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依无意识地进入了炉姨的怀抱，也没有想到其他的事。她和张含月在一起时也是这样。可是时间久了，没有见到张含月，也有些烦躁。不过，炉姨也没有阻止，接受了我这个动作，并且感觉到我对光头男进行了一番炫耀。

　　之后，我们继续交谈，我问了关于借钱的事情，还有高利贷的事情。

　　律师告诉我，如果利率过高，是不受国家承认的，这是违法的。

　　聊完之后，我看到光头脸上露出了嘲笑的表情。放高利贷的人，也不会把法律放在眼里，如果他们觉得法律存在，就不会敢放高利贷。换句话说，没有后台的人，被愚弄了才会去放高利贷。

　　这一点，我很清楚。而且，光头显然不怕，反而带着嘲讽的态度，让我知道他对背后的势力有信心。

　　我看向光头，说：“我给你120万。”

　　光头斜眼看着我，说：“你就这样赶我走？”

　　我说：“要么我拿出400万，买下你的四肢。每个100万，你认为可以，我就这么做。如果你觉得不行，我就不会做。”

　　光头说：“你在威胁我？”

　　我说：“你可以不认为这是威胁。”

　　光头说：“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我说：“放高利贷也是违法的。”

　　光头说：“你有这个能力吗？”

　　我说：“要么现在有钱，要么你什么都得不到。”

　　光头说：“好。”

　　我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也在说实际情况。

　　这里面很多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可以说，他不是放高利贷的人，而是负责收钱的人。放高利贷的人不可能亲自出面，只能雇佣一些人来做。当然，这些人是要好处的，而不是白白辛苦。

　　他们的做法是从借款人那里吃回扣。当然，放高利贷的人知道这一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比如，放高利贷的人，100万借出去，能收回113万，这很正常。而收钱的人，可能从90万中赚到114万，甚至更多。

　　当然，更多的时候，收钱的人会拿到全部的钱。这是理所当然的，放高利贷的人也不在乎。毕竟，他们保证能收回113万就足够了，甚至可以说，收回112万也可以。

　　当然，光头不可能相信我说的话，他要看我的实力。理论上来说，我轻松拿出120万，他就应该相信。虽然他想让炉姨陪我，但他也知道，现在需要活下去，如果死了，就没有以后。

　　炉姨在我手里没有反抗，这也证明了我和她的关系。这让光头感到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改变，因为他没有钱，我有足够的钱让他付出代价。他也明白，此时按照感情行事的结果，只会让他失去更多。

　　很自然地，我打电话给律师、警察和公证处，让他们来处理炉姨的欠条，给我转账。光头也没有停留，转账后直接离开了。

　　律师、警察和公证处的人也都相继离开。

　　炉姨靠在我身上，说：“你这么有钱？”

　　我说：“对。”

　　本来想推开她，但又不习惯，所以没有拒绝。毕竟我想从她嘴里得知张含月的消息。此时，缩短距离是有必要的。我也觉得，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不能再发生什么故事。

　　可以说，我们都是匆匆过客，没有必要让我痴迷或做出艰难的选择。120万足以买到张含月的消息。本来想直接问张含月的下落，但炉姨却有些顾虑，想一起吃饭。

　　想了想，也觉得可以，就这样和她一起。

　　请她吃饭，没有尽兴，这次一定要尽兴。

　　就像这样，点两道菜，要酒，慢慢喝。

　　炉姨说：“感觉一身轻松。”

　　我说：“那个光头看上你了吗？”

　　炉姨说：“对。原来是个小混混，后来不知道怎么成了想要的女人。他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说：“他认识你吗？”

　　炉姨说：“认识。很早就认识了。原来觉得我高不可攀，没想到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就这样落入了他的手中。”她看着我，“还好你出现了。”

　　我说：“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

　　炉姨轻轻抿嘴，说：“不是为了张含月吗？”

　　我并没有感到惊讶。

　　本来接近他的目的是想和张含月在一起。但是，从那时起就没在意过炉姨，也不想接近她，突然接近，显然是带着我的目的。她并没有意外。她知道我的目的。

　　我没有隐瞒，也没有隐瞒，说：“对。”

　　炉姨说：“你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很小。”

　　我说：“为什么？”

　　炉姨看着我，说：“也许我说个例子不太合适，但却是非常真实的。你和她在中间，就像鸟和鱼。一个需要在空中飞翔，一个需要在水中游动。根本无法在一起。”

　　我说：“我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

　　炉姨说：“可能你们是在同一个方向前进，影子重合了。所以你觉得非常合适。突然间，张含月发现，炉姨离不开水，你也无法再进入水中与她生活在一起，否则你会付出生命的代价。炉姨离开水，生活在空中，也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虽然也知道，她是吃饱肚子的，但还是会想到，这不仅仅是吃饱肚子那么简单。曾经认识一个女人，她已经一无所有，但她有钱吗？她没钱吗？开销可以增加，可以减少，一个月一千元的生活费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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