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开明看着一身裸体的他们，也是一脸的惊奇。但他们除了恐惧外，并没有害羞之感，只是瑟瑟发抖、伏在地上看着他们。

　　几人都是一笑，朝他们轻轻地摇着手。

　　李凡阳微微一笑，说：“别怕，我们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我们是来地内访问的地表人。在很早以前的时候，我们的祖先记载，有鱼人一族生活在大洋中一说，还确有人见过，后来不知道怎么没有踪迹了。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上你们。你们能坐吗？”

　　那男子终是挺着胸膛，双手撑在地上出现在他面前，道：“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女人，什么都好说。”

　　李凡阳朝他点了下头，说：“我们连你都不会伤害，更别说去伤害你的女人了。我们只想和你们聊聊，愿意吗？”

　　男子终是点了下头。

　　项开明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男子纠结了一下，终是点了下头，道：“问吧。”

　　“你的族人曾在地表生活过吗？”

　　“听说有，但不是我们这一支。听说地表的环境坏了，他们也来到地内了。”

　　“你们的族人在地内分布广吗？”李凡阳问。

　　男子摇头，道：“不，我们生存很艰难，容易受到他人的猎杀。所以，我们都生活在偏僻的山中水边，但也容易受到其它生物的伤害，比如蛇。”

　　“你们会制造工具吗？主要吃什么？”即使面前站的是赤裸男子，陈婉丽也淡定下来了，朝他笑笑，问。

　　“制造工具？”男子疑惑地看着他。

　　李凡阳意念一动，拿出一把瑞士军刀来，道：“这是我们制造的一种方便日常生活的小工具，喜欢吗？”

　　男子终是露出一点笑容，欢喜地看着他。

　　李凡阳把刀子递到他手里，说：“送给你了。”

　　男子接了过来，欢喜道：“谢谢了。我能请求你们吗？”

　　李凡阳感到有些意外，道：“你说。”

　　“请你们不要把我们在这里居住的消息透露出去了，好吗？”男子一脸期待。

　　李凡阳点头，说：“好，我们绝对不会透露，你们放心好了。这一带都是你的族人？”

　　男子点头，道：“但我们的族人并不多。”

　　“你们是怎样管理族群的？好像她们都是你的老婆。你们是一夫多妻制？”项开明好奇地问。

　　“我们生活艰难，是女多男少。另外，我们是可以互相转化的。”

　　“互相转化？”李凡阳看着他。几人怀疑自己听错了。

　　男子点点头，说：“人不都有一死吗？但我们有些人比较特别，无论男女，在死的时候，只要挺过去了没有死。他们会返老还童，但性别也随之转变了。”

　　几人都是睁大了眼睛，眼光在几人的身上转来转去的。

　　希来・雅瑶问面前的女人，道：“那你是男人转化过来的吗？”

　　女人摇了下头。

　　男子忙解释道：“能转化过来的人，都是一次蜕变，只有极少数有机缘的人才能做到的。这样的人挺过了这一关，他在我们族中的地位就不一般了。”

　　李凡阳忙问：“你们族中现在有这样的人吗？”

　　“那当然。族长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几人心里都是一喜。

　　项开明忙问：“你能带我们去拜会你们的族长吗？”

　　谁男子摇头不迭，道：“我见不到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陈婉丽走到奶孩子的女人面前，道：“我能抱抱你的孩子吗？”

　　女人恐惧地看了她一眼，但终是把手中的孩子递给了她。

　　陈婉丽欢喜的接过孩子，朝她一笑。

　　孩子很轻，大概有三斤重，一张脸显得有些瘦削，肌肤很嫩滑，但下部的小尾巴又给陈婉丽一种很腻有点腥、令她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陈婉丽朝她一笑，轻轻地点了下她的鼻子后，把孩子还给了女人。然后，她手一招，把女娃娃捧在手里，对女人笑笑，问：“你能挤点奶给她喝吗？”

　　女人一脸好奇地看着她，手有些怯怯地指着她，不说话。但她的目光，却停留在陈婉丽手上的镯子上。

　　陈婉丽知她的意思，摇头道：“不是的，我捡来的。”

　　女人怯怯地伸出手接了过去，然后小心地把奶头往她嘴里。女娃娃却把头扭了过去，小手却抓住了她的奶头。

　　陈婉丽傻眼，暗道：“这么小的孩子，还会抓乳头？是她的本能吗？”然后，她笑笑对女人道：“可能孩子太小，你挤点奶水在嘴上即可。”

　　女人挤着奶水放到娃娃的嘴上，娃娃的嘴咂了咂了，将奶水咽下了肚。然后，她一脸的爽意。

　　陈婉丽看了呵呵笑，说：“有吃，你就爽死了，还真是。娃娃，你到底什么来路？”等了一会，她接过娃娃，把玉镯取下递到女人手里，道：“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女人合掌在胸前，作揖不迭。

　　几人聊了一会，揖手告辞了。

　　一回到飞碟里，希来・雅瑶就感叹：“还是变成我们这样的人好。他们这样生活，连站都站不起来，不活受罪吗？”

　　项开明道：“实际上，他们的生活，和鱼没有太大的差别，也许还处在进化中。另外，他们好像还处在原始社会似的，但这么大的洞厅又是怎么开拓出来的？”

　　陈婉丽道：“在江边，应该是溶洞。”

　　李凡阳摇头，答道：“不过，看上去不像，也许他们掌握了一种特殊的技能，比如将石头腐蚀。如果他们有这项技能的话，只要将天然的溶洞稍加整理就行。”

　　项开明答道：“这倒有可能，比如唾液？另外，我在看《动物世界》的时候，看到一种鱼。这种鱼在年轻的时候是姑娘，当然到了一定的年纪，成大个子的时候，又变成了男人。鱼人族在这方面，与这种鱼类似。”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就是自然的神奇之处，蜘蛛为了繁殖后代，公的交配一次就OO了，应该是地球上最亏的男性一族了。”李凡阳呵呵笑。

　　两位女孩子听着脸红。

　　陈婉丽不屑道：“行了，你们还要脸不？刚才看了人家的女人，饱了眼福，又说起这种事来了。要不，我们再去拜访一家，争取去拜访鱼人族的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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