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开明吓得直打颤,忙叫道:“快跳车。”然后,他用力一跳,落在几米外的地方。
李凡阳反应更快,还先他一步落在二米外的地方。
三轮车侧翻在地,二人都被树枝刮破了点皮。
李凡阳看着他,抱怨道:“开明。你开车的技术,怎么比我初学驾飞碟还要差?”
项开明皱眉道:“我说哥呀,这玩艺是九十年代的人玩的,这路又是七十年代的爷爷辈的人修的。你叫我怎么玩?都隔两代人了。飞碟呢?是未来人玩的,能比得了吗?”
李凡阳忍不住一笑,道:“还好,只是侧翻,我们把它扶起来就行,只是等下掉头要多花点功夫。来,我们先把氧割机搬开。”
好在是二个大小伙子,做这点功夫并不费力。
李凡阳把飞碟放大置在地上,道:“我放风。你快点动作。”
项开明意念一动,把飞碟放在氧割机侧,把舱门打开,拖着氧气胶管和氧气割气嘴进去,然后把狗头金拖过来放在舱门口,点火横划竖切。不到五分钟,他就搞定了。
然后,他特意在舱门口烧了好一会,才将氧气关了,骂道:“我操,这玩艺是啥东西做的?烧了半天,一点痕迹都没有?”
李凡阳瞪了他一眼,道:“笨!人家是神器,三千六百度算啥?”
项开明苦笑,道:“不说它了,我把狗头变成了十三块。就是这样,它也有二百多斤,我们怎么拿出手?再说,你我能背一百多斤吗?”
李凡阳摇手,道:“我们先不讨论这些,先把车开回去还了人家再说?”
“我胶不要绷得太紧了,人家会怀疑的?”项开明嘿嘿笑。
“也罢,那坐一会。回去后,我们将这些家伙装箱,最好装六箱,好搬运。你能不能找到同学借部车?”李凡阳看着他。
“这倒不难,大不了出点钱,但这不是最好的办法。最好的办法是:我们先和银行打好交道,让银行派车到某个地点接运。”
李凡阳朝他竖起拇指,道:“走,这样定了。我们还了车,下午直接去XX银行。”
张三友看他们只一个小时就回来了,有些吃惊,道:“你们的办事效率够高的?”
项开明不好意思地一笑,道:“这不是租的吗?但我开车的技术太臭,把车翻土沟里去了,磨了些漆,不好意思了?师傅看是不是要适当加点钱?”
张三友一挥的手,道:“算了,磨损不大?”然后,他用手机转了多余的押金。
二人一笑,然后找个偏僻的地方进了飞碟,回到南京还不到下午二点。
此时的陈婉丽,正在教希来・雅瑶玩电脑。她见飞碟从窗子外钻进来,伸手捞过来拿在手里,问:“这么快就换了?”
李凡阳意念一动,钻了出来,道:“那有那么快?我们给它开膛破肚了。”
项开明一笑,道:“要不直接分脏算了?各人自行处理,这样目标小。”
李凡阳摇头,道:“这样不好。我的意思是,一半留公,一半照分。以后,我们统一行动的话,需要的费用由公费统一支出。”
希来・雅瑶嘻嘻一笑,道:“我那份充公。我不参加分了。我的钱够用了。”
李凡阳迟疑了一下,道:“那我们留一半,各人的自行处理,公家的处理给银行?”
二女同声道:“好!”
李凡阳把飞碟放在地上,道:“走,我们进去分脏。”
希来・雅瑶一笑,道:“我已经弃权,不参与了。”她盯着屏幕,拿着鼠标点来点去,觉得颇为新鲜。
陈婉丽、项开明随即进了飞碟。
陈婉丽看着摊在地板上的金块,还一地的碎碴,用脚一扫,把一半砖扫到一边,道:“我们将这点分成四份,好不?”然后,她拿了一小块放在手里,道:“我拿这点了。”
项开明看了她一眼,目光停在李凡阳身上,问:“队长,在地内逛交易市场的时候。你答应的给多少?”
李凡阳意念一动,将三块金砖拿出来,道:“我们一人一块算了。”然后,他在地板上捡了一块小狗头,道:“我也捡一小块算了。”
项开明接过他递来的金砖,又在地上捡了块大的拿在手里,道:“你们都发扬共产主义风格,我也不好意思多拿?但我穷些,就拿块大的了。我戒指里虽然有尊不小的佛爷,但那东西出不了手,也不敢拿出去?”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你心态平衡就好。我们拿了三块,顶多五十斤,还有一百好几十斤。今天包装好,明天去银行交涉,让他们来拉货?”
陈婉丽担忧道:“这么多货,警察会来找麻烦不?”
项开明道:“倒是说不准?但我没有倒卖,而是卖给了国家。问题是,人家要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怎么回答?”
李凡阳道:“说怕环境遭到破坏,咬死不说。这东西,我们今晚搬下去,你们不要参与了。”他朝陈婉丽一笑。
陈婉丽一笑,点了下头。
“好,那我们这样定了。”李凡阳道。
二十六日九点,李凡阳和项开明准时出现在XX银行。
二人在大厅看了主要领导人员和各楼层办公室名称介绍后,知道行长叫麦志奎,然后乘电梯直奔十五楼的行长办公室。
李凡阳来到行长办公室,轻轻敲了下门,朝里面的中年男人笑笑,招呼道:“麦行长,不好意思,打扰了?”
麦志奎见是二个后生,有些不高兴,皱眉道:“年轻人,找我有什么事?”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我们有重要事情找您,还请您多多关照。同时,也希望您能保密。”他上前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我们手头有狗头金要出售,大概有一百七十斤,请您多关照。”他在上面留下了电话和二人的姓。
麦志奎顿时一喜,问:“这么大个头,是整一块?”
项开明摇头,答道:“原先是,现在不是了。”
麦志奎忙关了门,热情道:“坐。唉呀!可惜了,你们把它割开了?”
李凡阳摇头,道:“我们不想打扰您太久?不坐了。希望您尽快作出安排,并派车去接。另外,也不要做新闻报道,不然失去理性的群众听到风声就是雨,会到处乱挖的,结果是金子没挖到,环境却破坏了。”
“你们是在那里得到的?”麦志奎更好奇了。
项开明摇头,道:“对不起,行长。我们不能告诉您。”
这时,有个中年人不请自进。他推开门冷冷地看了几人一眼,问:“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这可是大白天。”
二人顿时傻眼,想吐槽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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