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芙蕾雅。

　　听见这个声音，虽然这么说稍微奇怪了点，但总比听见灰蛇的声音好太多了。

　　识之律者！

　　“那么也就是说，芽衣是不是已经可以被识之律者发觉，并且救回来了？”

　　琪亚娜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的。

　　不然光是圣痕计划之中，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被识之律者找到人的这种情况。

　　识之律者女士虽然嘴上说着我什么都能办得到，但其实自己可是很能认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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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唔……”芽衣喃喃道，“爱莉希雅……维尔薇……”

　　“？”

　　芽衣在圣芙蕾雅醒来，“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何止是做梦？你整个人都凭空消失了半个小时。”识之律者摊了摊手道。

　　芽衣急急忙忙，连忙道：“琪亚娜和布洛妮娅没逝吧？”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她们在调查这个区域时，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幻觉。

　　还好幽兰黛尔反应神速，没有让她们重蹈你们的覆辙。”识之律者说道。

　　这下，芽衣倒是放心了。

　　“来，站着别动，让我把你好好检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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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零五三”《检查一遍。》”

　　“识宝：乖乖站好，让我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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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果然，芽衣回到了圣芙蕾雅！”琪亚娜笑了笑，“这样一来，这场梦境，反倒是像是一种奇遇了。”

　　芽衣：“……是啊。

　　能够在那种情况下，用一场美梦缓解一下压力，也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只不过……

　　如果是真正的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的话……”

　　“咳咳，不，我不能将你们也拖进来。”芽衣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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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熵控制室。

　　“我靠……维尔薇的这个后门开的也这么离谱？”特斯拉眉头一挑。

　　别人开后门，是偷偷地干活，打枪的不要，然后让一个人悄咪咪回来。

　　这个维尔薇的后门，似乎是直接将整个人传送了回来。

　　这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藏着掖着。

　　你确定这样做不会被灰蛇发现？

　　毕竟莫名其妙少了一个关键人物。

　　“淦！灰蛇你听好了，你是个**！”特斯拉吼完一嗓子，整理了一下表情仪容，“咳咳，这样一来，就能对灰蛇产生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的心态影响。

　　总比没有好。”

　　爱因斯坦：“……特斯拉博士，你应该只是想单纯发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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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然后呢，识之律者女士将芽衣从上到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

　　“嗯，很好，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识之律者点点头，“你自己去找琪亚娜她们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等等，识之律者！”芽衣反倒是叫住了她。

　　“你还有啥事？事先说好，我现在真的很忙。”

　　“你刚刚说我凭空消失了一段时间，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哎……”识之律者双手叉腰，啧啧嘴，“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吧？”

　　她突然将话题挪到自己身上，芽衣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但马上，她也大致有所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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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说好的不加班呢？”

　　“就是啊，识宝，你怎么开始加班了？”

　　“非常时期，懂不懂？不加班以后就没有班上了。（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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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类似于圣痕计划的那种将人类莫名其妙变成圣痕计划的一部分养料，送入虚数空间？”琪亚娜挠了挠头。

　　反正听识宝的话，感觉就这么一种可能性是最高的了。

　　而且，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可能当时芽衣就是变成了类似于记忆体的那种感觉……

　　毕竟，之前在乐土里面，芽衣好像就尝试过将自己转化成为记忆体，然后与英桀们一同下一盘大棋之类的。

　　“嗯，应该很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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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刚刚识之律者突然谈起自己肯定不可能无风起浪。

　　“是说……”芽衣想了想，“你目前独立于【班长】而存在的方式吗？”

　　“嗯哼。笼统得来讲，我现在不过是一根羽毛。

　　可你们有没有好奇过？

　　所谓的羽毛，又究竟是什么？”识之律者问。

　　芽衣：“不是羽渡尘的一部分吗？”

　　“那羽渡尘又是怎么做出来的？”识之律者循循善诱地摊了摊手。

　　“是上个纪元的文明用律者核心……”说到这里，芽衣愣住了，“啊。

　　难道说，和理之律者的情况类似，羽渡尘的【羽毛】，其实就是——”

　　识宝摊了摊手：“嗯，沾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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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你管这个叫做识宝？”

　　“好家伙，识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教人了？”

　　“话说，她不是很忙的吗？为什么还要问芽衣问题，而不能直接将答案说出来？让芽衣自己揣摩先？”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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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总不至于说，识之律者其实就是一个神之键吧？”琪亚娜摊了摊手道。

　　毕竟神之键意味着律者核心已经死了。

　　而识之律者现在确实是好端端地活着。

　　只不过存在的方式有点儿特别罢了。

　　所以，应该不是什么神之键。

　　可她要是这样讲，琪亚娜感觉刚刚自己理解的东西，一下子就不理解了。

　　为什么说沾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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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一般来说，把羽毛当做一种记录装置，或者一种特殊的通信器，这些都可以。

　　但从本质上来讲，这是律者核心的内侧，是虚数空间与现实的一种接口。”

　　说到这里，识之律者立马再举一个例子，“啊，你知道希儿曾经消失在量子之海的经历吧？

　　无论是我的现状，还是你刚才的遭遇，都如此类似。

　　而唯一的区别在于，否定我们实体的是虚数空间，而非量子之海。

　　只是我的核心天然擅长【内外翻转】……但你们，显然对此并不适应。

　　幻觉啊，做梦啊，凭空消失啊……”识之律者怀抱双臂道，“在空间混乱的地方，圣痕计划玩的所有把戏，都与这种【内外翻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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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额……好吧，这下听不懂了。”琪亚娜挠了挠头。

　　幽兰黛尔：“她的意思是，虚数空间才是否定了实体存在的元凶，就像是进入了圣痕计划的人类一样，实体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其实并不是因为实体被消灭了...

　　而是因为他们的实体被虚数空间所否认。

　　如果能够让虚数空间重新认可他们的实体。

　　或者就像是芽衣回来时候一样，做到一次这样的操作。[]

　　那么……理论上来讲，就能摧毁圣痕计划的根基。”

　　“啊？识之律者女士真的有想这么多吗？”琪亚娜挠了挠头。

　　幽兰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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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还是羽兔做的手脚吗？”一提起虚数空间的把戏，芽衣立刻想到了这个人。

　　“那可未必。”识之律者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什么教书先生，你们认识的科学家多的是。更复杂的问题，还是留着去问她们吧。”

　　“哎呀……”识之律者打了个哈切，“跟着你们忙活了这么久，我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会了。”

　　识之律者如同往常一样，挥一挥衣袖，消失于无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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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我很忙》”

　　“《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小识忙着去睡觉，懂不懂？”

　　“好好好，睡觉也算工作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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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所以嘛，好好睡觉也是计划的一环。”琪亚娜点了点头，只不过近期有些害怕睡觉，就怕那个女王的人格在体内作祟。

　　当然，现在不发作还好，只要奥托老老实实的，别往她体内灌输什么崩坏能就行了。

　　“咳咳，不谈这些奇怪的话题啦。”琪亚娜笑了笑，“你们也别用奇怪的目光盯着我嘛！

　　我……好像也就说了一下睡觉而已吧？”

　　“的确，休息是保持精力的重要条件，好好休息吧。”幽兰黛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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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熵控制室。

　　“好家伙，她的言下之意就是什么……”特斯拉顿了顿，“我很忙，忙着去休息，对吧？”

　　“根据现在的数据调查，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盐湖基地工作人员都有过类似的情3.2况。”爱因斯坦一板一眼说道，“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时间不属于自己了。

　　乃至于休息都是一种需要争取的权力。

　　所以有时候他们就会提到我很忙，将其作为去休息的理由，推去一切额外的工作。”

　　“行行行，这个深有体会，我也喜欢。但是根本不可能真的那么空。”特斯拉摊了摊手，“不过，鸡窝头，你看这个虚数空间的情况……正常不？是不是觉得哪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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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可这时，芽衣倒是想起了一本读过的书。

　　【很久以前，我丢失了一只猎犬，一匹枣红马，还有一只斑鸠，至今我还在追寻它们的踪迹。

　　我向旅客表达对它们的牵挂，描述它们的踪迹、以及它们会响应怎样的呼唤。

　　我曾经遇到过一二人，他们曾听见犬吠、马奔，甚至看到了斑鸠隐入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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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这不是……”

　　“我靠，刚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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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芽衣：“是这本……瓦尔顿湖。”

　　紧接着，芽衣从某些神秘的储物空间掏出了这本书。

　　当然，指的是书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