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慧气急败坏,她不知道她这段时间怎么会把自己过的乱七八糟的,沈小慧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牧福来付出代价。
沫莉回到出租屋,想着今天说出的话又有些后悔,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尽在那里造谣生事,沫莉突然觉得这和寨子里的婆婆妈妈有什么区别。
沫莉于是就把出租屋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物品整理的有条有理的。只是沫莉没进刘远的书房,因为刘远说过,千万别进他的书房。
到了刘远下班时间,沫莉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毕竟自己说错了话。
正在沫莉越想越心虚的时候,刘远回来了,看着沫莉在客厅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着抹布发呆。刘远越看越好笑。
刘远突然发现客厅变得特别的干净,像是翻新了,整洁的像是没进来住过一样。
“这是你打扫整理的?”刘远诧异的问道。
“是我做的,这些对于我来说很简单的。一点也不累。”沫莉心虚的说着,俨然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怕丢了糖果一样。
沫莉说罢,忙起身准备去厨房给刘远弄吃的。
刘远也匆忙的进了书房整理自己的学术资料。
“砰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把沫莉吓了一跳,刘远连忙出了书房门打开了门,是刘远的父母在敲门。
刘远的父母也被整洁的出租屋震惊了,让人感到舒适。
刘远的父母坐在客厅和刘远攀谈着。也发现了厨房的沫莉。
刘昆严肃的质问:“你又谈了一个?事业才刚刚起步你就又带一个进来?你和牧福来是不是要准备谈婚论嫁了,现在这个做饭的,你要怎么和牧福来解释?”
“我的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怎么你们什么都要乱说,说多了你们会伤害了每个人的名誉的!”刘远不耐烦的说着。
“这个你要让她呆多久?差点和沈小慧结婚了,又打了人家,现在又和牧福来不清不楚的,都赶走牧福来摆摊卖冰棍了,还要和牧福来订婚,现在又找个给你做饭的,你不觉得是你过分了?”天然莉也很严肃的说着。
“你们是不是有妄想症,凭空想象着什么,不要乱说!”刘远嚷嚷道,刘远气不打一处来,记得上次和父母大吼大叫后,刘远就离家了,被父母赶出家门了,也体会到了社会的黑暗,一个求学的学生被社会算计的乱七八糟的,可想而知刘远承受了多少沈小慧带来的恶劣影响。
刘远和沫莉都感同身受过。
“我们妄想症?你身边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刘昆怒不可遏。
正在众人喋喋不休,争论不休的时候。沫莉走出厨房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摆在饭桌子上。
“饭菜好了,可以吃晚饭了。”沫莉笑嘻嘻的说着,可是心里过于心虚了,她知道是她乱说话造成了这个局面。
刘远父母根本没心情吃饭。
这时沫莉的必杀技又可以派上用场了,整理了自己的心虚,忙打圆场说着:“多少吃一些吧,沈小慧好像和其他男同事走的很近,她和刘远早就没联系没来往了,牧福来据说也要嫁给其他人了,你们难道不知道么?”
刘远有些懵了,不可置信的望向沫莉,
沫莉看着不明所以的刘远,忙说:“刘远,饭菜好了,快来吃晚饭,身体最重要。”
刘远的父母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看着出租屋的氛围跟个住家一样,便暂时停止了争论,都一起在饭桌面前吃着可口的饭菜。
沫莉心虚极了,极尽讨好刘昆和天然莉。忙不迭的给刘昆和天然莉夹菜,也把最好的食材往刘远碗里送。刘远看着这么心机的沫莉,想必她和牧福来一个类型的,对沫莉的看法就有些随便了起来。
饭后,刘昆和天然莉暂时不追究刘远的作风问题,刘远说沫莉只是认识,说沫莉在这里就是个保姆,刘远的父母半信半疑,嘱咐了刘远几句便离开了出租屋。
沫莉整理好了厨房和饭桌,便在客厅里心虚的擦着茶几。
“这茶几都被你擦的亮的发光了。”刘远打趣道。
“是么?都来人了,我来擦擦干净。”说罢,沫莉继续擦着茶几,不敢抬头。
“你今天很会说啊?”刘远继续调侃着。
沫莉心虚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将白天沈小慧找她的事说了出来,沫莉却没说出她自己乱说话的事。
“又是沈小慧!”刘远心里极度愤怒的心想着。刘远转念又一想:“那个牧福来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牧福来也和沈小慧制造是非冤枉我拦着我?”
两人聊着聊着,刘远用着很犀利的眼神望了沫莉很久。
刘远早就不是牧福来初次见面那般单纯了。社会是个大染缸,谁也逃不脱社会的浸染。
“你忙你的吧,我等会忙完就去洗漱了,洗漱完你再去洗漱,早早休息。”说罢,刘远转身进了书房。
刘远本来就孤单寂寞,可是一提起沈小慧,刘远更觉得孤单寂寞起来,毕竟是自己出手伤人了,是自己亲自把沈小慧弄丢了。刘远在书房看了会书,整理了衣物,然后出了书房去了厕所洗漱间洗漱去了。
刘远洗漱完回到书房,寂寞的快哭出声来,男儿有泪不轻弹!
一会,沫莉忙完客厅的卫生,也回卧室整理了衣物就去厕所洗漱了。
正当沫莉洗漱时,厕所的门有响声,厕所门被打开了。“哟,身材不错,怎么身材那么好,跟个生了孩子一样,那么丰满。”刘远在浴帘外调侃着。
沫莉吓了一激灵,上次被假冒的招聘官欺辱的都有阴影了。
沫莉后退了几步,对着浴帘怯生生的问着:“是你么,刘远?你在开玩笑吧?”
刘远掀开浴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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