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鸟和鱼 第十七章
回到家,张含月正在做饭。原本只是简单的装饰,并没有华丽,也没有其他形容词来形容,就那样。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张含月这个人是非常简单的活着,而不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活。这样的人,是简单地生活,而不是为了某种目的而疲惫地活着。
姚子嫣在做作业,我走过去。这里有个保姆,不过,张含月喜欢和我和孩子们一起做饭。
张含月看了我一眼,问道:“孩子回来了吗?”
我说:“回来了。”看着张含月。
张含月又看了我一眼,问:“怎么样?”
我说:“今天我才了解到,你是张含月。”
张含月说:“我一直都是张含月。”
我本想提起庆达公司,或者庆达这个人。不过,话到嘴边,就没有说出来。我不想让她回忆起与庆达在一起的日子,无论是痛苦还是甜蜜。对我来说,那都是过去,不必再提。
不过,我还是说:“你知道我很在意你。”
张含月停下手里的动作,惊讶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吗?”
实际上,可以说,直到现在,她也对我有些印象。
我在她眼中,只是一个上班的人。对于一个身家亿万的人来说,这是很平常的。但是,她也知道,一个上班的人,知道她的身份,应该是要跪拜的。首先要做的是跪下,把她当作神一样对待。
我却不同,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过,始终把她当作平等的人看待。这件事对她来说,有些新奇,也有些不同的感觉。毕竟她需要的是一个一起生活的伴侣,而不是把她当作神一样看待的人。夫妻生活,并不需要如此重视,就是自然而然的相处。
我没有什么变化,可以看出,要么是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要么是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如果只是几天,还可以假装,但如果时间长了,就不可能一直假装下去。她知道这一点,这时才开始回想我以前的样子。
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从来没有阻止过她做什么。即使她的做法,我也从来没有想要帮助她。如果我知道她是张含月,很多事情可能会不一样。生活中会有许多沉淀,但也会知道如何抚慰我们变化的脸庞。
通常情况下,她只是生活,有时会有些起伏。可能会有很多失落,或者夜晚看到一堆火。而并非总是顺风顺水,从未接受过冰雪的亲吻。
我说:“我不知道。就算王天星说了一半的话,我也没有因此认为你就是张含月。”
张含月说:“张含月有什么不好?”
我说:“也不是说有什么不好,只是有些受到打扰。毕竟这几天,很多人都打电话给我。”
张含月说:“这是很合理的事情。”
我说:“并不是因为我有能力管理风暴,我的对象有能力让我无需挣扎,所以可以变得优雅。这也导致了某些人也可以改变。这让我感到不舒服,找我的人,不是找我,结果变成了有目的的接触。”
张含月说:“过去就好了。”
她并不在意,我也不在意。
我们将这些变化视为一种插曲。情感波动并没有影响我们,只是轻轻地面对一些突如其来的意外,还有一些人觉得理所当然的喜爱。这也让我们的情感更进一步,没有留下生活的伤痕,只有情感的涟漪。
经常和张含月一起散步,走在路上。
张含月有些奇怪地看着我,说:“你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我说:“我找恋人,并不是为了找一个女王,或者女神。”
张含月说:“我是很多人的女神。”
我说:“普通女人并不会觉得自己是女神。”
张含月笑了。
她挽着我的手臂,和我聊天。有时,她撒娇,也是为了让我知道,她是个小女人。尽管她已经不再年轻,但仍然觉得她很可爱。当然,在其他人面前,她会显露成熟的一面,让别人知道她是个成熟的女人。
天空飘着雪花,雪有些柔软。
我们互相追逐,互相推搡,嬉闹。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就像一个孩子,一个游戏中的孩子。和另一个女孩一起玩耍。张含月穿着黄色的羽绒服,虽然冬天穿得很厚,但仍然无法遮住她的身形。
头发很长,有些波浪,被风吹动。扔雪球,互相取笑,嬉闹。累了,就躺在雪地上,我躺在她旁边,喘着粗气,将她压在身下。
我和张含月正在玩闹,也放弃了所有烦恼,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
张含月抱怨道:“你也不知道让着我?”
我说:“这是扔雪球,你见过有人让着扔雪球的吗?”亲吻了她一下。
扔雪球,是一种高高兴兴、痛快的事,并不是为了赢,或者让人服输。张含月也明白这一点,当然,她撒娇,是不可避免的。这是她的权利。我没有这样的权利,只能安慰她。没有办法。
张含月说:“你也不讲武德。”
我说:“什么是武德?”
不知从哪里,出现了一个打扮得很时髦的人。穿着皮衣皮裤,显得花哨。本应该戴帽子,却露出脸来。今天非常冷,自然,他的脸变得通红,冻坏了。与我和张含月不同,我们是经过运动的。显然,他没有这样做。
他说:“你也是男人?”
我和张含月沉浸在两人世界中。当然,不希望别人打扰我们的世界。这对我们就像是干扰,也许,他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受到欢迎。他质疑我的行为,让我有些生气。只是没有言语,不想让他破坏我和张含月之间的气氛。
张含月看着这个人,问:“你知道吗?”
我说:“不知道。”
虽然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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