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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鸟和鱼 第四七章

  王天星说:“这是些该死的人。”

  我说:“原来读书,书上讲杀家灭族,总是觉得残忍。现在想想,是我太天真了。毕竟很多事情,是我的想法有问题。就像偷柴有罪。也不知是谁规定的,或是饿了,出来外面找个名词而已。人家做事,就不应该给钱吗?不给钱,就恶意偷柴?这是什么道理?缺柴的假,一家人过得挺舒服。偷柴的,就应该饿死?有人想过没有,偷柴的人,可能有几个孩子?有没有正在吃母乳的孩子?难道还会恶意偷柴?饿了,那些缺柴的人,就成了全国人大代表?也因为有钱,也能花钱买?还有,几十块钱,足以让人拿命来换。不关心缺柴的,偷柴的却无法生活。这就是现实。别说大逆不道的话,饿了,不吃人之苦,不要劝人善良。不逼迫他人走上绝路,他人不可能需要动刀。”

  每个人都很善良,但是,可以说,都想要活下去。

  有家庭的男人,很多时候,是有一份责任在身,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安心长大,而不是饿肚子,被逼迫接受生活的挣扎。这就是现实。有钱人是这样,没钱的人也是这样。就像农民,他们怎么可能希望自己的孩子继续当农民。

  毕竟农民已经很辛苦,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这就是希望之路。这时,有人用钱堵住了他们的希望之路。有钱人的孩子可以幸福地活着,甚至非常舒适地活着,而穷人的孩子,去做工,就该死了?就应该饿死?

  这岂不是邪恶?这是什么道理?接着,有人站出来指责偷柴者有罪。不欠柴,为什么要偷柴?这是问题所在。缺柴的人,就不应该想吗?为什么想缺柴?这让很多人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为什么缺柴,并且当然也知道,缺柴并不是美好的事情。

  仍然有人不想给工资。为什么?因为法律不支持“恶意偷柴”。恶意偷柴是什么意思?这个词,可能是中国特色的。如果告诉人们,不给钱让别人工作,结果会怎样?还有人愿意来工作吗?可能吗?就不会招到人。

  很多地方为了招到人,一定要胡说八道,一定要吹牛皮,让人们看到美好,就不会知道美好之下隐藏的丑陋。很多人在工作后才明白丑陋,负责人就开始用各种语言解释原因。接着,又开始指责招聘困难的工人。

  真正在招聘困难的工人吗?这岂不是欺骗太多?

  王天星说:“确实如此。有时候,我们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问题,就没有想到其中的问题。”

  我说:“就像有些人站出来指责,应该用法律解决问题,怎么做怎么做。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这只是典型的代表性质。实际上,也是废话。”

  王天星说:“有什么不对?”

  我说:“用法律解决,需要多少费用?雇一个人,可能是几千元一个月。诉讼需要多久时间?理论上,法律解决问题需要多长时间?”

  王天星说:“可以找劳动仲裁。”

  我说:“劳动仲裁,可信吗?”

  王天星说:“难道不可信?”

  我说:“你根本没想过这其中的问题。如果不是警察威胁抓人,很多人都会相信警察。后来为什么都不相信警察了?直接的原因是什么?你认为,如果警察也不信,其他部门就会相信?你怎么知道,这些部门不会被收买?”

  王天星不服气。

  不过,这也是常事。毕竟他是学生,很多事情都没有经验,才会这么说。就像上世纪90年代的警察,威胁抓人是很普遍的现象。开一辆车,旁边出现警察,就开始罚款。当然,不是那种公开投票的方式。如果是公开投票,会更多。

  那时坐市场的很多人,都会聊这些事,也很自然,不会感到惊讶。现在很少有人惊讶,当时的人们,也不会感到惊讶。最出名的是一个退休的警察,他就说起他的经历。有一次,他和其他人在赌博。结果输了,不服气,但身上也没有多余的钱,怎么办?结果,他让参赌的人等一下,就去路边拦车,进行罚款,很快就有了钱,继续赌博。

  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多了,所以很多人也开始不相信警察。那时的警察,为了利益,几乎什么事都做。贪污盛行,也无可厚非。那时指望一些人做事,可能吗?即使是警察,也不相信他们会做好事。

  现在好一点了,但也自然地想到了警察。缺柴报警,警察来了,结果是恶意偷柴。这难道说得通吗?即使要进行劳动仲裁,也知道自己不会有结果,只能等待。这样,许多人发脾气,也就不足为奇了。毕竟,每个人都想活下去,这并没有错。

  一年的工作就是这样,两手空空回家,许多事情也因此破碎。家,可能会散,可能会活不下去,可能会愁眉苦脸。有人会关心吗?这时,指责恶意偷柴?这是错误吗?这是逼人走上绝路吗?

  王天星说:“我没有经历过。你怎么知道?”

  我说:“如果有能力,你觉得有人敢缺柴吗?有人敢给人吹牛皮吗?你觉得可能吗?”

  王天星说:“不可能。”

  我说:“这就是现实。没有办法。相对来说,那些内外勾结的贪官,要强得多。至少他们是中国人,而不是成为某些人的狗。那些被外资收买的,就成了恶犬,向中国人张开血盆大口,准备撕咬。当然,这些人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王天星说:“理所当然地做狗?”

  我说:“对,对于有民族价值的资本来说,这才是狗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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