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回朝
李传卫对皇帝说:“这并非大案,本王不会随便牵连,你们自觉承认错误态度更好,今天谁做主都一样。”他转向纪晓岚问道。
纪晓岚听完后兴奋地说:“回王爷,今天是奴才当值。”
李传卫说:“这种小事,本王是不会插手的。只是看你们在浙江忙了半个月没有进展,才帮你们一把。今天是大人当值,那么这个案子就交给大人处理吧,只需杀掉首恶即可。”随后将账簿交给纪晓岚。
纪晓岚接过账簿,看到上面有许多自己的债务,然后对李传卫说:“皇上和王爷仁慈,只杀首恶,你们应该感激得流泪。主动退还贪污的钱款,并缴纳一定数量的罚金。浙江巡抚则负责发放无产者家属的路费。至于账簿,就在各位大人和王爷面前烧毁。”说罢让士兵点燃火盆。
纪晓岚阻止道:“大人,这么重要的账簿您要烧掉,这是毁灭证据!”随后想上前抢夺,却被纪晓岚的亲兵拦住。纪晓岚又对李传卫喊道:“王爷,难道您眼睁睁看着纪晓岚毁灭证据?”
李传卫说:“皇命让我来监督你破案,今天是大人当值,当然由大人处理。如果今天是我当值,账簿就由我处理。这都是天意,我不干涉你们处理案件,但有一点,纪大人真的要将账簿上60多名官员全部处死吗?康熙曾说过:清官太多,属下难堪。”在场的官员听了这话,不到7位就有60多人,这岂不是超过一半的浙江官员?
纪晓岚不在意这么多,直接点火烧了账簿。在场30多位官员见状松了一口气,纷纷高呼:“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卢焯也心领神会,直接给李传卫磕头:“谢王爷成全,这些官员并无过错,只是我这个巡抚贪污。若不贪污就会得罪我。感谢王爷保全我的家人,我想与家人告别,请王爷给我一点时间。”
李传卫说:“快死了,话也善了;鸟快死了,叫声也悲。去吧,最后团聚一下,交给大人安排,今天是你当值,本王不干涉你们的事。”
李传卫又说:“与大人,今天是你当值,巡抚发生的事,你要把浙江巡抚的事安排好,不要出现混乱。各位大人也回去安排退休前的贪污事宜。书同德带着士兵回营,事情到此解决。”
书同德说:“末将遵命,不过王爷,末将留下500人供王爷差遣。”
李传卫想了想说:“那好吧,其他人回营,张雨安排500士兵的事交给你。”张雨兴奋地跟着书同德走了,这算是将军了。
纪晓岚沮丧地回到住处,看着张柳柳说:“收拾行李,我们回京城。”
张柳柳问:“这次回去,不查案了吗?去见你的师兄弟。”
纪晓岚想了想说:“你收拾吧,我去见一见。”等纪晓岚到达大牢时,郭天已经不在了,他问狱卒得知郭天被女儿带兵来救。
早上安排的时候,段玉和春桃随大军来到大牢,救出父亲后来到巡抚衙门,安排洗脸等事,因此与纪晓岚碰面。
郭天洗漱完毕后见到李传卫,对这位王爷也是敬仰有加。李传卫问:“郭大人,这件事结束后,你是继续为官呢,还是回乡耕作?”
郭天心想自己的心思怎么能被猜中,看了看身旁的女儿,女儿摇头表示没有说,于是回答:“臣准备回乡,寄情山水,希望王爷善待段玉。”
李传卫说:“段玉随本王,你可以放心,不会有委屈。郭大人回山学陶渊明的做法是对的,你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官场。”
纪晓岚回到巡抚衙门,正好遇到李传卫与郭天交谈完,两人在一家酒楼碰面,开始喝酒聊天。郭天将想回山林的想法告诉纪晓岚后说:“郭兄潇洒,纪君确实做不到如此潇洒。”
郭天说:“是不是还在为今天烧账簿的事生气?”
纪晓岚说:“是啊,看到那么多蛀虫逍遥法外,真是很生气。”
郭天说:“王爷说得没错,清官太多,属下难堪。你我也是清官,所以我们都讨厌自己。我做了30年县令,经历了很多县,每次离开时,县衙里没人送行,百姓也没几个人送行。我当时很生气,一心为民,但没人来送行。后来做了县令久了才知道,清官控制贪污,不贪财,不顺从别人贪财,把心思都用在如何预防贪污上,百姓却得不到实际的好处。”
纪晓岚与郭天聊了很久,也没有聊出具体的结论。李传卫在浙江呆了两天才走,浙江官员热情招待这位王爷,救了一省官员,卢焯也将家人送给李传卫,卢焯的家人都感激李传卫没有赶尽杀绝。
浙江官员们也都感激李传卫,一边退还赃银,一边给李传卫送礼,赠送美女。这两天,因为要与纪晓岚一起走,便让8个女卫士带着官员赠送的30多个美女单独上路。
难怪皇上喜欢和珅,一路上和珅细心照顾李传卫,纪晓岚气得咬牙切齿。和珅安排了很多官员给纪晓岚送礼,纪晓岚都拒绝了,但张柳柳却自己收下了。纪晓岚不知道,很多官员其实也是贪官,是从内部开始的。
回到京城向皇上交差,皇上很满意和珅的做法:“爱卿不愧是军机大臣,此事处理得很好,我很满意。”
纪晓岚说:“皇上,这可是60多名官员啊,不说杀掉他们,至少不能再让他们做官了吧。难道留着他们继续贪污?这次退赃、罚银,没钱难道就不会继续贪污吗?”
皇上问:“纪爱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去做一个省的巡抚会是什么样子?”
纪晓岚不好意思地说,最近给纪府送礼的人特别多,不管京官还是地方官都知道纪晓岚开始收银子。但纪晓岚自己却不清楚,因为张柳柳也在收,苏灵和张晓也有李传卫的指示,都帮忙收钱,纪晓岚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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