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奇怪。”克莱茵眼看罐头带着惊恐的表情越走越远。

　　克莱茵稍微弯下了膝盖，从手中的盒子里挑出几根面条来向外凑着。

　　“再靠近一点。”

　　这是非常有效果的尝试——罐头彻底跑远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

　　弹幕：

　　“在靠近一点快被融化。”

　　“《非常有效果》”

　　“的确有效果。”

　　“你就说是不是效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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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工坊内的克莱茵对话。

　　芽衣：“克莱茵，猫是不会对泡面感兴趣的。”

　　“是吗……我以前没怎么和小动物相处过。”克莱茵有些失落。

　　“我也没想到，你突然会有这种时间。”

　　“不，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它很奇怪，也许可以进行一些研究。

　　之前见到它的次数太少了。”

　　芽衣有些迟疑：“你说……罐头？”

　　“嗯，根据资料，帕朵菲莉丝的记忆体进入往世乐土时，这只猫也一起出现了。

　　但是，她在现实中并没有饲养任何猫科动物。”克莱茵困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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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懂了，罐头是本体。”

　　“喵~”

　　“有刀子！梅比乌斯博士喜欢吃泡面，所以她也用泡面尝试喂猫。”

　　“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个？我被刀了！哈哈哈！”

　　“疯了一个，拉走。”

　　“补充，帕朵成为融合战士之后，因为崩坏能的原因，基本上不可能有小动物靠近她。08”

　　“更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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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说，这只猫在现实中从来没有存在过？”芽衣同样困惑，现实中没有，但进入了往世乐土，就凭空多出了一只猫？

　　“还不能确定，不过，的确已经有很多相似的情况存在了。”克莱茵接着道：“往世乐土是由【记忆】构成的空间，而记忆总是非常主观。

　　所以，这里的很多事物比起现实中原本的样貌，更接近记忆所有者的主观认知。”

　　芽衣点点头：“的确……也曾有人向我提起过，乐土中的至深之处和现实中完全不同。”

　　“嗯，那或许也是其中的一个例子。

　　只是因此产生的【活物】，我只见过这只猫科动物。

　　啊……实验体，这个能请你帮忙处理一下吗？”

　　克莱茵举起了手中的食盒。

　　“这……抱歉，在对它不感兴趣这方面，我和那只猫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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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罐头=老板。”

　　“！”

　　“楼上的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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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对啊，罐头既然是不存在的，老板也是不存在的……”

　　这两种条件一加起来，还真就是这样！

　　琪亚娜张大了嘴巴，“这算是实锤了吗？”

　　“呃……”芽衣扶额。

　　罐头不存在，这当然，老板也只是别人的一种揣测行为。

　　尤其是樱真的落入了帕朵的老板陷阱，信以为真。

　　可这样，罐头真就是老板了吗？

　　应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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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接下来，芽衣继续探索了一遍乐土。

　　行向至深的关卡刚刚结束。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袭来。

　　芽衣捂着脑袋：“……总觉得……我已经渐渐习惯这种感觉了……”

　　下一秒，芽衣倒在了地面上。

　　几乎是脸面先着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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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为什么要奖励土地？”

　　“因为已经对土地产生留恋了。”

　　“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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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个老地方。

　　一无所有的黑。

　　芽衣忍住脑海中的不适，继续奔向阿波尼亚的方向。

　　“越来越冷静了，芽衣。【请】来到我面前吧，再一次……”

　　“如果你的确像自己描述得那么真诚，就不要对我说【请】这个字了。”

　　阿波尼亚：“……嗯？”

　　“我注意到你的手段了，阿波尼亚，每当你说出这个字眼，也是在向我的精神施加影响吧？

　　近似催眠，并且难以回避，即使我能察觉到异样，一样也无法拒绝你的要求。”

　　“【最优秀的精神感知型融合战士】，”芽衣冷哼一声，“你的确没有辱没这个评价。”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芽衣还是习惯于以恶意来揣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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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间。

　　“这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啊！”m小哥立马回应，“都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了……

　　阿波尼亚还是习惯用【请】来操控芽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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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好家伙，倒反天罡。”

　　“芽衣的确硬刚。”

　　“这应该不算莽，反正世界上要提莽，也没人莽得过卡斯兰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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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阿波尼亚的确没有任何的诚意，不管是什么理由，芽衣既不会威胁她的安危，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琪亚娜皱眉，“除非她是可以被芽衣击败的。”

　　芽衣这状况，甚至有点儿像是被对待宠物一样……

　　阿波尼亚要她听话，的确为了她好，但是手段却是控制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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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在这一方面，乐土留给我的教训够多了。

　　但这种能力的确超出了我的想象。

　　那个坠饰……你口中所谓的相连，就是为了将这种能力加以强化的桥梁吧？

　　当我的意志开始任你摆布，它当然就如你所说，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阿波尼亚听完笑了。

　　“看来，你不准备加以辩驳了。”

　　“当然，我已经受过了太多的误解，多这一次又何妨呢？

　　看来，芽衣对我的【探查】，已经到了相当深入的地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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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细说深入。”

　　“不，不是吧？这破路都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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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的确没有人否认你对【命运】的判断。

　　虽然我还不能理解，但我用以反驳的理由……也不够分量。”芽衣说。

　　“这样啊，那……【请】再靠近一点，可以吗？”阿波尼亚缓缓道。

　　“你又要……不。”

　　她的判断完全正确，但正确……未必能起到作用。

　　如往常一般，阿波尼亚的手覆住了她的鬓发。

　　“偶尔，我也会任性一下呢，就这么一次，原谅我吧。”

　　……

　　圣芙蕾雅。

　　芽衣眼睛都瞪大了。

　　她要干什么？！

　　总不会又是梳理一下毛发这么简单了吧？

　　等会儿，那不是……读取记忆的姿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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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哦……不仅仅是调差深入，还已经拟定好了与之抗争的计划……

　　很了不起，芽衣。”

　　阿波尼亚的声音缓缓响起。

　　“够了……”芽衣深吸一口气。

　　“很敏锐，差一点，就能看到你和那位小姑娘在一起时发生的事情了。”阿波尼顿了顿，毫无道歉意义地说道：“啊，我不是故意的。”

　　“所以，你想改变我看到的命运？”阿波尼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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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阿波尼亚看见了罪人挽歌，所以不敢看下去了。”

　　“你这解释合理。”

　　“戒律的力量实在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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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琪亚娜眉头一皱，“等会儿，和那个小姑娘？不会是我和芽衣之间的事情吧……”

　　这都得多少时间之前的事情了啊？！

　　阿波尼亚连乐土以外发生的事情都能看见！

　　那岂不是说，所有的记忆，全部都像是暴露在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完全没有一丝丝的余地。

　　这要怎么才能打败她？

　　芽衣的面色也是十分难看。

　　对她而言，对阿波尼亚的能力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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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原本是这样，”芽衣冷冷道，“但现在……我准备另作筹划。”

　　芽衣说道。

　　“认为已经暴露的计划，毫无意义吗……”阿波尼亚缓缓道，“没关系，芽衣，尽管放手去做吧。

　　这也是……一个人成长的必经之路。”

　　“必经之路？”

　　“是啊……无论你797，还是我，又或者是其他人。

　　在得知所谓命运的存在后，谁又不认为自己能够改变它呢？

　　真可惜啊，为何会是那样的结局呢？

　　等你明白它不可反抗的时候……却要就此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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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到主教冲树了。”

　　“奥托表示命运这种东西也就这样。”

　　“奥托：为此，我将不惜颠覆一切。”

　　“说着，罗刹摊开了双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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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如果……这能让你在离开之前，拥有那种愉快的，【没有正在坐以待毙】的错觉。”

　　“那不是错觉，阿波尼亚。”芽衣凝视过去，“不过，我确实也很想再见你一面。

　　在此之前，你一直在回避问题。

　　但今天，我想听你亲自说出……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这一点。”

　　“不必怀疑了，芽衣，我的确能看到命运……并且大多数情况下，事无巨细。

　　它不可改变……否则，我在很久以前，就能避免很多事情发生了。”

　　“很好，我知道了。”芽衣淡漠道。

　　“是想通过察言观色，判断我有没有说谎吗？

　　芽衣呀……我说谎的时候，别人可是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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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

　　“芽衣芽~”

　　“一看就知道阿波尼亚很有故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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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蛇情报室。

　　“所以，阿波尼亚除了能看见未来，本人也不愿意多透露一点点的信息？”

　　渡鸦感觉怪怪的。

　　既然已经确定命运不可改变了，那么说出来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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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继续。

　　“表情吗……的确是，但不是今天的表情。”芽衣说，“等到我打破它的那一天，你回忆起自己今天肯定的回答时，脸上所露出的表情，才是我真正想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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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芙蕾雅。

　　“……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