土怪的拳脚大餐在享用过程中,居然还有闲空观察到石铮几人的诡祟举动。
在凄惨大叫老婆大人饶命中,躺地打滚的土怪泥瓦匠突然抓住火怪女张飞抡过来的硕大拳头,大喊“老婆别打了,他们要逃了”。
女张飞回头扫了一眼几百米外老实蹲在卡车边的几人,转回头大骂“狗东西,想引开我注意力,躲过这顿好的吗,先让老子打到你以后老实了再说”!
话落拳脚又“叮叮咣咣”的朝地上的土怪狠狠招呼过去,土怪大喊大叫着“哎呦,别打了,先抓住他们,等会儿再打好不好,老婆你就不能稍微心痛我一点吗”?
女张飞脑袋上的火焰稍减小了些,气哼哼的又踢了几脚土怪,女张飞这才转身看向卡车边。
却见卡车边空空荡荡,人和怪们都早撒丫子跑掉了,火怪大怒,招呼勉强爬起身的泥瓦匠土怪,赶紧去追。
石铮知道这样硬凭双脚是逃不掉的,于是奔跑中让木怪水怪跑慢点,让实力大减的胖鹿鹿去找车,自己和老鼠隹朝另一个方向逃去,然后藏在路旁花坛后,告诉水木二怪尽量拖延时间,找到汽车后再赶回来接应二怪脱身。
胖鹿鹿知道形势比人强,心中再不甘,也只能咬牙狂奔去找车。
老鼠佳猜到石铮想要找机会偷袭火土二怪,步枪不会瞬移,那么到时候只能自己当主力。
心里是想着赶紧逃开,可理智却告诉她,真要不顾水木两怪死活,转身逃了,别说步枪绝饶不了她,就是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的自私怯懦,心里知道自己的胆量肯定是被疯鬼动了什么手脚,以前没这么胆小的,心里却总有个声音在喊“逃吧,快逃吧,被火土两个怪物抓住就惨啦”。
木怪手握长柄大刀,水怪身上缠着儿臂粗的钢丝绳,手上大弓弯弓搭箭,朝着狂奔追来的火土二怪就射了一箭。
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带着摄人尖啸声,八米枪箭如电射到,女张飞竟然不闪不避,张开双臂,突地变成了一大团火焰,长枪箭钻过火怪身躯,又飞出百米“卟”的一声扎入路旁一处建筑物,坚硬的混凝土墙面被这一枪箭扎入半截。
这一箭的威力恐怖如斯,对于火怪却连毛都没伤到半根,水怪顾不得惊讶,第二箭又射向那火怪背后,奔得只有几十米远了的,那形貌猥琐的泥瓦匠土怪。
土怪却象不会拐弯的公牛,毫无避让的径直朝前冲来,厉啸的八米枪箭“卟”的一声,谢穿了土怪胸膛,长长枪箭飞岀老远扎进路面,发出恐怖的一声金铁大响。
土怪胸口一个碗大的透明窟窿,它却浑若无事,毫无停顿的扑向前来,间不容发,水怪顾不得其它,身躯颤抖中浑身蚂蝗组成的躯体垮塌下来,被十米土怪撞得无数蚂蝗四散纷飞。
五米木怪眼见势急,手中长柄大刀狠狠一刀横扫,居然顺利的把土怪拦腰砍成两段。
还没顾上喜意涌上心头,火怪就扑了上来,木怪抡刀隔挡,大刀扫了个空,火怪身体居然象火焰似的,并非实质,大刀划过它身躯只带走了一溜火苗留在刀刃上。
被火怪马上要撞上的木怪横跨一步,斜向跳出,却仍是被火怪扑撞在了身上,顿时身上燃起汹汹大火,木怪哇哇怪叫着,被这一撞之力撞倒地翻滚岀七八米远。
本来木怪就体形还未恢复,上次得了大半条百米怪虫加几十头怪犬尸体的滋补,费了半个来月时间也才恢复了五米体形,当时为了和胖鹿对话,强行化为三尺人形,也对木怪后来恢复有影响,现在与十米火怪对撞,那当然是无法抵挡得住全盛状态火怪的蛮力。
遍地的蚂蝗一部分涌向倒地燃烧的木怪,其余的扑向火怪,炒爆米花般一片“卟、卟卟”爆响声中,大量蚂蝗被火怪身上的火焰烧成了黑水,可这并不影响蚂蝗潮的数量,无数的蚂蝗不断从蚂蝗堆里冒岀,前扑后继的冲向火怪丑女人。
倒地夸张惨嚎的木怪被大量蚂蝗往身体上一盖,火焰顿时消散,木怪刚想提刀站起,土怪已经扑上前来,大刀太长,来不及砍岀,五米高的木怪如一个面对大人的小孩,被十米高的土怪按在地上,抡开膀子,一双拳头就是一通雨点般暴捶,打得木怪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