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驶了大约一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卫知只觉得耳边终于安静下来,随即就被从马车上拉了下来。刚站稳脚跟,一个清朗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也是小僧管教不严,让女施主受苦了。小僧这就给女施主松绑。”紧接着是匆匆的脚步声,来人三步并作两步,亲自上前解开了遮住卫知脸上的黑布。
刚摘下遮挡物,她的视线还没适应这个世界。卫知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看到的是一片耀眼的光芒。随后光芒渐渐凝聚在一个美丽的和尚身后,这个男人像神一般带着天赐的圣洁光辉,双手合十站在她面前。卫知晃了晃被马车颠簸得有些混乱的脑袋,抬头迷茫地说道:“不好意思,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大师……我应该不认识您……”来人也笑了,双手合十,低头行礼道:“小僧失礼了。小僧法号元贞,现在在大相国寺修行。去年此时,小僧曾在京畿与孝贤王为邻,也算是旧识了。今日能见到女施主,真是三生有幸。”
卫知挠了挠头,不知如何回应,也双手合十躬身向元贞行礼。在这片刻工夫,塞在怀里的馒头不经意间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卫知迅速弯腰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又塞回怀里。四周四个女子见状都笑成了一团。卫知羞红了脸,但也没有将馒头重新拿出来。元贞似乎没注意到,说道:“女施主一路奔波,风尘仆仆,旅途劳顿,想必已经累坏了,不如先让府里的人带女施主去洗漱一番,休息一下,晚上再为姑娘摆宴款待。”
卫知不由自主地挥了挥手,说道:“麻烦大师费心了。我不累……找个地方坐一坐就好……”一位瓜子脸女子接着说道:“师兄想得周到。我们几个正好有空,马上就带陈姑娘去洗漱……”四个女子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等她说完,元贞在后面不停地叮嘱:“一定要好好照顾陈姑娘,不要到处开玩笑……”瓜子脸女子回答:“师兄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陈姑娘……”然后她们笑着把卫知围起来,朝后院赶去,银铃般的保证声在耳边不断响起:“大师兄,你放心吧,我们一定把陈姑娘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卫知在几人的推搡下,像无根的浮萍一样被推入内院,在四个如饿狼般急不可耐的侍女的淫威下,退无可退,被迫进入一间华丽的浴室。门口站着两个丫鬟,掀起浴室外侧的帘幕。
刚踏入浴室,满室的花香和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白色的轻纱在浴室四角飘扬,浴室与王府后花园几乎无异。四周由白玉砌成的方形浴池正冒着腾腾热气,角落里简单地放着一个用来支撑的木架,上面摆放着一套浴袍。卫知刚站稳,四个心怀不轨的侍女相视一笑,瓜子脸的侍女退到一边侍候,卫知顿时警觉起来,转身想要逃跑,四人一起动手,将她团团围住。四双八只手灵活地在卫知身上翻动,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速度之快堪比路边恶霸,四人合力之下,卫知很快只剩下一件亵衣。卫知既羞愧又尴尬,双手捂住前胸,大声道:“我自己会洗,你们快出去……”四人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尤其是瓜子脸侍女,轻蔑地说:“陈姑娘害羞,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几个服侍你还不是应该的吗?”
说完,瓜子脸侍女突然伸出一只脚,踢在卫知的膝盖上。由于卫知在浴池边没有防备,直接被踢进了浴池,喝了几口水。瓜子脸侍女得意地抬起头,轻蔑地说:“别以为大师兄对你客气,你就把自己当回事。姐妹们,一起上,别便宜了这小狐狸精……”
卫知双脚踩在光滑的浴池石块上,好不容易抓住一块石头,才在浴池中站稳脚跟,闭上眼睛用全身力气将鼻子里的水咳了出来。然而,还没缓过劲儿,四个女子已一同跳进浴室,将卫知围在中间。卫知从左边突围,右边立刻有人堵上;往前走,身后的人又用脚用力踹她;往后退,背后又有人将她向前推,不让卫知逃脱控制。四个人,四个角落,围成了一个圈,将卫知困在中央,看着她在徒劳挣扎中疲惫不堪。四人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卫知许久,卫知累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四人见卫知没了力气,也不再玩闹,纷纷挽起袖子,从高高在上的猫变成了恶犬,扑向毫无反抗能力的卫知。其中两人抓住卫知的双臂,另一人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按入水中,再拉住头发把她从水中拉出。卫知还没喘过气来,又喝了几口水,如此反复,卫知大脑一片空白,腹部胀痛,鼻孔和喉咙里不断有水流淌,几乎要窒息。
(活动时间:十月一日到十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