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感觉也只是存在了一瞬间。

　　德丽莎便继续向屏幕看去。

　　符华都五万岁了，都没说过自己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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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原来如此，那些怪物，它们出现过什么异常吗？”

　　“异常？”希儿将手放在额头。

　　“嗯，”布洛妮娅说道：“比如陡增……又或是骤减。”

　　“好像没有这种情况呢。”

　　“明白了，虽然我们等待的反击点还没有出现，可一旦有变，我们就需要把每一个人的力量都投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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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哇塞，布洛妮娅你这变成了真理之律者之后，说话的气场都变了啊。

　　怎么做到的？

　　明明声音还是没变来着啊？”琪亚娜摊了摊手。

　　姬子：“听说人的气场都是随着自己的经历而改变的。

　　就像我以前……谁还不是一个少女？”

　　琪亚娜：“突然有些想听姬子老师讲讲自己的故事了。”

　　姬子：“我的生平？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不如，还是听听幽兰黛尔讲讲她的故事？”

　　幽兰黛尔茫然清了清嗓子：“咳咳，我的故事，或许也就是在那些世界泡中的故事了吧……

　　但你们或许不一定“二零零”能够听得明白……”

　　琪亚娜笑了笑：“但是想听，不如到时候在直播间里面刷屏一下，让主播看一看这个【幽兰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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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那……我们是不是先休息一下？”识之律者问。

　　希儿：“啊……是识之律者。

　　你和布洛妮娅姐姐的配合还顺利吧？”

　　“当然，我可……”识之律者顿时改口，“什么叫配合？！

　　是我在【指挥】她……还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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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噗嗤，识之律者还是老样子呢！”琪亚娜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而且，面对孩子，这可是希儿的专长！

　　有希儿在，几乎不用担心管不住识之律者。

　　这不，拿捏地死死的。

　　“只不过，在太虚山的时候，如果就能拥有这等哄小孩的水平就好了……”琪亚娜摊了摊手，“这样就再也不用担心我、班长还有布洛妮娅三人被识之律者女士狂虐一番了。”

　　符华低着眉：“……”

　　布洛妮娅：“……有没有一种可能，即使将希儿带上，那种时候的识之律者依然需要一顿拳头的教育，让她认清楚现实中的她不是无敌的。”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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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熵控制室。

　　“时时刻刻都要照顾着识之律者的心情？”特斯拉嘴角抽了抽，“还真是为难她们了。”

　　只不过看这个样子，似乎就连识之律者喜欢听什么话，都快研究出来了。

　　早这样多好？

　　这下就能公式化地让识之律者女士感受世界的冷暖了。

　　这样一来嘛，特斯拉嘴角上扬，“好了，鸡窝头，我刚刚想到了一些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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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就【监测】这一行为而言，这种模式所取得的效果，比预想中还要好。”布洛妮娅无视识宝的吐槽道。

　　“当然，由此带来的疲劳，也是货真价实。”

　　事实上，在察觉到识之律者从自己的精神中抽离后，她得一直保持一个【能耗最低】的姿势以节省体力。

　　虽说以【真理之律者】此刻的能力，即使是圣痕计划，也能够加以解构，找到潜在的破绽——

　　然而，要检索这由七十亿人的意志所织就的【圣痕之网】，她也必然会陷入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态。

　　所幸，恰好有一位在【纯粹精神】的领域无可比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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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啊？”琪亚娜挠了挠头，“怎么布洛妮娅一开口，我就感觉自己发烧了？”

　　说着，琪亚娜还将自己的手背靠在额头上。

　　“真理之律者……不是说好了有这个能力直接检索的嘛？但为什么还会陷入某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态？”琪亚娜还是不解。

　　布洛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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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嗐……瞧你这小身板……还是多学学琪亚娜，一天吃四顿再加餐两个汉堡吧。”识之律者毫不客气道。

　　芽衣都听笑了，“不管怎么说……由布洛妮娅作为【处理器】，识之律者作为【驱动器】——

　　这的确能大幅度拓展我们对圣痕计划的监测能力。”

　　“应该说多亏了爱因斯坦博士，在【千界一乘】已经满负荷运转，而琪亚娜还需要保存实力的时候……

　　能借由圣痕计划【意识空间】的属性，规划出这样独特的探测方法——博士真的相当厉害。

　　只可惜，我们目前还没有取得任何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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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熵控制室。

　　“诶！”特斯拉猛吸一口气，“我靠！

　　好思路。”

　　如果将律者的能力组合起来……

　　“如果使用提前编程的手法，将律者的一切组合起来……”特斯拉点了点头，“鸡窝头，我好像有新的想法了。

　　你说，布洛妮娅作为cpu，识之律者作为gpu，由雷电芽衣作为电源或者能量源，琪亚娜作为空间api接口，是不是可以用这一套思路，组一部专门用于监测虚数世界的人列计算机出来？

　　到时候，别说圣痕空间的检索了，就连凯文的行踪，照样给你算计得明明白白！”

　　爱因斯坦合上双目：“……理论上可行。”

　　“关于可行性验证实验，我好像有点眉目了。但就是这几个律者不可能真的一直聚拢在一块儿。

　　所以光有可行性实验的方案还不够。”

　　这一点，特斯拉只能叹口气，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律者给她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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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希儿：“在这种时候，我们也只有等待，并且相信幽兰黛尔和德丽莎她们了？”

　　“需要再联系一下逆熵方面吗？虽然两位博士，现在应该都在准备与终焉有关的项目。”芽衣问。

　　布洛妮娅：“不，那恐怕对【改变现状】而言没有什么帮助。

　　与其耽误她们的准备时间，倒不如我们和班长她们适当交换一下工作内容。

　　说不定从结果而言，是之前决定【静观其变】的布洛妮娅和识之律者在贻误战机。”

　　识之律者：“啊？”

　　布洛妮娅连忙补充上一句：“不，我不是在指责你，作为【我们之中实力最强的人】，识之律者还是继续坐镇中央，保留实力，等待真正的【时机】出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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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阿华你看看，这才叫做哄小孩，带孩子。”

　　“学会了如何驾驭识宝。”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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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啊？”琪亚娜挠了挠头，望向布洛妮娅的眼神都变了。

　　“布，布洛妮娅，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识宝驾驶技术？！”琪亚娜瞪圆了双目。

　　这简直是神乎其技啊！

　　而且仔细想一想……

　　芽衣，好像也对识宝用了这一招。

　　好像叫做什么……激将法？

　　那简直不要太过于离谱了！

　　“如果学会这一套，班长也都不用担心识宝叛逆了吧？”

　　符华的眉头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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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识之律者：“……呵，行吧，你们要是自己想折腾，那随意。”

　　芽衣都听笑了。

　　布洛妮娅：“希儿，芽衣，我们走吧。至少活动活动身体，换换脑子。”

　　“嗯。”希儿点点头。

　　接下来，路途上总归存在一些障碍，就像是它们本身就被设置好了一样。

　　“嗯？”布洛妮娅望见面前冒出来虚数使骸，“这应该是，德丽莎和齐格飞也遇到过的那种【虚数使骸】吧。”

　　“但实际接触下来，它们的存在方式，居然和其他品类完全相反吗？”

　　战斗快要结束的时候，李素裳和符华跑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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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识之律者这……”琪亚娜自己都感觉她们好像有些欺负小孩了。

　　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莫名其妙爬上了心头。

　　当然，这种感觉很快也就消失了。

　　那个叫做哄小孩嘛！怎么能说骗呢？

　　看来这一道路上，还有的是东西要她去学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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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哈，我们是不是来晩了？”李素裳叉腰。

　　“没关系，我们也正好活动一下身体。”布洛妮娅说道。

　　“布洛妮娅，”琪亚娜摊了摊手，“观测已经结束了吗？”

　　“嗯，不过，圣痕计划似乎在【以不变应万变】，导致我们无法观测到自己需要的【破绽】。

　　但巧合的是……就在刚才的战斗中，布洛妮娅倒是发现了一些值得在意的事。”

　　“布洛妮娅忽然想到，作为圣痕计划的主网，【星球目录】这个名字，或许意味着它不是一种【工作场所5.8】，而是【工作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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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琪亚娜：“不对劲，布洛妮娅，我真觉得你说的东西，我好像听不大明白。”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笨蛋琪亚娜还是不能理解，那布洛妮娅只能说是笨蛋琪亚娜了。

　　你可以看看芽衣姐姐还有大家，似乎都已经理解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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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额……”李素裳懵了，“你这话……可真教人半懂不懂的……”

　　“抱歉，布洛妮娅还是换一种比喻吧。

　　比方说……就像是我们之前涉足的那一小片量子之海。

　　这些怪物身上同样存在【不自然】的痕迹。

　　它们不是单纯的虚数造物。

　　它们是为了某种明确的【工作】而被制造出来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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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琪亚娜指着屏幕，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布洛妮娅……你看，李素裳也不理解你说的话。”

　　布洛妮娅：“……”

　　琪亚娜：“不过这次的比喻，我倒是听懂了一些了，所以这些怪物会是……灰蛇制造出来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