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让人心烦意乱吗?”剑士站在凌罗馆的屋顶上,环顾四周,目光在某个角落停留片刻后又移开了。
“剑士,怎么样?”像蝴蝶般轻盈地落在剑士身旁,问道。
“没什么,应该是Assassin。避开了我的侦查。”剑士毫不在意地说:“Assassin的气息中断确实很麻烦,不过,这段时间有一种东西叫直觉。”
说着,剑士闭上眼睛,随意挥动着手中的剑向四周扫过,目光看向某个方向,看到了空气中某种波动,但已经消失了,看来对方并不打算与他交战。
“好像跑了,不去追吗?”爱提问。
“不用,对方还会再来,我已经找到了master。”剑士笑着掏出一颗水晶球放在爱面前。
“这是什么?”爱好奇地问。
“类似于童话世界里的魔镜。”剑士的手在水晶球上划过,漆黑的水晶球上闪烁着白色的光芒,随后出现了一个身影。
一个年轻的少年,从形象上看,应该就在附近。
爱看着水晶球上的影像,望向一个方向。
然而,她的注意力很快从master身上移开,好奇地问道:“这东西也不是剑士能用的武器吧?”
“不是,实际上,这是一把剑,叫做镜之剑。当然,可以当作剑来使用,但它更大的作用是用来发射,复制敌人的影子,战斗力只有70%,可以持续三小时。当然,其实它非常消耗魔力。”剑士解释道:“这个年轻人叫什么?”
“我以为你知道所有的事情。”
剑士淡淡地说:“那不可能,如果知道所有的事情,也就不是人了。”
“他叫塔斯敦。”
“叫塔斯敦吗?”剑士喃喃自语:“那个纯真的少年去哪儿了?”
“啊,很少见你这样评价一个人。”爱好奇地看着剑士。
“嗯,毕竟我们才刚刚认识,你自然没见过。”剑士摇头说:“这种充满正义感的人,通常会因为那种希望而死,因为他们没有保护心中那份正义的力量。”
“看来,我们家已经被定义为坏人了?”爱看着水晶球上的影像,低声笑道:“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萨鸠家是黑魔法家族,在别人眼中大概就是邪恶化身吧!”
“如果你也这么认为的话!”
“真是太过分了吗?”爱依偎在剑士身边:“是谁,Assassin?”
“哼利·杰基尔,传说中恶的一面分离出来,形成一个人。”剑士看着水晶球里正在交谈的两个人,轻松地说:“不过,我对他的刺客身份有所怀疑,像这样的人不会是刺客。当然,拥有双重责任的Servant并不是没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Rider,如果将原始符文魔法也算进去,甚至可以成为Caster。”
“剑士真厉害。”爱发自内心感慨道,因为之前就知道这位的能力,实在是作弊啊?
她看到的未来正在以异常的速度变化。
“好了,你也该休息了。”剑士伸手抱起爱,轻轻一跃,从窗户进入房间。
“剑士呢?”
“Servant不需要休息。”剑士轻轻敲了敲爱的额头:“这个世界没有童话世界里的王子和公主,如果你想当公主,就应该乖乖听话。”
爱不满地嘟囔着嘴,吻了一下剑士,然后立刻钻进被窝,手里抱着那颗水晶球。
“好了,接下来。”剑士转身消失不见。
剑士再次出现时,独自站在一条黑暗的小街上。
不,她并非孤身一人,某个人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枪兵,还想再打一场吗?”剑士看着面前的女人问道:“你是谁,准备投降吗?”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只有一个赢家不是吗?”枪兵理所当然地说。
“原来如此,你的master给你什么样的命令?结盟?不太像。”剑士低声嘀咕,随后看到枪兵拿出一个小瓶子,喝下了一种棕色的液体。
“魔药吗?真是个疯狂的女人!”剑士低声嘀咕,拔出剑,准备给这位致命一击。
他对被魔药搞坏的女人并不感兴趣。
“动手吧!”剑士并没有攻击,而是看向某个方向,看到悄无声息出现的哼利·杰基尔。
“真是可怕的敌人吗?”哼利·杰基尔悄无声息地出现,低声道:“我明明藏得很好,居然还是被发现了。”
“我刚才在你身上留下了一个标记!”剑士神秘地说。
“标记?”哼利·杰基尔愣了一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什么也没有发现。
当然,剑士并没有在对方身上留下任何标记,这只是随口一说,谁让这家伙半夜没事找事呢?
“真好找,藏在我预料不到的地方。”剑士其实想看看对方找不到标记的样子。
“不然,你和对面的枪兵联手跟我打一场?”剑士突然提议。
“真是高傲的人!”哼利·杰基尔准备动手时,却发现枪兵不见了。他原本还计划和枪兵联手对付剑士,但对方突然消失,这是怎么回事?
“这场圣杯之战将会很长,我会有很多交手机会。”哼利·杰基尔留下这句话,转身消失不见。
“当然会很长,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剑士低声嘀咕。他的身影随着一阵夜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