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轩和欧阳倩芳被西夏掳走的消息很快国公府和归燕楼都得到了消息,归燕楼乱做一团,纳兰雄则是大怒,没想到西夏龌龊到如此地步,居然敢派人来京城掳走自己儿子,他本是镇国大将军,掌管兵权,于是下令让驻扎在外的京畿营出动寻找,这不单单是掳走一个人的问题,更是扫了大宋的国威,京畿重地,天子脚下就敢过来掳人,这将大宋国威至于何地,罕见的连纳兰雄的一些政敌也没有弹劾他。
虽然众人都在担心纳兰明轩和欧阳倩芳的安危,但也有极个别人对纳兰明轩的被掳很是欢喜,只听赵姨娘高兴地对纳兰明清笑道:“当初娘跟老爷讲让你去帮轩哥儿管理酒楼他还不肯,现在好了,人被西夏兵掳走,能不能活着回来都说不定了。”
纳兰明清笑道:“幸好父亲当初不准,否则今日被掳走的怕就是我了。”
赵姨娘笑道:“所以说是你的终究是你的,现在不是要他部分酒楼,全部酒楼都是你的了。”
纳兰明清笑道:“本来就都是我的,即便现在不给我两年之后他死后还不是归我所有,我还想让他在这两年内替我多开几家酒楼,现在却是亏了。”
赵姨娘点头道:“嗯,是这样,明军在前线与辽人对抗,不知什么时候被辽人杀死,即便不死他也不会跟你抢这些酒楼,至于你二叔那两个儿子更不可能跟你抢,等你爹百年之后将爵位传给你,到时我儿便是世上一等一的有钱有势之人,谁还敢看不起我们母子。”
两人想到后续种种不由放声大笑起来,好像所有一切都是自己囊中之物一般。
赵姨娘继续道:“你明日便去酒楼盯着,别让人趁乱拿走了东西。”
纳兰明清点点头,这正是他所想的。
第二天一早纳兰明清就去到明轩楼,美其名曰是替兄长过来坐镇酒楼,但开口便是问刘掌柜取一百两银子,酒楼银子还刚被纳兰明轩取走带给王劲松,除了必须的铺店银子外,这几天也不过赚了几十两银子,哪里有一百两银子给他,刘掌柜哭丧着脸道:“三少,酒楼现在真的没有这么多银子。”
纳兰明清怒道:“怎么可能,这么大一个酒楼连一百两银子都没有,是不是你们趁我哥被歹人掳走将银子转走了?”
刘掌柜忙道:“三少误会了,我们怎敢这样做,东家前几天刚从店里提了银子,现在店里除了铺店银子外只有这几天的盈利。”
纳兰明清稍微想了想,觉得此事也有可能,便问道:“现在酒楼可以拿出多少银子?”
刘掌柜道:“大概能拿出五十两银子。”
纳兰明清不耐烦道:“那先拿五十两给我。”
刘掌柜道:“现在东家不在,三少要拿银子我们可不敢做主。”
纳兰明清冷笑道:“果然你们是趁我哥不在想卷钱跑路,我哥现在出事,我替他保管钱财有什么问题,莫非还需我将府尹大人请来?”
刘掌柜一听顿时脸色惨白,如果府尹宋连生过来真将自己定一个不怀好意的罪名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慌忙道:“三少言重了,我这就给你取。”说完从柜台里取出五十两银子,但还是说道:“三少,还得劳烦你在这里签个字证明是你从柜台取了五十两银子,否则后续东家回来我不好对账。”
纳兰明清心中冷笑:以后这酒楼都是自己的了,取点银子却还这般麻烦,但也知道自己如果不签字怕是这五十两银子拿不走,便提笔在上面签下自己名字,然后拿着五十两银子朝外走去,看来是找自己喜欢的青楼女子去了。
京城发生这样的事自然瞒不住身为大宋主宰的宋皇赵煦,赵煦也不明白西夏为何单单冲着纳兰明轩这个病秧子去,要说西夏对大宋最痛恨的人,怎么轮也轮不到纳兰明轩,莫非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便叫内侍将赵佶和赵天明宣入宫,毕竟这两人跟纳兰明轩走的较近,如有什么内情他们两个自然知道一二。
赵佶本就想将香皂献给赵煦,只是其中一盒被自己用过了,自然不好再给赵煦送去,本想问纳兰明轩再拿一套谁知偏偏遇上纳兰明轩被西夏歹人掳走,现在赵煦相宣只得将自己那一套拿着,希望赵天明那边用的与自己不一样,这样倒是可以凑成一套完整的。
赵天明虽与赵佶兄弟情深,但对香味的喜好不同,这样两兄弟终于凑成一整套香皂,送去给赵皇。
两人进宫后先向赵煦行了礼,然后将香皂献给赵煦,仔细将香皂的妙用讲了一番,赵煦听后将盒子上的诗词细细看了一遍,拿出香皂仔细闻了闻香味,放在一旁道:“才华是真的有才华的,只是未免颓废了些,不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模样。”
赵佶笑着回道:“任何一人自小被病痛折磨,又知道自己活不过二十岁,怕是谁也阔达不起来。”
赵煦点点头道:“是这样,对了,听说西夏兵过来酒楼将这位二公子掳走了?”
赵天明回道:“被掳走的还有归燕楼的欧阳倩芳姑娘。”
赵煦皱眉道:“可知道西夏兵为何会过来掳走他?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情况,照道理西夏痛恨的人当中怎么算也算不到他头上去。”
赵佶想了想然后道:“回禀皇上,臣弟猜想可能与前段时间明轩世兄写的那首满江红有关。”
赵煦听后沉默片刻,口中曼声道:“壮志饥餐北虏肉,笑谈渴饮党项血,这是触到西夏人的痛脚了,难怪他们铤而走险居然敢到京城来掳人。”
赵佶道:“这也跟前线我军战士的英勇作战有关,这首词未出世时西夏与我大宋军队互有胜负,但自从此诗流入军中后我军将士作战那叫一个勇猛,每每与敌作战时高唱此歌,将西夏军杀的溃不成军。”
赵煦点头道:“看来是朝廷连累了他。”
赵佶笑道:“皇上言重了,都是大宋子民,为国效力乃理所应当之事,不存在什么连累,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还需努力将其营救出来才好。”
赵天明摇头道:“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赵煦道:“哦,王兄有何想法?”
赵天明抱拳道:“回禀皇上,臣觉得应该是精细盐的事情被西夏人知道了,否则单凭一首词西夏人绝不会冒这么大险来京城掳人。”
赵煦道:“王兄是说西夏人知道精细盐是纳兰明轩研制出来的,过来抓他是想得到制作精细盐的方法?”
赵天明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如果是因为那首词的话在酒楼直接将明轩杀了就成,何必冒险将其带出京城,而且损失三名勇士。”
赵煦沉默没有说话,赵佶惊道:“这不可能,精细盐是明轩研制出来的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西夏人怎么会知道的。”
赵煦叹道:“当初王弟跟朕说要朕因精细盐之事给纳兰明轩赐予爵位,朕也觉得王弟说的有理,但此事并无先例,所以朕便叫上兵部和礼部的几个负责人过来商议到底赐予什么爵位才好,只是后来纳兰国公极力推辞才作罢,想来应该是这些人当中有人泄露了消息。”
赵佶怒道:“查,一定要查,这人定与西夏有勾结。”
赵天明道:“查肯定要查,但只能秘查,否则精细盐的事就会闹的天下皆知。”
赵煦点头道:“王兄说的对,这事朕会叫有关部门彻查,一定要将这个毒瘤揪出来。”
赵天明叹道:“难怪当初叫明轩世兄来皇宫拜见皇上他找借口推辞,原来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还是我们不够小心,害了他。”
赵煦道:“希望能尽快将他营救出来,否则国家将会损失一位栋梁。”
赵天明道:“希望明轩世兄吉人天相吧。”
麻甲和桑昆没想到宋廷反应如此迅捷,两人驾驶马车还未出城一百里就见所有进出关口层层把守,严格查询,自己两人想通过平民混过去怕是不成了,现在马车已成了必查的目标,两人只能将马车丢弃,一人骑一匹马然后将纳兰明轩和欧阳倩芳搁置在马背上,也不敢走大路,只敢朝山间小路走去。
看着欧阳倩芳曼妙的身材,桑昆不由色心大起,忍不住在欧阳倩芳身上摸了两把,麻甲见到后喝道:“桑昆。”
桑昆不以为意,但还是将手从欧阳倩芳身上收了回来,道:“主上要的是这个纳兰明轩,这个女子有没有有什么关系,既然主动闯入我手,刚好可以让我快活一番。”
麻甲喝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桑昆嬉笑道:“不就是这个纳兰明轩的姘头吗?”
麻甲说道:“她叫欧阳倩芳,是主上非常欣赏的人,连皇上都曾赞扬过,你敢亵渎她?”
桑昆闻言吓了一跳,连忙跟欧阳倩芳远离了一些,疑惑道:“不会吧,她只是一个宋朝女子,怎会让皇上和主上都留意?”
麻甲道:“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打听。”
桑昆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将其放了?”
麻甲道:“既然已经抓了就算了,先带回去让主上发落,但你切不可再行亵渎。”
桑昆忙道:“你都这样讲了,我有几条命敢亵渎她。”
麻甲道:“现在大路都被宋军封锁,我们想要回去怕是艰难无比,不知蒙哥他们怎么样了?”
桑昆道:“希望还活着。”
麻甲道:“我们带着两人怕是躲不过宋军搜索,需得寻一个隐秘地方躲藏一段时间,等宋军放松下来我们方能安全离开。”
桑昆点点头,两人继续沿着山脉朝前走去。
山路极不好走,两人只得下马牵着马朝前走去,快天黑时也未见任何人家,正在这时却见山腰上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寺庙,看其破烂成分怕是已有很长时间未有人居住,麻甲朝桑昆道:“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在此破庙过夜了。”
桑昆点头道:“有个安身之地就成,现在哪还能计较这些。”
两人牵着马朝破庙走去,倒是没多久便到了,破庙比想象中还要破烂一些,但此时不是讲究之时,麻甲桑昆将纳兰明轩二人放下来一起绑在庙后柱子上,然后麻甲去寻找干柴,桑昆则从马背上拿出两壶酒和一些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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