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黑停下舞步，全场仿佛时间静止。

　　“真美。”

　　涂哲伸手，轻轻抚过汗水淋漓的天鹅黑的脸庞。

　　“见过如此震撼的表演之后。”

　　“即便现在挣扎得如此狼狈，却依旧能感受到那份精致优雅，娴熟老练。”

　　“书”

　　“这具身体，真的很有吸引力。”

　　涂哲笑了。

　　天鹅黑就是他的吸引所在。

　　当然！

　　天鹅黑那独特的魅力，除了那极具吸引力的身材，还有她那抹唇膏的独特神韵。

　　这比同为抹唇膏的卡夫卡更加吸引人的眼球。

　　她的吸引力有很大一部分在于她的嘴唇。

　　毕竟，谜题之人就是一张脸。

　　尤其是念台词时的眼神。

　　色彩对比达到极限夸张后的结果。

　　即使是最简单的面部色彩，也集中吸引了整个剧场的目光。

　　涂哲缓缓低下头。

　　“……”

　　“你，你想干什么？”

　　天鹅黑从恍惚中惊醒。

　　在尴尬中露出一丝惊恐。

　　“有勇气窥探我的内心，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我以为，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涂哲看着近在咫尺的天鹅黑。

　　呼吸交织在一起。

　　那对紫罗兰色的眼睛，真的很吸引人。

　　有种特别迷幻的感觉。

　　“啊”

　　“想不到，亲爱的弟弟哲也喜欢《天鹅湖》呢。”

　　短暂的慌乱后，天鹅黑继续优雅地起舞。

　　她是无敌的。

　　她是《模型因》。

　　她是谁的模型因？

　　作为流光亿座的幻影，真实与虚幻不过是人们的幻想罢了。

　　在主人的魔法点化下，幻影们早已脱离肉体，以幻想的形式存活在这个“一年三界”的世界里。

　　凭借独特的奖励。

　　她们可以在星海中的许多世界自由旅行，而不受物质世界的限制。

　　理论上，她没有实体。

　　也就是说，当天鹅黑与皇泉共舞时，别人是看不见她的。

　　他们只能看到皇泉在跳《独舞》。

　　因为她们的存在仅限于记忆之中。

　　她本质上是一段信息，或者说是名为天鹅黑的概念。

　　在成为模型因那天起，天鹅黑就看到了自己肉体的消散。

　　【模型因】使她的灵魂得以思考，并与现在的宇宙相分离。

　　从而摆脱了存在的束缚。

　　通俗来说，天鹅黑并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具体的生物，而只是一个传递记忆的信息载体。

　　《假面骑士》中有一种东西叫做盖亚记忆。

　　只要记忆体不损坏，其中的记忆就会存在。

　　但肉体终究会腐烂，因此天鹅黑以模型因的形式存在。

　　当然，为了更好地掠夺记忆，有些幻影甚至会复制原始世界的某些部分。

　　但天鹅黑现在并没有实体。

　　按照理论。

　　涂哲想要从一个幻象开始。

　　大家都疯了吧？

　　涂哲笑了笑，这家伙还真记不住教训吗？

　　难道天鹅黑就没有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

　　“不听话的小天鹅。”

　　“生出天鹅黑是要被叔叔吃掉的。”

　　涂哲坏笑一声。

　　接着，天鹅黑那双如同紫罗兰般美丽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不要！）

　　（天鹅黑……这不可能！）

　　（为什么这样？）

　　（不应该的。）

　　天鹅黑并不像其他凶恶残忍的幻影那样肆无忌惮地潜入他人的脑海，随意篡改他们的记忆。

　　她的形象并非通过复制掠夺而来。

　　按照道理来说，现在的天鹅黑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之前的舞蹈也只是由记忆编织的空间。

　　并非真正地手拉手在跳舞。

　　而现在，为什么涂哲能够触碰到天鹅黑？

　　（不对！）

　　（这不对啊……）

　　但随后，天鹅黑忘记了天鹅黑。

　　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整个幻影充满了房间，都在不断破碎。

　　……

　　（不知过了多久……）

　　涂哲早已离开。

　　地板上。

　　天鹅黑慢慢醒来。

　　“可恶，真让人生气。”

　　优雅的天鹅此刻变成了一个小女孩的姿态。

　　然后缓缓站起身，看向对面的镜子。

　　“还好。”

　　“呼，我这个模型因的身体不能怀孕。”

　　摇摇头。

　　这才重新为自己幻化出一套衣服。

　　接着，大脑一阵混乱。

　　“糟糕，Σ(△)。”

　　“这段记忆无法上传。”

　　天鹅黑愣住了，脸微微发红。如果这段记忆被模型因传给符箓主人，那将丢尽颜面。

　　此时，她潜入模型因深处的意识。

　　惊讶地发现那段记忆已被涂哲锁住。

　　顿时松了一口气，差点被吓死。

　　记忆被锁定。

　　这样就不必担心不小心被传播出去。

　　此时记忆的方式是【只读】。

　　越看天鹅黑越觉得不对劲。

　　伸出手触碰桌面。

　　碰到了。

　　“怎么回事？”

　　“我模型因的身体变成了实体？”

　　“嗯，这有些不对劲。”

　　现在天鹅黑并不在梦境或记忆中。

　　这怎么可能？

　　瞥了一眼墙上的画，那朵花。

　　脚尖轻轻一点。

　　纸张迅速卷起，她钻了进去。

　　下一秒，那朵花变成了天鹅黑的花。

　　然后，天鹅黑出来了。

　　“嗯？”

　　“模型因的能力依然存在，也没有改变。”

　　“似乎……变得更强大了？”

　　“难道说……”

　　天鹅黑愣住了，眉头紧皱。

　　难怪涂哲能和她做那样的事。

　　感情在天鹅黑陷入猎人狩猎的恐怖幻觉时，涂哲正在改造她的模型因身体。

　　“呼”

　　“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说好。”

　　没有身体确实方便。

　　原本以模型因的方式穿梭世间，最终还是要面对失去本体的风险！

　　“哼，这算是什么？”

　　“打一巴掌给一颗苹果吗？”

　　天鹅黑有些不满。

　　甚至可爱地撅起了嘴。

　　（^_^）

　　突然想起自己与创造者的不合，又变回了优雅的样子。

　　但转念一想，这里没有人，又变回了原样。

　　“以后呢？”

　　“他会不会真的每天来接我？”

　　“这岂不是，真的成了我的主人！？”

　　天鹅黑震惊。

　　在符箓的恩赐下，天鹅黑才能摆脱虚实之体，接近真正的存在。

　　她收集那些珍贵的记忆，封存于净土之中。

　　这是她的愿望。

　　这样，一切都不会真正失去。

　　净土是什么地方？

　　好每一天啊。

　　“生气。”

　　“我是不是该自己侍奉主人？”

　　想了又想，用力摇了摇头。

　　“算了吧。”

　　“我还是先调查清楚真相吧！”

　　说着，慢慢走向音乐盒。

　　“与你有关的记忆不只是你的。” （看着小说爽，就上飞卢小说网！）

　　“我知道很多，只要用点手段，连死者也能开口说话。”

　　“抹去帮助，那些遇到你后拼命寻找出路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让我来揭开吧。”

　　想想吧！天鹅黑小姐。

　　天鹅黑未来的篇章，这次完全忘记了上次的惨败。

　　涂哲很高兴。

　　（no）

　　劳娜：天情雨已停，我又感到我走。

　　仅仅两次窥探记忆，都惨败收场，却还如此急切地追寻记忆。

　　本来要走的。

　　但想到音乐盒……不再如从前。

　　里面有一个【大恐怖】。

　　于是又溜回来了。

　　这时，天鹅黑伸手安抚着音乐盒。

　　缓缓闭上了眼睛。

　　幻影向音乐盒扩散而去。

　　就像拨开云雾见雾一样，一层层揭开，可以看到真相。

　　音乐盒中蕴含的记忆声音。

　　渐渐浮出水面。

　　十二度……十二梦景……父亲……我把它们献给你……

　　做好……杜波拉……无论逃向何方……抹去最终还是来了。

　　“是的，虽然很模糊，但这确实是舰队的声音。”

　　“另一个，则是你的血统。”

　　“这是最初委托时留下的记忆。”

　　“在那一刻消失后，接下来是……”

　　说着，天鹅黑缓缓闭上了眼睛。

　　涂哲坐在对面。

　　不得不说，天鹅黑的眼睛真的很美。

　　她的眼睛明亮如星。

　　非常像黄昏前的夜空。

　　天鹅黑真的很美。

　　逃避梦境……但求安稳不受风雨侵扰。

　　随着音调的起伏，记忆片段再次出现。

　　断断续续的片段让人难以辨认。

　　火焰血统……这是你成长仪式的一部分……

　　轮不到天鹅黑出场……我一个人就够了。

　　嘘，行动……抹去……拼命寻找出路的人……何时畏惧死亡。

　　天鹅黑再次睁开她那明亮如星辰的双眼。

　　轻叹一声。

　　“永火别墅上路。”

　　“可怜的杜波拉，还不知道前方等待的是什么。”

　　“但记忆出现得很顺利，天鹅黑想来……很快就会到，哼，我必须全力以赴。”

　　天鹅黑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啊）

　　（对！）

　　（想来力量，但不是天鹅黑，而是他！）

　　【轰！】

　　虚实交错的物体重重落下，或落入攻击声中。

　　天鹅黑的眉毛微微皱起。

　　皇泉吗？

　　但等来的并不是皇泉，而是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哈

　　笑声响起。

　　天鹅黑的心灵颤抖。

　　美丽的双眼瞪大。

　　只觉得心灵遭受重击，身体不由自主地偏向一边！

　　天鹅黑……这是多么可怕的笑声？

　　“哦，你真的不死吗？”

　　涂哲现身。

　　捏了捏天鹅黑高挺的鼻子。

　　顺便安抚激动的心情。

　　“你……你怎么会来？”

　　看到涂哲后，天鹅黑呆住了。

　　脸红了。

　　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鼻子还在对方手里，愤怒地左右摇晃，挣脱开来。

　　“你刚才就在那里吗？”

　　说着，轻轻抚摸。

　　“嗯，我本来是要走的，后来又想到音乐盒里藏着怪物。”

　　“担心你会找死，所以回来。”

　　“没想到，你真的在找死。”

　　“再说，你追求记忆的动力这么强吗？”

　　涂哲啧啧道。

　　“作为幻影，对真相、秘密以及珍贵记忆的好奇是自然的。”

　　“这并不奇怪。”

　　“那么，是什么样的怪物发出如此可怕的笑声？”

　　“记忆之后，为何会一片空白？”

　　说着，天鹅黑又托着下巴沉思。

　　那副样子十分可爱。

　　“不对啊。”

　　“天鹅黑只是把音乐盒交给了皇泉，天鹅黑带它来到康妮砧板上，这是事实，应该是这样的。”

　　“但在过程中？”

　　内容变得模糊，所以听不出任何声音。

　　视频文件已损坏。

　　原本的内容大致被虚无吞噬。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花芍药抗士坦蒂所做的。

　　毕竟天鹅黑被授予命令，让砧板上的康妮半夜间枯萎，带走你所爱的一切，只留下记忆墓地使命。

　　涂哲其实很好奇，抗士坦蒂是否做过焚烧的工作。

　　毕竟天鹅黑被明火大公爵委任，对和谐音乐会派成员发起行动。

　　天鹅黑的血统？

　　不过也不奇怪。

　　面具傻瓜和同情者经常不合作。

　　“像是被谁删除了？”

　　“是谁做的？”

　　天鹅黑皱眉。

　　“不是被删除，而是无法接受的声音。”

　　“那是a a 0.6。”

　　涂哲解释道。

　　“a？”

　　天鹅黑张开小嘴，定住了。

　　涂哲有点得意，抓住她的舌头让她咬到，然后再放开。

　　“呸。”

　　“你在干什么，不是，a a？”

　　“你是说，永火别墅的毁灭，是a a造成的？”

　　天鹅黑撅起嘴，质问道。

　　很生气。

　　很想咬他一口。

　　“我记得，似乎是把a a踢飞了。”

　　“然后正好落在那边。”

　　“记忆承载不了a a的声音。”

　　“但永火别墅确实不是他处理的，然后就离开了。”

　　“应该是记忆被破坏了。”

　　涂哲说道。

　　“我再试一次。”

　　就在这时，一段声音响起。

　　“你是谁？”

　　天鹅黑愕然：“这是？这不是一段记忆。”

　　“啊，一位幻影，你流光亿座的仆人……斯坦蒂是烧工吗？”

　　“我叫斯坦蒂，很高兴认识你。”

　　“我们本应在康妮砧板上相遇，共享《刻骨铭心》的时间。”

　　“但似乎无法实现。”

　　“宴会之星也不欢迎牡丹，我不需要礼仪成全……”

　　小天鹅。

　　诱人的声音哪里去了。

　　优雅对优雅，啧啧，有些兴奋。

　　“啊，我觉得你需要一个礼仪成全。”

　　“想侍奉主人吗。”

　　“牡丹。”

　　“斯坦蒂！”

　　涂哲笑了。

　　牡丹找到了斯坦蒂。

　　能够对记忆动手，所以斯坦蒂也是幻影吗？

　　如果是这样，生存下来也很合理。

　　当然，也有可能是神秘因素。

　　神秘也可以破坏记忆、语言和文字。

　　数光年外，牡丹的心脏微微颤动：“涂！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