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在这里，我们先谈一谈几种花，故是暂且，先将他们二人稍且搁过不提。篇幅这结构需要这么，显然也是无可奈何了。

　　此处先谈谈花。

　　古村，花，这不仅是一种概��的东西，也并非仅仅独有钟情。在这山上，几乎四季，都有各种花开，种类繁多，也不胜枚举。其实想一一列表，也不容易。也就不列此表，反而简单了许多。因为即使你踏遍�i山，一些花名儿的确还叫不出来。

　　古村的花颜色丰富，若要将这些花的颜色一一描述，同样是一件难乎其难的�~情。因为有些花的颜色，是用很多种、鲜色调和起来而为一致，红、黄、蓝、白、绿、紫……即使神笔的丹青圣手，恐怕、也难以描述的如此玲珑尽致。看看，也得就此作罢……还有什么办法？只得抽简单处着手，无疑也、一一议去。

　　有一种花是专开红色的，红的似火，红的似火焰，像红色的绸子，也像是山峰。它是这山上的杜鹃花。其实在此，杜鹃花显然最多，最为普通、普遍，属于最大部分。春气一动，满山崖都开上了。就像这山古村的群众，既显得朴质，又有一种自已的信��、像这古村的男、女人们，一般显得普通。显得一般这特点。形态基本一版子，色调，基��有些差别。色调表示了它的性格，有的豪放、有的含蓄，有的还显出多姿多彩来。这些花，固然也像这些农民，他们性格各异，故是，这些花的色彩也有些不同。这里说着！色彩表示他们的性格，所代表的，也是这些农民的性格，这一点应该是的。故是，它们也属于大众，所以，也称为大众的花。总之，它们又基本都是红色的，则往往其色彩，有所不同而己。假若，比作这些农民的信仰，也不过恰如其份。没有更好的代词。

　　但是，有一种花却是专开白色的。

　　它却一般地、表示了圣洁，这一说法，也似乎一点都不过份。它白的没有一点杂质，它分外地洁白，那般的素洁，而更充满了光泽。能形容为圣洁的，自然更有光泽。假若微有瑕疵，也便难以再称它为圣洁。它是没有一些瑕疵的，令人崇敬。在此古村，在此山乡，也的确存在、当称为圣洁的人，他们向常最厌尘灰，远离了它，故而显得一尘不染！它的俗名称“�S子花”，与杜鹃花，一般的属于木本花卉。它的子实，可以用来制作染料，而花则异香扑鼻。

　　它的叶子为椎圆形，花瓣不重叠，一般为四至五瓣，有肉质感。花开为实，子实亦为椎圆。很久以前，古村人家有纺机，白织土布，用它作染料，为色褚黄。可加一些别的染料，染出各类颜色的布料。这里说的是它时功用。但主要是花香特浓，一种悠远的明浓之香。

　　蕊芯可以吸吮出甜的味道，这与杜鹃相似。

　　但有一点，它都不太适合在园圃里生长。人们若要移去，色泽香味便不再那样上隹可。虽然能移栽，而且也能移栽成功，开的花既是瘦小、又不吐芬芳，人也便厌它了。故此在园中，都是未能见得到，却是因为人们一般都不喜它。它原来不需要肥沃的土壤，人们将它栽种时，又都错的理解了这一点……故是一般栽的不好。

　　这二种花呢，先前的确未见有人去栽种过。杜鹃花现在则有栽种着，道路上，所见为最多些。既栽在道路的两傍，园工剪枝、施下化肥、喷洒……都不似山上、原始岭顶、开得精彩。土壤自然要比园圃贫瘠，却盛开的那么丰富、既多姿、又多彩，任意挥洒支下，都是浓墨重彩。它，简及被称为“岩顶的精灵”！

　　黄子花，直到如今从未在园圃内见过。不是因为被人疏忽，而是一般园主人都不愿种，而那些搜集异花的人，也应该将它忘去了。莫非，还有这么一种花卉吗？

　　现代的园圃里，栽满了名花，可谓琳琅满目。园丁为了养护一颗花，不惜费尽精力和心思，上边浇洒、下边灌溉，适时施肥、除虫，有时为一颗名花的护理，精力都牦尽，甚至，则为它身心憔悴。才把此花养得肥嘟嘟、娇滴滴地、羞答答地开放出一朵来。主人说：“这才是名花呃！”这还是成功的，付出了精力，得到这赏心悦目的回报了。还有的名花，虽然为主人上园丁百般呵护，依然硬是不开花哩！莫非护养的方法有错吗？

　　因为道理很简单，没有抓住此花的性格。名花之名，自然百般娇贵，虽费十二分精力，去栽培，还是不合法，花主该抱头痛哭，园丁也哀声叹息！是因为，都没抓住此花的性格吧？

　　但有些花，不值得用这般费心去管理，不洒水、不施肥，却能开得极好。园丁一般不会这么做，误以为是懒惰，园主也不一定允许。假如这也称为懒惰，必定使园丁勤快起来，加强去管理。勤快会错吗？可见有时候，也不一定正确。应该是观��的不同吧？应该充分的去研究一下了。

　　至今都没有发现过这种情况吗？应该是绝不可能的。但不能被多数人发现。有时却为少数人掌握着这种方法，这也应该被称为――奇理。

　　假若有一种花四季都开不败，郁馥香飞，在整个山谷里，即便隔了几冈几壑，也能闻到它、从蕊芯内奔放的香气，微微的风吹，更是飘到很远的地方，若是站立傍边，香气更是扑鼻浓郁，既醇、又能令醉。岂能不被人发现？岂能不、又使人，由衷喜欢呢？

　　但有人，不能不发出由此感叹，由此嫉妒呢？继而施加暴力、肆意去毁残，叶子摘尽，花朵踩在淤泥里。这类�~，何尚又没有见过。还有一些山间的愚�b樵夫，砍了其株，一担挑回去，当作劈柴烧了。有些愚�b的人，还将它当作花妖，将它去株断根。彻底清除而为快之…….谁也不能怀疑，它有性格，将它喻人，品性还是很优良的。

　　称之谓微士，触及到一点点土壤，想一想，这土壤的气息真是奇妙！它能又渐渐地重新生长，附上枝叶，仅靠这些微土，开出娇娇的花朵来。一些无名花，更在这些环境里生长，即使被套上花妖的怪名，也没有，使它停止，表现这种不曲的性格。为何不能进入园圃里去呢？

　　花的物种应该极多，纠起来，能入园圃的花卉毕竟少数。人们总是千选百挑，尽管也挑得十分仔细，�Y果还是把一些好花弃在外边。但其性也富余，自已也开得千姿百态……但它，又不能为世所瞩目。因为，它毕竟未能进此园圃的幸运！未能，被当为“娇儿”。有些人，还在肆意摧残它的原故。它假若来到，会使人肯定么？群芳，她们也有自己的性格特点，莫非由为损色，都变得――一一沉默了？绝对不是、也不会发生这类的�~情。

　　它需要得很少，它有自己顽强。不需要园丁的辛勤劳动，不需要，他的汗水去投入，而它本来就应该是一株名花，虽然不尽硕肥。日晒竟然为它添色，风雨严寒为它增彩，干旱，不影响它往日的美丽。难道还有比它更美丽的花卉吗？而且，每一朵花，都显出姹紫嫣红呢？

　　世上，毕竟有平庸的存在，一些明星的优点，往往看不到。虽然追金逐利，有时，则把可观的价值否认了。它，除了自身的美丽，也许――还有问疾问苦、即解救某些疾病的可能――有些花卉，则可以入药的。而且，还很名贵！可又有谁知道呃？

　　它的物种可以遍迹在崇山峻岭之中。那些分外挺拔之处，怪石耸立，土壤极其微薄，不时有瀑雨与闪电，风雪严寒又频繁添加。犹能见它的踪迹。虽然人迹罕至，无人去欣赏，但依然高洁而美丽。可惜了……它们，也只能在人迹罕少的地方，也就在这些地方，才能看到它的踪形，人迹众多处，则更极为少见一些。

　　这是一条小小的山道，遁着这条小小的、仅存、曾经人类踩踏过痕迹的、一直一直往上走去，终于会来到一处，这座山峰高耸，犹然是�M空出世！立在这座山峰上，可以纵观，众多的名山大川。但此山则自身不为其名，此刻有二人，我们看上去，正是一人王美、一人淑妹，并坐在一处岩石上。在他们二人的后面，更有众多、且为高大的山峰，而且又是一座高过一座、一座胜似一座地。则此二人，一人应称美女、一人应称美少。似在捉膝谈心，这处模样儿。可以在此喻为二朵鲜花吗？

　　且在这里，非常引人注目。王美有名头，淑妹尚且无名，在此可并列一处。

　　雪似开出的一朵，殷鲜的开出一朵，都在这里山顶的岩石上。山柱作棵、群峰为叶――虽然花好，依然还靠绿叶抚持。去扶持这二朵鲜艳的花卉。一棵树上开出的二朵鲜花，其中一朵、不，二朵既都开得美丽，却又其中圣洁。此山顶，何尚不可以称为“二人的山峰”呢？

　　这莫非不是结缘了吗？

　　人间，虽然有很多巧合这回事，莫非也不过“��”字而巳！他们能在一起，也就可能是此“缘”而已！

　　人间，也可能因这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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