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李固一策定岭南
这一年啊,朝廷把执金吾梁冀,给派到河南尹去了。
这梁冀啊,哎呀,他可是个酒鬼,喜欢玩乐,啥都想干,当官的时候可没少惹事儿。
他爹梁商有个信任的门客,还是洛阳县令的吕放,就把梁冀干的那些好事儿全告诉梁商了,梁商一听,气得把梁冀给训了一顿。
结果呢,这梁冀心里就不爽了,竟然派人把吕放给暗杀了。
这事儿干完后,他又怕他爹知道,所以啊,就把罪名推到了吕放的仇家身上,还求着让吕放的弟弟吕禹,去当洛阳县令,让他去抓杀吕放的凶手。
你猜怎么着?
吕禹这哥们儿,直接把他亲哥哥的宗族啊,亲戚啊,宾客啊,啥啥的一百多人全给砍了,哎呀,那场面,可真是惨不忍睹啊!
武陵郡的太守呢,给朝廷写了个报告,说武陵郡的那些蛮夷,已经归顺咱们大汉朝了,咱们可以按汉人的标准,多收点田租和赋税。
大家开会讨论的时候,都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可是尚书令虞诩就说了:
“你们看看,自古以来,那些圣明的君王们,对那些风俗习惯跟咱们不一样的民族,都不会把他们当臣民看待。
先帝们早就规定好了,武陵蛮夷该交多少赋税,这个规矩已经很久了。
你们现在要是乱加税,他们肯定会心生怨恨,到时候反叛了怎么办?
咱们得到的还不如失去的多呢,肯定会后悔的。”
哎呀,可惜的是,顺帝没听他的。
后来呢,那些中和中的蛮人,因为被征的贡布数量不对劲儿,全都闹起来了,把征税的乡吏给杀了,整个族群都反了。
汉顺帝永和二年,丁丑,公元137年。
春天的时候,武陵郡的蛮族二万人,把充城给围了,八千人还去攻打夷道,哎呀,这事儿可闹大了!
二月里,广汉属国的都尉把白马羌给打败了,真是牛啊!
顺帝就派武陵郡太守李进。带着兵。去打那些反叛的蛮人,结果把他们给打败了,平定了叛乱。
李进就挑了些好官,去安抚那些蛮人,这样武陵郡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三月份,司空王卓两腿一蹬,去世了。
到了丁丑。三十日那天,朝廷就把光禄勋郭虔给提拔成司空。
夏天四月,丙申,十九日,京都洛阳地动山摇,地震了,真是天灾人祸一起来啊!
五月癸丑,初六,山阳君宋娥因为勾结坏人,诬陷别人,结果被判了罪。
顺帝就下令把她的印信给没收了,把她送回了老家。
还有黄龙、杨佗、孟叔、李建、张贤、史、王道、李元、李刚这九位侯爷,因为和宋娥互相贿赂,想升官发财,结果都被送回了自己的封国,还得减少四分之一的租税,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象林郡的蛮族首领区怜等人,攻打县政府,还把地方官给做了。
交趾刺史樊演,就调了交趾郡,和九真郡的一万多士兵,去救援。
可是这些士兵怕远征,秋天七月的时候,两郡的士兵都反了,攻打太守府。
虽然太守府最后打败了反叛的士兵,但是蛮人的势力,却越来越强了,这事儿可真是麻烦不断啊!
冬天十月甲申,初十,顺帝溜达去了长安巡视。
扶风人田弱,就趁机给顺帝推荐了同郡的法真,说这个法真啊,精通儒家的内外学问,啥《七纬》啊,《六经》的啊,都懂,在乡里隐居着,就是不肯做官。
田弱觉得这人才啊,得留住啊,应该就地任命他为三公。
顺帝听了,眼睛一亮,就前后四次征召他,可是这法真啊,就是不肯屈服。
他的朋友郭正就称赞他说:
“法真这个人啊,你只能听到他的名字,想见他一面可难了。
他越是逃避名声,名声就越是追着他跑,跟狗皮膏药似的。
他这个人啊,真可以说是百世的老师了!”
哎呀,说到这,你猜怎么着?
这法真啊,他其实就是法雄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啊!
哎呀妈呀,丁卯年那会儿,洛阳这地儿可是闹起了大地震,整个城市摇摇晃晃的,把人心都吓得怦怦跳啊!
咱说说朝廷里的事儿,太尉王龚看不过眼儿了,觉得那张中常侍等人就是一手遮天,心里琢磨着得弹劾他们,好让皇帝老儿治治他们的罪。
可还没等他动手呢,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就都跳出来了,纷纷劝说:
“王龚啊,你可别冲动,想想当年的杨震,最后落得那般下场。”
这么一说,王龚也就打消了念头。
光阴似箭,转眼就到了十二月,乙亥,初二,顺帝悠哉悠哉地从长安溜达回洛阳,还好这一路平平安安,没出啥乱子。
汉顺帝永和三年,戊寅,公元138年。
春天刚刚露头,二月乙亥,初三的那天,洛阳又地震了!
这次不光是洛阳,连金城郡、陇西郡也跟着瞎凑热闹,山都崩了,哎呀,那场面,真是惊心动魄啊!
好不容易捱到了夏天,闰四月,已酉,初八那天,洛阳再次地震,这老天爷是不是跟洛阳有仇啊?
老是这么震震震的。
五月份的时候,吴郡的郡丞羊珍这哥们儿,看着挺老实一人,居然也反叛了,还带着人去攻打太守府。
好在太守王衡也不是吃素的,经过一番激战,终于把这叛军给打败了,还斩了羊珍,真是让人拍手称快啊!
这会儿,侍御史贾昌,带着州郡官府,去讨伐区怜,结果呢,没打过,反倒被人家围攻了。
这围攻啊,一直持续了一年多,援兵和粮草都进不来,可把贾昌给急得团团转。
顺帝看着也着急啊,于是就把三公、九卿、百官以及四府掾属都叫来商量对策。
大家七嘴八舌的,最后都觉得应该派个大将,去荆州、扬州、兖州、豫州这四个地方征兵,凑个四万人马,赶紧去交趾增援。
可这时候呢,李固这哥们儿站出来了,他可不赞同这个主意。
他说啊:
“荆州和扬州要是太平的话呢,征兵也就算了。
可现在这两个地方的盗贼,跟石头一样硬,就是不肯散伙。
武陵郡和南郡的蛮族也反了,还没安定下来呢。
我有七个理由,不能打。
长沙郡和桂阳郡的兵,都被征了好多次了,再去征的话呢,老百姓可就要造反了,这是第一个不能征的理由。
再说啊,兖州和豫州的人突然被拉去当兵,还要跑到万里之外去打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皇上一催再催的,搞得大家都想反了或者逃了,这是第二个不能征的理由。
还有啊,南方那边儿水土不服,天气又热又有瘴气,去了十个人得死四五个呢,这是第三个不能征的理由。
跑那么远去打仗呢,士兵们都累得跟狗一样,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等到了岭南哪儿,还有力气打仗啊?
这是第四个不能征的理由。
再说了哈,按照正常的速度走呢,每天走三十里路呢,离日南郡还有九千多里呢,得走三百天才能到哇。
每个人每天吃五升米的话呢,得吃多少米啊?
还不算将领、军吏的口粮和驴、马的饲料呢哈。
光士兵自己带,都那么费劲儿了,这是第五个不能征的理由。
打仗的地方死人多得是啊,要是挡不住敌人的话呢,还得再征兵,这跟挖心掏肺去补四肢,有什么区别啊?
这是第六个不能征的理由。”
哎呀,李固这番话说得大家都没话说了,看来征兵这事儿,还真得从长计议呢!
咱们继续唠唠嗑,这李固可真是个聪明人儿,他接茬儿说道:
“九真和日南这俩地儿,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就隔了千里地儿。
你想想啊,就这么点儿距离,让当地的小吏百姓去跑腿儿,他们都哼哼唧唧的,那要是让四州的兵哥哥们,跑到万里之外去打仗,那还不得闹翻天?
这就是不能随便征兵的,第七个理由儿。
话说啊,当初朝廷派了个中郎将尹就,去收拾益州的叛羌,你们晓得不,益州那边儿有句俗语说:‘叛羌来了还好办,尹将一来,咱们就得哭爹喊娘了。’
后来呢,把尹就调回京都,军队交给了益州刺史张乔。
这张乔啊,就靠着原来的军队将领和军吏,短短一个月,就把叛羌给干倒了。
你看看,这说明啥?
说明朝廷派的大将也不咋地,还不如咱们地方上的官吏靠谱儿呢!
所以啊,咱们得选那些既敢打又敢拼,既有心眼儿又有爱心的人才,让他们去当州刺史和郡太守,守在交趾郡。
现在的日南郡啊,兵力弱得跟小鸡崽儿似的,粮食也少得可怜,守也守不住,打也打不过,咱们不如先扔了它,把官吏和老百姓,都挪到北边的交趾郡去。
等乱子平了,再让他们回来。
还有哇,咱们可以拉拢和收买那些蛮夷啊,让他们窝里斗,咱们就出点儿小钱和丝绸支持他们。
谁能用个反间计啥的,离间敌人,或者干掉了蛮夷的头头儿,咱们就封他为侯爷,赏他块地儿。
那个并州刺史祝良啊,是长沙人,胆子大又有决断;还有那个南阳的张乔,以前在益州就露过一手,这些人咱们都可以信赖啊。
想当年,汉文帝就直接让魏尚,当云中郡太守,哀帝也派人到楚地请龚舍,当泰山郡太守。
咱们也可以就地提拔祝良等人当官儿,直接让他们去交趾郡上任。”
四府的大官儿们听了,都纷纷点头哈腰的,说李固这话说得在理儿。
于是乎呢,顺帝就听了李固的话儿,直接让祝良当九真郡太守,张乔当交趾州刺史。
这张乔一去啊,就跟叛军掏心窝子地,聊上了天儿,好话歹话都说尽了,结果呢,叛军全都投降了或者解散了。
祝良到了九真郡啊,他一个人坐着车,就闯进了叛军大营里去了,给他们指了条明路儿,用威严和信誉去拉拢他们。
叛军投降的有好几万人呢,都帮他盖太守府的官房子去了。
从此以后啊,五岭以外的地方就都安生了。
说秋季八月二十那天,司徒黄尚这老兄,被皇帝一脚踹出了职位。
然后呢,到了九月,光禄勋、长沙人刘寿就顺利上位,成了新的司徒。
等到九月十七,顺帝大佬发话了,让大将军和三公们,给他推荐点人才,啥样的呢?
就是那种刚毅、武猛、有谋略,能扛起将帅大旗的人才。
每人得给他推荐俩;特进、九卿、校尉们呢,每人也得贡献一个。
之前呢,尚书令左雄这哥们儿,推荐了冀州刺史周举去做尚书。
后来左雄升了司隶校尉,他又推荐了前任冀州刺史冯直,说这人有将帅之才。
可这冯直啊,以前手脚不干净,犯过贪污罪。
周举就抓住这点,把左雄给弹劾了。
左雄就说:“皇上让我推荐能打的人才,没让我找圣人啊。”
周举就怼他:“皇上让你找能打的没错,但也没说让你找个贪污犯啊。”
左雄又说:“我推荐了你,反倒被你咬一口,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周举就笑他:“以前赵宣子用韩厥做司马,韩厥按军法砍了赵宣子的仆人,赵宣子还跟大夫们炫耀:‘你们看,我推荐的人,就是靠谱。’
现在,你不嫌弃我,把我推到朝廷,我可不敢跟你同流合污。
但真没想到,你跟赵宣子的眼光差远了。”
左雄听了,不仅没生气,还乐了,跟周举道歉说:
“我以前是冯直他爹的小弟,跟冯直也是铁哥们。现在你因此弹劾我,确实是我眼瞎。”
这事儿过后,大家对左雄都竖起了大拇指。
那时候啊,宦官们靠着皇帝的宠爱,一个个都嚣张得不行,只有大长秋良贺这哥们儿,清廉得跟朵白莲花似的,特别低调谦让。
等到皇帝让大家推荐能打的人才时,就良贺一个人没动静。
顺帝就纳闷儿了,问他为啥不推荐,良贺说:
“我出生在荒野民间,在皇宫里长大,既不懂看人,也没接触过啥大才。
以前卫鞅是由宦官景监推荐的,结果大家都看到了,没啥好果子吃。
现在,要是我推荐了谁,那人得哭死,觉得被羞辱了。
所以我不敢乱推荐。”
顺帝一听,哎呦,这哥们儿有点意思,从此就特别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