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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全员内鬼

  

  两者人数都差不多。

  前者大多都是益州本土的世家大族。

  而后者则是随着刘焉来益州的士族以及一些对刘焉极为忠诚的士族。

  至于第三方的投降外部的实力,借别人之手与秦九安抗衡。。

  则是被所有人无视了。

  投降谁?

  北面汉中张鲁别说了。

  虽然汉中富饶,再加上中原逃窜的人口,也相当于一个小南阳了,势力强大无比。

  但哪有老大投降手下的道理。

  更北面的凉州董卓病的快要死了,而且他们就算投降秦九安也不可能投降董卓啊。

  至于汉中右面倒也是能通中原。

  只不过先不提袁术和曹操会不会过来。

  就算他们同意。

  他们敢分兵吗?

  分兵之后秦九安直接打他们了怎么办?

  而且通往益州也就走汉中和走荆州两条路。

  张鲁会让他们过境?

  外援找不到。

  只有靠着自己和秦九安死磕。

  但问题来了。

  如果是刘焉那和秦九安死磕也就死磕了。

  他刘瑁。

  有那个资格吗?

  卢夫人默默地听着刘瑁的诉苦。

  看着他那对自己极为依赖的模样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因为对方乃是刘焉现在唯一一个儿子。

  虽然有狅疾。

  不受刘焉的待见。

  但谁知道他那三个儿子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回不来了?

  或者说刘焉突然暴毙。

  这个儿子不就有可能子承父业了吗?

  所以。

  她一直对这个不受刘焉待见的儿子颇为关心。

  没想到今日倒是歪打正着。

  不过唯一可惜的就是。

  自己之前竟然为了取信秦九安做的太绝了。

  要不然

  卢夫人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

  神情倒是依旧温柔,和声道:“瑁儿你觉得如何呢?”

  “孩子是想战的。”

  刘瑁头疼道。

  “这毕竟是杀父之仇,那秦九安又杀了我的三个兄弟。”

  这就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了。

  那秦九安算是害死他父亲的半个罪魁祸首。

  又和他三个兄弟的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然。

  其实硬要说的话这些都不重要。

  毕竟你要仔细去说。

  他父亲是自己年老体衰病死的。

  而他的三个兄弟是被董卓让人给弄死的。

  这和秦九安又有什么关系?

  到头来说。

  还是刘瑁有些不舍得。

  他刚刚当上益州牧。

  这土皇帝的位置坐上去的时候才会明白权利的滋味。

  可是他这屁股还没坐热。

  秦九安突然来就要他把益州献上去。

  对权力的渴望。

  让他有些不甘。

  “瑁儿你做什么决定。”

  “母亲和你的兄长都是支持你的。”

  卢夫人柔声说着,随后转而问道:“母亲想知道若是战的话,不谈击败秦九安。”

  “便是拖住直到天下大变他不得不退兵的概率有多少?”

  刘瑁这就有些尴尬了

  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来话。

  卢夫人叹了口气。

  随后道:“这件事情我也曾和你的父亲探讨过。”

  “他说只要拖个三五年。”

  “等到中原袁术和曹操决战结束,其中一方一统中原。”

  “或者袁绍彻底解决公孙瓒,一统河北挥师南下”

  “这秦九安总是坐不住的。”

  “而有他在,再靠着益州的天险。”

  “拖住秦九安个三五年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

  卢夫人顿了顿,神情有些黯然的拿出了一封信。

  “这是我刚刚得到的消息。”

  “瑁儿你看看吧。”

  刘瑁接过了信看了一眼顿时悚然一惊。

  信上内容很简单。

  将领沈弥、娄发等人起事,与荆州别驾密谋要造反进攻成都。

  巴夷杜濩、朴胡、袁约等人密谋造反投靠秦九安。

  一连串的消息让刘瑁的脸色越来越白。

  简单来说。

  整个益州除了成都这附近的一些地方之外。

  北面、东面和南面都不安静。

  有的想造反,有的甚至干脆联系秦九安想要恭迎王师。

  而一些本来本刘焉调度到东面防御秦九安的军队听到刘焉死了的消息后。

  直接原地不动了。

  拒绝听调令。

  “母亲,我这该如何是好啊。”

  “这些若是放在平时都无足轻重。”

  卢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瑁儿你到底还是益州牧。”

  “是这益州的主人。”

  “派出将领率大军,这些叛军不会翻起什么风浪。”

  “但问题是这个时间太特殊了。”

  “如今益州内部动乱四起,外部秦九安又虎视眈眈,如果真让他们联络到了一起,怕是...”

  卢夫人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而是问道:“母亲尊重你的决定。”

  “试一试,说不定也能成功呢。”

  刘瑁听了之后只觉得越发的手脚冰凉起来。

  试一试?

  想到秦九安之前彪悍的战绩。

  如果光靠着益州天下上下一心的情况下他是真打算和秦九安死磕了。

  但现在...

  “母亲,您说...”

  刘瑁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道:“若是...”

  卢夫人沉默着,看着一时怎么也说不出来话的刘瑁。

  半晌才问道:“你是想和秦九安议和?”

  虽然卢夫人说的已经很含蓄,甚至将头像说成了议和,不过刘瑁还是羞愧不已。

  “母亲说了,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母亲都尊重你的意见。”

  卢夫人说道:“瑁儿你是担心益州上下会怎么看待你?还是秦九安会不会遵守承诺。”

  听着卢夫人的话。

  刘瑁愈发感动。

  点了点头。

  “两个都有。”

  在明知道几乎不可能抵挡秦九安。

  刘瑁是也没什么心思了。

  毕竟若是硬要说。

  他要是和秦九安拼个三五年,甚至狠一点到时候跑到益州南面或者北面依据汉中张鲁,总是能和秦九安再拖个十年八年恶心他一下的。

  但问题是。

  他有病啊。

  他身患狅疾,不知道能活多少年了。(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正常患这种病的病人能过到三十多岁已经算是烧高香的了。

  而他现在已经快二十岁了。

  能活一年是一年的情况下。

  刘瑁是真的不想天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所以。

  在看到卢夫人给的那封信。

  再听她说的那些为自己着想的话。

  既是为了自己。

  也是为了自己的这位义母。

  刘瑁是想投了。

  刘瑁想到义母关心的模样,索性把自己心里所想说出来了。

  “若是能挡得住,我当然是想挡的。”

  “毕竟这是父亲留下的基业。”

  “但母亲,瑁儿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了,实在不想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益州上下如何看待我也就罢了,瑁儿现在想知道的是那秦九安是否能够容我,若是能容我,让我做个恣意快活的富家翁,投了便也是投了。”[]

  卢夫人听着刘瑁故意把兄弟和父亲的仇省略。

  只将抵抗秦九安说做守护父亲的基业。,就明白刘瑁这话说得是真心实意的。

  她也清楚这孩子实在没什么野心。

  天生狂疾,爹不亲娘不爱的,甚至平日里他对道的关心比他爹更甚。

  卢夫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直接说什么。

  而是说道:“那张松和法正出使过江东,不若你偷偷将他们宣进来问一问他们的看法?”

  “若是他们觉得可以,那瑁儿你就再派支队伍说明情况。”

  “若是对方同意,那白纸黑字的,直接投了就是了。”

  “若是他们觉得不行,或是秦九安拒绝,那也不用再想什么了。”

  “母亲所言极是!”

  刘瑁立刻让人去找张松和法正进来。

  而这边。

  张松和法正听到刘瑁深夜找他们还有点摸不到头脑,毕竟以他们的职位和刘焉在时受重视的程度,刘瑁知不知道有他们这个人都还是两回事。

  不会是暗通荆州的事情暴露了吧?

  而当张松和法正进了刘府,一名侍女从侍卫那里领走了他们。

  快到门口的时候,对方忽然道:“瑁公子不想开战。”

  张松和法正闻言顿时恍然。

  这番不仅将刘瑁找到他们的意思说明了。

  让他们松了口气的同时。

  另一方面。

  现在能称呼刘瑁为瑁公子的,那只能是她的义母卢夫人的侍女了。

  张松和法正对视了一眼,均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兴奋。

  他们还当那绵竹县的大火是谁放的呢。

  这些天还一直在想益州到底还有何人心向秦九安向的比他们还要离谱。

  现在看来。

  他们两个也就是个小虾米。

  那卢夫人才是最大的内鬼啊!

  上有卢夫人,下有他们,再加上刘瑁不想开战。

  要是能把益州献给秦九安。

  这可是泼天的大功!

  两人进了内屋。

  就看到刘瑁正略带忧愁的坐在位置上。

  而后面的珠帘后很明显还有一个人影。

  “`~臣,见过刘州牧。”

  “不必多礼。”

  刘瑁很明显有些急,请了张松和法正刚坐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我这次来深夜叨扰二位。”

  “是因为两位曾经出使过江东,见过那秦九安。”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想从你们口中知道知道那秦九安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本来其实张松和法正还有些忐忑的。

  深夜被紧急召见。

  还是父亲和兄弟们刚刚因为秦九安而死又是即将开战。

  他们两听到此言,必定怀疑刘瑁是打算知道后好对症下药的针对秦九安,还是什么。

  但有了卢夫人侍女的提醒,两个人就淡定了许多。

  先是说了秦九安一番坏话,什么好色、残暴之类的。

  随后又一个但是...。

  表示秦九安虽然好色无德。

  但还是很注重契约精神的。

  又隐隐的点一(得赵赵)下荆州蔡家现在的情况。

  刘瑁听完之后神色明显放松不少。

  随即犹豫道:“这益州乃是父亲留给我的基业。”

  “子承父业,按理说我至少是应该守住这份基业的。”

  “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秦九安非是异族,我等都是汉人、汉臣,也并无这些纠葛。”

  说着刘瑁顿了顿。

  在义母卢夫人面前他还是可以直接说出自己心里所想的。

  但在这两个陌生的臣子面前...

  好在张松和法正也不是什么迂腐到木头的人。

  张松立刻拱手道:“我等愿为主公出使荆州,再去见秦扬州一面。”

  “为主公说和。”

  刘瑁顿时大为开心。

  连带着看着张松那张丑脸也顺眼不少。

  而后倒也没答应,或是没拒绝。

  而是摆了摆手道:“我有些乏了。”

  “让我的母亲和你们谈吧。”

  这种事虽然说到这。

  就差捅破了一层纸了。

  不过刘瑁也是不好意思捅破。

  毕竟于情于理,他都是不应该投降秦九安的,至少也得打一下给父亲在天之灵意思意思刊。

  不过谁叫他身患狂疾呢。

  多耗一天,就得少享受一天,在还不知道有多少天可活的情况下,刘瑁是真的没心思琢磨什么深仇大怨,他只想好好地享受生活。

  索性这两个臣子应该也都懂了,让自己的义母和他们说就完了。

  而张松和法正听到这都快要笑死了。

  让大内鬼和小内鬼谈谈判的事?

  那不得把你裤衩都卖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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