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念小作文是不是,哪来那么多话,我现在就不想分手怎么了?我要是看不起你利用你,我还来找你干嘛?多的是你这种,甚至比你更好看的,我和你还没到我给你钱的份上,还没到老公养老婆的那一步,我是没照顾你生意么,还是掀了你的摊位,还是找些黑道的天天找你麻烦?”刘远怒吼着。
“要不是你和沈小慧咄咄逼人,我早就考上大学了,我现在只是个卖冰棍的,别人一听就很鄙夷我!”牧福来不甘示弱的对着刘远叫着。
“可你现在赚的钱比谁都多!虽然我没直接给你,可我父母,我家父母亲戚那些都在关照你的生意,就连你家牛奶的供货商都是我妈妈娘家的农村城镇那边的,你每天售卖的牛奶,都是我妈妈暗中牵线搭桥的,而且你摊位上的牛奶,没有几家可以供应的,现在上好的天然牛奶成本都不低的,你以为你有多不容易。”刘远倍感委屈的说着。
本来理直气壮的牧福来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不知所措着,沉默一会便说:“既然是我执意要保持地下情关系,以后你和谁要在一起将要在一起也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当然我也是不用顾及你的感受。”
“这可是你非要这么相处下去的,当然我也不是个完全没良心的人。”说罢,刘远将早已准备好的装满钞票的信封塞给牧福来后,便迅速穿上衣服,调整好状态,偷袭调皮的轻吻了牧福来一下,丢下一句话:“下次我还敢。”说完,立刻跑出了酒店房门溜之大吉。
牧福来被刘远这一连贯的小动作搞得莫名其妙。
牧福来缓缓的起身,整理一顿后出了酒店房门,走在回家的路上,准备和家里人说自己帮附近裁缝店赶工帮忙了一通宵。当然牧福来不止一次说谎了。
白天,回到家的牧福来洗漱完,进自己卧室倒头就睡着了,看来是被刘远累着了。
本来风平浪静的周末,却因为沫莉的多想又让牧福来发生了改变。
沫莉见刘远迟迟不对自己有意思,快到11月了,在她自己的出租屋里是又气又急,看着每天刘远男男女女的和同事们嬉笑玩闹着,心生了更大的埋怨。特别羡慕刘远身边的女同事,尤其是那个胖子。最近沫莉发现,那个胖子日渐消瘦了起来,圆圆的肉脸渐渐稍瘦了起来。
“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我倒要看看那个胖子变得有多狼狈,还想变得有多好看,没门!”沫莉心里忿忿的想着。
周六,牧福来没有摆摊,因为星期五与刘远约会的缘故,星期六在家里休息一天,星期天就精神饱满的出现在了学校正门门口附近的固定摊位的位置。
星期天的早晨,神清气爽,牧福来早早的出现在自己天天摆摊的位置了。
秋风的萧瑟,夹杂凉意阵阵袭击着街边的两排黄树上的黄叶,地上满是凋零的枯萎的黄叶。不愧是金秋十月。秋风萧瑟,人也萧瑟。
可牧福来却并不显得萧瑟凄凉,连她自己个人都倍感到了秋天的清爽。不冷不热的自在。
也许只有沫莉觉得秋天和她一样,无处话凄凉,自己日渐萧瑟和憔悴怠慢。沫莉始终想不通她怎么就融不进这个城市呢?遇见的人怎么没有一个可以长久真心的对待自己的,难道自己永远走不出寨子村落么?
正在牧福来刚卖完几袋牛奶后,沫莉便没好气的出现在牧福来摊位面前。
沫莉一副盛气凌人的气势,双手叉腰,不屑的望着牧福来。
牧福来也看沫莉眼熟,半天才认出沫莉,是和刘远认识的。想想曾经的事,牧福来知道沫莉更是不消停的一类人。不经意间,牧福来想着想着,“哼”的冷笑了一句,表情非常不屑。
“你笑什么,我还没说话呢,你怎么不欢迎?”沫莉故意挑衅的说着。
“你站了半天,又不买东西,赶着是上我这找不自在的吧?”牧福来边忙边说着,显然,牧福来没功夫时间搭理她。
“我买两袋热牛奶,现在可是一大早,热牛奶总有吧?”沫莉边说着边掏出钱放在箱子盖子上。
“拿去吧。”牧福来边平和的说着边拾起箱子盖上的钱,将两袋子牛奶递给沫莉。
“你挺淡定的,你还是真有耐心,走了个沈小慧,你就不怕刘远和他单位的同事擦枪走火了?”沫莉故意挑衅着。
“你说的是凤美吧?她可是天天和刘远出双入对的,他还给凤美买了漂亮的裙子,你不知道吧,就连参加别人婚礼,他们都是挽着的,亲密的不得了!”牧福来轻蔑的说着。
“你说什么啊,你看看你,个子是我们最矮的一个,你还有脸说,什么也没捞着,想必今年你又老了一岁吧,刘远利用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能这么平心静气的和我聊天呢?”沫莉用着最优越的口吻攻击着。
此时的牧福来没有吭声,她知道她一直被这个社会愚弄着,连学习机会实质也没给自己,当然自己也不会变成像向刚那样没读过书的令所有人生厌的一类人。
牧福来只顾忙碌自己的事,片刻才抬起头来,装作莫名其妙的反问着:“你说什么?抱歉我没听见。”
在牧福来低头忙碌的时候,牧福来颈子上的蝴蝶发夹第一次短暂发出了蓝色的微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它发着不同的光。蝴蝶发夹早就把沫莉从头到脚扫描到蝴蝶发夹的信息库里,沫莉的个人影像第一时间储存在了蝴蝶发夹里。
看着牧福来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沫莉气的不打一处来,可是自己又不可奈何,显然自己倒是像拦路问话的沈小慧了。
沫莉理了理自己被秋风吹起的头发,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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