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说啥，这两年和他相处的时间最长，反而是鬼杀队的奇犽只是偶尔接触。因为奇犽承担了传递信息的工作，从下游变成蓝柱后，就没有再离开过超过十米的距离。每天和下游拥抱亲吻，蹭来蹭去，没事还哼个小曲。如果种类差异不是太大，奇犽稍微多点诱惑，凭借小蝶、小丸子、洲、跪枝这几个女人，估计都不是他的对手。至于鬼杀队那些和他相处融洽的柱，算是第三梯队，可以称为朋友关系。往下一点，可能亲手建立的蓝柱比普通人更重要一些，毕竟事关利益。除了这些偶尔接触的人，其他人对下游来说和菜花没什么区别。因此，下游也不在乎灵还死身上到底背负十几条人命还是几百条人命，就像他不在乎身边走过的人这辈子吃了多少块面包一样。“真的啊……不过需要你配合我做点实验。”面对灵还死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下游点点头，然后掏出那支淡紫色的药剂，笑着说道。看起来很像用棒棒糖引诱小怪的叔叔。当然，如果是普通的怪的话，凭下游的魅力和口才，就算没有棒棒糖也能轻易成功诱骗。甚至可以说，连怪的母亲大概都会心甘情愿被下游绑架。"我来做！只要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听到下游的话，灵还死激动地连连点头，语气中甚至隐隐透露出迫不及待的感觉。“什么都行吗……？”灵还死这句话让下游立刻精神一振。“你叫什么名字？”“灵还死～。”“灵还死……”下游重复了一遍这个鬼怪小孩的名字。他的目光带着审视在灵还死干瘪的身形上扫视。白毛的小怪加一个点刚刚好，身高也符合自己的审美。头上长着角，而且和小蝶不同的是，不排斥鬼的身份，这一点很好。虽然身材很干瘪，但作为鬼可以随意变大变小，而小蝶和洲都不太情愿，所以眼前这个loli体型他还未尝试过。虽然不符合儿童的行为规范……但灵还死只是单纯长得像小孩，实际上已经几十岁了，所以不算违反规则。性格胆小，很容易哭，欺负他看起来很有意思……对灵还死进行初步观察后，下游满意地点点头。但是，最重要的事是数命值。想到这里，下游把手中的简易注射器插入装备，直接插进灵还死的脖子。“好痛——”灵还死痛得浑身发抖，不知道下游在做什么，只感觉有什么东西随着血液循环，流遍全身。像是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杀死了。这个过程显然不好受，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痛苦。但灵还死知道，如果自己表现不好，惹恼了这个可怕的剑士，说不定会当场丧命。所以他不敢出声，只是含着眼泪委屈地看着下游，默默承受痛苦。还好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就在灵还死快要忍不住哭出来的时候，这种痛苦感渐渐消失了。似乎……所有鬼都感觉轻松了许多。“有什么感觉？”下游一直用白眼和透视世界观察灵还死体内的变化。看到药物改造似乎结束了，他直接开口询问。“啊？感觉……很痛苦……但现在放松了很多……”灵还死试探着回答。下游微微皱眉。他想知道的当然不只是这些。虽然灵还死忍住了痛苦没有出声，但作为一直在用白眼和透视世界观察她的下游，对灵还死承受痛苦的程度还是心里有数的。毕竟，身体颤抖、颤抖这种肉体对痛苦的自然反应，都被下游看在眼里。“除了这些呢？还有其他感觉吗？比如……”“对鬼舞辻无惨的感应之类的。”当听到无惨这个名字时，灵还死瞳孔猛然收缩。但与此同时，他也意识到刚刚药物在体内杀死的是什么东西。他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突然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因为属于无惨的细胞似乎被药物杀死了。自己与无惨之间的联系，断开了！“好……好像与那位大人之间的联系，断开了。”灵还死也没有隐瞒地说出了这一点。毕竟如果药物是他亲手注射的，对方肯定清楚药物的效果。听到灵还死的话，下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虽然他有九成把握药物有效，但为了这剩下的百分之一的不确定性，这样做也是必要的。但这只是灵还死的个人感受，是否完全脱离了无惨的掌控，还需要进一步测试。下游也想到了检验的方法。“那就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吧。”“说出那个鬼水祖，鬼舞辻无惨的名字！”“——！！吓？”当听到下游提出这个要求时，灵还死全身剧烈震颤了一下，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随后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我不敢……”灵还死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出这句话，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这是一种仿佛骨髓深处都在颤抖的恐惧感。下游站在灵还死面前，低头抓住她的角，强行将她的头抬起，让灵还死直视着他。“只要你喊出鬼舞辻无惨的名字，我就不会杀你！”“来吧，说出鬼舞辻无惨的名字，不要再磨叽了，天就要亮了，到时候你就只能晒太阳了。”“帮我完成这个检查，我会饶你一命，快喊啊！”“难道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