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人见人厌的春山!当面对症!自导自演的牛大名!
可春山仍然在狡辩:
“那也是他杀的,不是我!”
“而后你与鲁二廝打中,丢失了赌具,却因此暴露了行踪。
赌博害的你穷困潦倒,若不是独孤羊接济,你早就饿死了吧!
不知感恩还试图敲诈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玩意儿,当时二十大板真打少了!”
一边的曹慧听到这话时猛的起身:
“你简直是个畜牲!”
春山见到曹慧这样子,当即咽了口口水,他对后者近乎有一种本能的畏惧。
因为在他看来,曹慧乃是上一代仵作,身上阴气重。
可真正让他害怕的却是郑青方才说的话。
打板子!
因为郑青乃是御史,哪怕把他打死,恐怕在场都没人敢说什么!
而春条则是连忙拉住了曹慧:
“娘,你可不要激动,坐下吧。”
一边的老费也道:
“你别激动,坐下顺口气。
听他慢慢说,他在分析案情。
说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不一定啊!”
曹慧则是失魂落魄的坐下,她不明白事情为何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老费喝了一口酒:
“郑青,你接着说。”
“而后,独孤羊拿银铤给春山,让他离开拾阳,继而用泥俑藏尸。
这时,牛大名又来到了明器店。
应是后悔没有更好的处理好娄青苔的尸体,顺带试探独孤羊是否已经发现。
你本意是去和独孤羊打招呼,但更多的目的是去后院看一下娄青苔的尸体在哪里!
若是独孤羊发现了不对,你是想连带着独孤羊一起灭口!
想来那天晩上之后,你就动了离开拾阳的心思,所以提前收拾好了金银细软。
这也是为什么方才把你放掉,你就能马上离开拾阳的原因!
可你去到那边之后,却发现他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应当也是非常疑惑吧?”
而牛大名听到这话,则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吧,又让你说中了。”
而郑青则是继续踱步,走到董好古身前,道:
“牛大名走后便是你,董好古来谈生意的吧?”
而董好古则是连忙道:
“我是亥时三刻从家走的,到明器店最多半刻钟!
独孤羊答应把独孤信多面印卖给我,我欣喜若狂地回家去拿银子。
再回来的时候人就死了。我董好古的话,句句为实!”
郑青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一边的卢凌风则是快步走来,怒斥牛大名:
“牛大名!
你第三次潜入明器店杀害独孤羊,到底是为了春条,还是为了那枚印?”
而牛大名却有些语塞:
“我……我没有。”
“事已至此,又有证人更夫钟伯,你还想抵赖?”
可牛大名却道:
“钟伯就是胡说八道!
我是又回了一次名器店,我也想过要杀了独孤羊,可去往明器店的时候到处翻找,没有那独孤印多面印。
独孤羊当时根本不在,青青苔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
卢凌风更是气愤:
“信口胡说!
那里纸人纸马颇多,即便如你所说,独孤羊当时不在店里,又怎么可能不熄灭灯火?”
牛大名的脸色有些犹豫:
“这……这我哪知道啊!”
卢凌风更是缓缓蹲下身子:
“你欲得宝印,更贪图春条美色!
杀了独孤羊后,将凶器放到泥俑手中。
拾阳县本无县尉,但有命案皆交于你手,你本想用泥俑杀人的说法将此案蒙混过去,可惜呀!
新到任的独孤县令亲自探案,又有远道而来的故友帮忙!
所以你未能得逞!”
牛大名听到这话,嘴角抽了一下,仿佛在冷笑:
“杀一个掉脑袋,杀两个也是掉脑袋,我为何抵赖?!”
可卢凌风听到这无奈的话,却气不打一处来,猛然起身,向独孤遐叔行了一礼:
“独孤县令!徐县丞,现在案情已经基本明了。
但牛大名是否招供,只能看贵县的手段了。”
独孤遐叔则是指着牛大名:
“身为公廨之人,牛大名你贪财好色,一夜之间连取两命!
来人!
拖出去给我打,打到皮开肉绽,打到……打到他招为止!”
牛大名听到这话,则是有些恐惧瘫倒在地。
因为此前他挨了板子,算是真的被打怕了。
当时要不是苏无名帮他求情,他这条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而郑青却摆手:
“等一等。”
众人不解的看一下他。
“独孤县令,既然钟伯是证人,那何不把这个钟伯请来,让他与这个牛大名当场对证?”
一边的卢凌风则是抱着手:
“若之前的口供所记无误,前日钟伯已当庭指认了牛大名,你不会是忘了吧?”
而郑青则是摇头:
“忘倒是没忘,只是此事关系重大,还是把人请来当场对证更稳妥些。”
而独孤遐叔则是连忙让老周去请钟伯。
钟伯颤颤巍巍的走上大唐。
甚至走到牛大名身边时,还恨恨的看了一眼后者。
“钟伯……”
独孤遐叔指着下方的牛大名。
而钟伯则是连忙道:
“就是他!就是他害的独孤仵作!”
一边的曹慧的人听到这话,则是厉色的看向牛大名。
这一刻,如果眼神能杀人,那牛大名早已千疮百孔!
牛大名有些不解:
“我……”
倒是一边的郑青缓了缓:(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钟伯,牛大名已经招供。
杀人者偿命,你的仇报了。”
钟伯并未意识到这话里的玄机,而是下意识的反问:
“真的?”
郑青点了点头。
钟伯哈哈一笑,讽刺的看着牛大名,一副快意的样子。
但这却让一边的卢凌风等人有些不解。
独孤遐叔更是问:
“钟伯,您和牛大名有仇?”
可钟伯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有些慌张,连忙指着牛大名:
“没有啊,他就是杀人凶手!”
他语气非常笃定,仿佛想将之前的掩饰过去。
而郑青则是不咸不淡道:
“公堂之上作伪证可是重罪啊![]
钟伯!”
可钟伯却依然无惧,眼中甚至迸发出仇恨:
“我……死都不怕。
只要能亲眼看见砍下他牛大名的脑袋!”
而牛大名则是盯着他质问:
“姓钟的!我到底与你有何仇怨?!”
一边的苏无名则是接过话茬:
“那日你指认牛大名,当晩我就跟和独孤县令又去了一趟明器店。
当晩晴朗,月亮又大又亮,可是我没有看见尸体所在的位置,而你所处却是阴雨天气,视线本就受阻,而且当时又熄了灯,你是怎么看到尸体在哪个地方的?
钟伯,你为何说谎?”
郑青则是接话:
“我暗中让人调查了一下,虽然并没直接线索,但你应当是为什么人报仇吧?
现在若是说出来,还有挽救的机会。”
钟伯有些语塞,脸色非常挣扎。
“我……我就是想为我阿弟报仇!
去年拾阳城闹贼,没过几日我阿弟的尸首就被挂在了城楼下示众啊!”
一边的徐县丞想了想,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荀伯?”
而牛大名也有些疑惑:
“荀伯是你阿弟?可根本不是一个劲啊!”
钟伯则是解释:
“我二人同为更夫!
早已结为异姓兄弟,只因为我兄弟爱喝酒,丢了更夫的差事。”
说到这里时,钟伯更是指着牛大名:
“你抓不到贼,就拿我阿弟顶替!
你认不认?”
牛大名一时语塞,因为这是事实,他无法抵赖:
“我……”
徐县丞则是恍然大悟:
“去年闹贼的案子我记忆犹新!
牛大名!
你因此还向公廨要了三千钱的赏金460!”
“是又怎样!
本来就没什么贼,那些东西都是我偷的!”
牛大名说到这里,又指了指郑青:
“不是已经被他拿走了吗?”
独孤遐叔则是道:
“将赃物呈上来!”
很快,一个方盘被一个捕手递了上来,其中满是各种金银珠宝以及金饼和银铤等等。
当春山看到这么多的财物时,眼睛差点都看直了。
曹慧情绪激动:
“可……可到底谁杀了我儿?”
苏无名则是安抚:
“老人家不急!
谜底就藏在钟伯心里!”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看向了钟伯。
“独孤仵作!
我对不起你啊,你让我指认董好古,我却动了私心哪!”
钟伯说到这里,捶胸顿足,一副懊恼的样子。
可董好古却懵了:
“指认我?什么意思啊?”
苏无名则是怒斥董好古:
“你闭嘴!”
前者本想反驳,可当看到一边的郑青以及苏无名时,当即下意识闭上了嘴。
生怕再次挨板子。
“若不是你欲将独孤信多面印占为己有,又怎么会出这连环凶案?
钟伯,请据实告。”
董好古听到这里,则是低下了头。
而钟伯叹了口气:
“好,我……我说!
荀伯死了以后,我就只有独孤羊这一个朋友了。
那天晩上我又路过明器店,想去讨口水喝,我敲了敲门,却看见牛大名正在和独孤仵作谈话。
但牛大名一阵污言秽语,还说春条和董好古睡在了一起,被他捉奸在床!”
而一边的春条听到这话,差点气死,怒斥牛大名:
“哪有的事!
牛大名,你无耻!”
这算是败坏她的名声,毕竟女子最重视的便是名节,一旦名节被损坏,那她在当地简直没脸做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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