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霞领着钱喜在街上逛了逛,街上有卖糖葫芦的,那红通通的样子看起来很是诱人,钱喜指着糖葫芦道:“三姐,我要吃那个。”
钱霞买了一串递给钱喜道:“吃吧,瞧你个馋样。”
姐妹俩又买了些其它吃的,有瓜子、米糕、果子等等,带着买来的这些吃的,姐妹俩返回药铺。铺子里零零散散的进来些人买药,这个季节天气多变,忽冷忽热的,容易引起风寒感冒等各种病症,前来买药的人比之往日更多一些。
寻宝年轻力壮,平时又常做些力气活锻炼身体,在生活起居和饮食方面也比较注意,所以生病的次数不多。今天天气有些凉了,他穿了一件厚的外衣在铺子里顾店,门外面来往的行人并不多,许是天冷的缘故,他们走路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一些。
寻宝站在门口吆喝了一会,这阵吆喝没有什么效果,甚至都没有引得一个人进铺子里瞧瞧。按照以往的经验,今天的生意多半是要差了,有些口渴的他拿起茶喝了起来,温暖的茶水伴着茶香进入口中,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很是享受。
既然没有生意上门,寻宝也无技可施,他只能在铺子里坐着,看着门外人来人往。他在脑子里盘算了一下,最近几个熟识的大主顾府上都买了不少布料去做衣裳,短期内还想让他们再买是不可能了,接下来铺子里的生意只能靠自己想办法去做了。
熊进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拿起柜台上的布料瞧了瞧,似乎是在寻找自己喜欢的,寻宝道:“你是不是想买几块布去做身衣裳,瞧你今天挺高兴的。”
寻宝对熊进还算了解,他平生最喜欢的就是喝酒,若是哪天高兴了多半要喝上几杯,此外他也喜欢穿些鲜艳衣裳。瞧这会拿着布料左看右看的样子,估计是想做身衣裳穿了,略看了一会,他相中了一块暗红色的料子,拿在身上比来比去,似乎是挺满意。
寻宝道:“这个颜色不错,拿去做件褂子穿在身上肯定差不了。”
“我也觉得好看,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过些日子寺里的佛象就该镀上金了,咱们也该好好打扮一下才是。依我看你身上的这件衣裳有些旧了,不如一起做件新的,等到寺庙翻修仪式的那天,穿一身新衣裳去岂不显得好看。”
熊进所言不错,再有一个月时间寺庙的翻修工作肯定能完成了,届时将举办庆祝仪式,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和许多民众都会前往,置办一身像样的行头是必不可少的。往柜台上众多颜色的布料瞧了瞧,寻宝选中了一个?紫色的布料,他张口道:“你说的有理,是该好好打扮一下,那咱们就一起去做身新的衣裳。”
做为年青男子,多半喜欢在穿衣打扮上花些心思,寻宝因为从小家境贫穷,一般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做新衣裳。现在虽说长大了,可是节俭的习惯还保留着,平时只要还有衣裳可穿,他也极少会想要做新的。今天若不是熊进这么一说,他也不会想着为了一个仪式去做一身新衣裳。
熊进家境不错,若只是做几身衣裳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又赶上今天铺子里卖出了几幅字画,让他兜里的银子鼓了一些。他本是爱花钱的,之前胡吃海喝花天酒地没少糟蹋银子,后来他爹娘和寻宝多次劝他,现在他比以往好了许多,花起银子来也会仔细斟酌一番,不过相比寻宝的节俭,他显然更没把银子当回事。
坐着喝了会茶,寻宝想起近期钱家替钱仪、钱敏张罗婚配一事,虽说自己出身低微没法去钱府说亲,可是毕竟与钱家姐妹关系菲浅,他也想知道此事后续进展如何。他张口向熊进询问此事,熊进道:“钱家这俩姐妹眼光太高,去的富家公子个个家财万贯,可她们愣是一个都没相中,现在镇上人都在议论,倒要瞧瞧她们最终能找个什么的人物。”
听到此话的寻宝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的心上人还待嫁闺中,没有成为他人的娘子。忧的是她们姐妹俩在镇上良缘难觅,可是女子容颜易逝,若是迟迟不能婚配,对她俩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寻宝沉默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脑海里浮现出钱仪那张肤白如雪貌美如花的俏脸。他想着此生若是能与心上人喜结连理或是一生之幸,只可惜这是他的一厢情愿,依照他对钱仪的了解,尽管她看上去并非贪图富贵之人,可是想让她嫁给自己这样的穷小子,那也是痴心妄想。
熊进选定了布料,想着要去找裁缝把衣裳做出来。见寻宝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他张口道:“想什么呢,不会还对钱家小姐有什么念想吧?”
“没有,我在想怎么把铺子的生意弄上去,最近几天铺子里来的人少,这么多布料都没卖出去几块。”
“想那么多做什么,生意总是有好有坏,有热闹的时候自然也有冷清的时候。别瞎想了,咱们赶紧去找裁缝把新衣裳做出来,若是衣裳做的好看,我在我那几个朋友面前显摆显摆,倒时候只怕他们也想来你铺子里买布做衣裳了。”
熊进此话不假,布料再好放在铺子柜台上是一个样子,做成了衣裳穿在身上又是另一个样子,最终更能打动人心的无疑还是后者。想着把衣裳做出来穿在身上或可提升铺子的生意,寻宝顿时来了精神,他答道:“好好,那咱们别坐着了,这就走吧。”
二人立即起身,拿上选好的布料往附近的裁缝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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