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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抵达拾阳县!曾经的故人!泥俑会杀人?(求全订)

  

  郑青有些呆了,他此前竟然从不知道苏无名竟然如此贪心。

  “要不十块金饼?”

  “得得得,算我欠你的!

  不过既然当了我的私人主簿,在路上可得好好表现。”

  郑青拍了拍苏无名的肩膀,像是对他委以重任。

  “这话说的,瞧不起谁呢!”

  而老费则是有些兴趣索然:

  “咱们接下来是不是又要走啊?能不能搞几匹马?最好有马车让我躺着!”

  郑青则是道:

  “听说寒州尤其是云鼎盛产美酒,而且其中有来自西域的各种珍稀琼浆,都是你老费所喜欢的!”

  老费原本还有些懒懒散散,可当听到这话,眼睛差点直了。

  “这……这么说……那地方还真的可以去!”

  而郑青则是缓缓道:

  “目前先这么办吧,如果不是担心薛环的学业,倒是也想把那小子带着。”

  老费连忙点头:

  “我曾经去看过薛环几次,小家伙现在长高了,而且读书倒是也精通,非常不错。

  里面的教书先生都夸他呢。”

  略微商量一番,几人则是打马而去。

  卢凌风大概走的是官道,如果算的不错,他们会在拾阳县汇合。

  可就在一处凉亭,他们却在那里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公主殿下。

  而郑青则是一摆手,让他们全部停下。

  “你们在这里等着。”

  喜君等人同时点头。

  而郑青则是和苏无名去往了凉亭。

  就在这时,岑则走了过来:

  “郑御史,苏无名,公主已在此等你们多时了。”

  郑青走到前方:

  “公主,您这是?”

  公主则是缓缓转身,

  “我是来送你们的。”

  而郑青却道:

  “您贵为贵胄,应该在宫里待着,这我们哪受得起?”

  “我入宫见了天子,想要为苏无名和卢凌风说话。”

  而苏无名却道:

  “您既然已经入宫了,那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是真不该啊!

  一时糊涂,竟然行告密之事。”

  而公主却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郑青:

  “你们两个这双簧倒是唱的好,莫非以为我是三岁孩子?

  只是这么一来,郑青不得不西去,而你苏无名却被罢官为民,这一切值得吗?”

  “我不知值不值得,也不知我还能怎么做。”苏无名却叹了口气。

  而公主却道:

  “你好不容易混了一个像样的官当。

  这是搭上自己的147前程!”

  苏无名却道:

  “如果能避免卢凌风的无妄之灾,和他的性命相比,我的前程实在不算什么。”

  “有我在,我还真不相信谁敢对我而不利!”

  太平公主则是冷冷的。

  “公主所言极是,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爱胡思乱想且过于胆小,提前预见各种可能发生的灾祸,并想出措施将其解决,这是我一直信奉的道理。”

  公主听到这话,却笑了笑:

  “你二人在一起,我倒是放心。

  也罢,既然郑青出任巡边御史,随他一起。

  等卢凌风过来倒是可以和他们一起汇合,这样的话,你们的西行之路也不会过于单调。

  我期待着,苏无名。

  当你和郑青再次回到长安时,不用太长时间,也许只是一年半载,你们就是我大唐的宰相!”

  而苏无名却连忙跪下:

  “公主,如今局势稳定,而天子则是重新插手朝政,局势和从前大不一样,您就听我一句劝吧。”

  可太平公主却声音提高了几个度: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大唐的社稷?”

  苏无名不知该如何去说,当即闭上了嘴。

  而郑青则是缓缓道:

  “公主说的有道理,但此番我们为卢凌风如此。

  并非是出于公主你,也并非是出于大唐的社稷,而完全是因为卢凌风不值得在此搭上性命。

  况且他现在还非常稚嫩,如果能在西行的路成长少许,或许,这对未来是十分有利的。”

  公主意味莫名的看了一眼郑青:

  “我是相信你的,相信卢凌风在你身边会获得很好的成长,不管你们到了哪里,相信都能闯出一番天地。

  但我刚才说的话却不变,天子想要插手朝政又如何?太子想要发展自己的羽翼又如何?只要我在这里!我姓李!我也能兴盛大唐!”

  苏无名还想说什么,却看见郑青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只好作罢。

  ……

  长安城街道,

  卢凌风牵着马从人群中缓缓走来。

  可让他看见陆仝在前方正等着他时,

  连忙上前行礼:

  “卢凌风见过大将军。”

  而陆仝则是打量着他的神色:

  “大理寺少卿被贬为县尉,心中可有不甘?”

  而卢凌风则是连忙道:

  “卢凌风不敢。”

  陆仝点了点头:

  “想来天子也是为赌小人之口。

  太子让我来送送你,让你不要多想,趁此次西行之际,好好历练历练。”

  “是。”

  而陆仝则是招了招手,示意卢凌风近身。

  “苏无名和郑青阴险,离他们俩远点。”

  而当卢凌风听到这话时,脸色极其错愕。

  “大将军,此话何意?”

  而陆仝则是啧了一声:

  “还让我说的更明白吗?若不是他告密,你怎么会被贬为县尉?”

  “告密?”

  “此二人皆是龌龊小人,可杀!”

  而卢凌风则是站在长安街道,忽然觉得背后发凉,有些恍惚。

  此时,他甚至不知道谁可以信任。

  ……

  拾阳县——

  当天深夜,一处墓穴之内——

  五个盗墓贼手持火把,不断向前探索。

  当他们走到其中的墓室之外,那是一扇非常考究的石门,而在石门外甚至还有两个颜色非常新鲜的泥俑!

  五人不禁纷纷惊叹:

  “这石门讲究!只可惜是个新墓啊!”

  “甭管新墓老墓,哪个墓陪葬少不了!”

  而旁边一人则是一挥手,站在后方的一人连忙上前。

  他手拿着一把铲子,去碰了碰大门旁边的两座泥俑。

  似是生怕这两座泥俑有什么机关。

  可敲打了一阵,那两座泥俑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当即放下心来,甚至还踢了一脚。

  “长这么大,个个吓唬谁呢?”

  可就在这时,那雕像却猛然一动,一转身,手上的刀剑一股寒风闪烁。

  这突然的动作让他吃惊,这盗墓贼下意识一转身,可后方的雕像竟然同样一转身,手里的剑划过他的脖子,让他就此丧命。

  他捂着脖子,瞪大眼睛不甘的看着一边的四人。

  而那剩下四个盗墓贼则是有些心有余悸。

  其中一人更是胆怯:

  “哥,要不咱……咱回去吧。”

  可为首一人却是凶狠道:

  “瞧你这点出息!”

  他手持火把,上前借助着火把的光亮仔细观察,当确定除了刀剑之外,并无别的暗器之后,当即挥动着铲子,从下方将这座雕塑砸的摔倒在地,化为一堆碎屑。

  而当他们打开门,却发现这墓室内除了棺材之外,竟然满是金银财宝!

  只是这棺材有些奇怪,被几根锁链拉的悬空,且棺木通体呈红色。

  甚至那些金银财宝也都在棺材下方。

  几人眼睛都看直了。

  一个盗墓贼刚想上,却被一把按住。

  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激动。

  可旁边两个盗墓贼却一丢火把,发疯似的向前冲。

  “发财了,发财了!”

  他们上前将那些金银珠宝全部揣在兜里。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可就在这时,四周那些陪葬的泥俑却纷纷转身,对准了登上台的两人。

  而就在这时,一股阴风吹过,那两个正在抱着珠宝的人,也意识到不对劲。

  当转身看见那陶俑对着自己时,刚想说什么,但一根暗箭却从中射出,正中其中一个盗墓贼的胸口!

  一击毙命。

  而另外一人则是慌张,却发现剩下的泥俑竟也转过身。

  而上方赫然也有机关。

  “救命!”

  他仓皇的大叫,可陶俑上的机关射出暗箭,再次击杀了他。

  这一幕让剩下的两人再也不敢再次停留,仓皇的向外逃命。

  与此同时——

  在拾阳县的街道上,一位更夫正在打更。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可就在这时,一(cifi)阵雷鸣声传出,让他有些惊愕。(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而在街道的另外一边,仵作独孤羊正抱着一个盒子向前走,可后方却有两个顽劣的孩童,在后方叫喊着。

  “独孤仵作家世贱,不如沿街去讨饭。”

  而独孤羊则是转身,没好气道:

  “找打呀,你们!”

  他转身并不想和这两个孩子理会,就要继续往前走。

  “独孤仵作有娇妻,却为他人做嫁衣!”

  而独孤羊则是捡起路边的石子,那两个孩童见状不对,就往后跑。

  但他并未丢两个孩子,只是想要驱赶他们。

  两个孩子做着鬼脸,恰好更夫也走了过来:

  “赶紧滚,两个坏小子。”

  见到更夫过来,这两个孩子才慌忙跑了。

  而更夫则是看向了独孤羊:

  “独孤仵作,别往心里去啊,想开点!”

  而独孤羊则是愣了愣:

  “我有什么想不开的![]

  新来的县令也姓独孤,这不,今晩请我喝酒,我看以后谁再敢乱讲,我叫县令抓他们!”

  独孤羊说完便神气十足的走了。

  看着独孤羊远去的背影,更夫则是叹了口气,继续打更:

  “大雨将至,早归家舍。”

  而在另外一边,独孤羊则是将手中的木盒推向了独孤县令。

  而这县令不是别人,正是独孤遐叔。

  “这是……”

  而独孤羊则是并未说话,而是双手一摆,示意他自己看。

  独孤遐叔接过盒子,将其打开,却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精美绝伦的侍女陶俑。

  “上次蒙县令请我喝茶,有幸能够观瞻夫人的模样,县令对亡妻真是一往情深!”

  而独孤羊说到这里,则是看了一眼后方轻红的画像。

  而独孤遐叔则是惊讶的捂着嘴,满是震撼的看着盒子中的陶俑:

  “这手艺简直……我真不敢相信,这也太像了。”

  而独孤羊则是缓缓道:

  “县里喜欢就好!

  这是用桃木做的,驱邪!”

  独孤遐叔连忙点头,甚至眼中都泛起了泪花。

  “县令自上任以来,严惩盗墓贼,开本县之新风,独孤羊深感钦佩。”

  独孤羊说着还行了一礼。

  而独孤遐叔则是道:

  “盗墓乃是大唐律法之重罪,我身为县令又岂能坐视不管?

  你开的明器店一直出售防御盗墓贼的用具,你也是值得嘉奖的!”

  可独孤羊听到这里,却有些心情低落:

  “我那不过是谋生之计!

  您知道,靠仵作所得无法养家糊口啊。”

  而独孤遐叔则是叹了口气:

  “虽为仵作,位卑家贫,但若是县里有命案,又如何少得了兄长呢。”

  独孤羊原本并未在意,可当他注意到其中有一个关键词时,当即问:

  “县令刚才叫我什么?”

  而独孤遐叔则是理所当然:

  “你我都姓独孤,从今往后你是我兄长!”

  而独孤羊则是猛地起身,一把按住了独孤遐叔的手。

  “看来我真是找对了人。”

  而独孤遐叔却有些不解:

  “兄长何意啊?”

  而独孤羊则是看着独孤遐叔。

  “若是觉得这木雕雕得还可以,请要珍惜,此生不弃。最好传于后人。”

  独孤羊下意识松开了手,看向那木雕,叮嘱道。

  独孤遐叔则是点头:

  “那是自然!”

  两人相对而坐,开始喝酒。

  等他们尽兴而归时,天降大雨。

  独孤羊没带伞,就此走在雨中。

  而独孤遐叔则是拿着一把伞走了过来:

  “兄长!”

  而独孤羊却推开了独孤遐叔:

  “这点小雨,我不用伞。”

  “那可不行,兄长可不能淋着,否则嫂夫人会怪罪我。”

  独孤羊则是笑着接过了伞:

  “好!明天一早到寒舍。

  我们家春条别的不行,但做的一手好镈饦,让他做给贤弟吃。”

  而独孤遐叔则是连忙点头:

  “好,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在雨中大笑。

  独孤羊撑着伞,但并未回家,而是去到了他的明器店。

  ……

  第二天,

  郑青一行人也到了拾阳县。

  就在他们沿着街道闲逛时,在县廨内,独孤遐叔则是起了个大早向外走。

  一个捕手则是上前行命:

  “县令,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老周,独孤仵作家是不是离公廨不远?”

  捕手老周则是点头:

  “对,拐过去就是,大黑门。”

  而独孤遐叔则是点了点头。

  老周正准备进县廨的大门,可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叫住了他。

  “县令!县令!

  他们家的那两扇大黑门跟棺材板似的,不吉利呀。”

  可独孤遐叔却皱着眉头:

  “你怎么说话的?”

  老周则是道:

  “他家三代仵作。

  独孤羊又开了明器店,整天跟死人打交道,阴气太重了。

  您新官上任,最好别去他家。”

  而独孤遐叔则是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阴气重不重?我可不信这些。

  我们同姓独孤。昨日我已认他做了兄长。约好了今天啊,一起去他家吃大嫂做的镈饦,怎能食言呢?”

  说完,他则是指了指老周,转身便向那边走去。

  “忙去吧。”

  而独孤遐叔则是沿着街道往一边走,当看见两扇大黑门时,则是上前敲门。

  当大门打开时,却见一个艳丽女子有些不耐烦的打开门。

  而独孤遐叔行了一礼,刚想抬头看大嫂,却忽然怔住了。

  甚至脸上的笑容都僵在了,有些惊愕。

  因为开门之人竟然和轻红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嘴角多了一颗痣!

  而看到独孤遐叔失神的样子,春条则是有些不解:

  “你谁呀?”

  独孤遐叔下意识的回答:

  “我是独孤遐叔。”

  当春条听到这话,则是会心一笑:

  “哦!新来的县令!

  好清秀的脸啊,难怪我家仵作说新来的县令不但是本家,还是个不错的人。

  今日一见,虽在深秋,却如春风拂面,进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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