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敲错了鼓点儿
孝宗穆皇帝永和二年,丙午,公元346年。
正月里啊,皇帝大赦天下,这可是个大喜事儿。
可惜啊,都乡文穆公何充这老哥去世了。
这何充啊,可是个有才又有德的主儿,上朝的时候一脸严肃,把国家大事儿都当成自己的事儿来办,他选的人啊,都挺有出息的,而且他从来不因为亲戚朋友,就徇私情,这可真是难得啊!
咱再说个小故事啊,起初呢,有个叫夫馀部的族群住在鹿山,老是被百济那边儿的人欺负,后来呢部落衰落了,就往西迁了,靠近了前燕的地盘儿,但他们也没啥防备心。
慕容皝一看啊,机会这不就来了嘛!
于是就派他儿子慕容儁,带着慕容军、慕容恪和慕舆根,这三位大将军啊,还有一万七千骑兵,去攻打他们呢!
慕容儁就坐镇中间指挥,让慕容恪去负责具体打仗的事儿!
结果,一下子就把夫馀给拿下了!
还把他们的王玄和五万多民众,都给抓回来了!
慕容皝一高兴,就给玄封了个镇军将军,还把自己女儿嫁给他了!
二月癸丑日那天,朝廷里可是闹出了个大新闻,那左光禄大夫蔡谟居然被朝廷提拔成了司徒,还得跟会稽王司马昱,一起管理朝政。
这蔡谟老兄啊,一下子身兼两职,这肩膀上的担子,可不是一般的重啊!
然后呢,褚裒这哥们儿,就给朝廷推荐了两个大才子,分别是前光禄大夫顾和,和前司徒左长史殷浩。
朝廷一听,哎呦,这两个人才不错啊,赶紧重用起来吧!
于是啊,三月丙子日,朝廷就火速任命顾和为尚书令,殷浩呢,直接升级为建武将军、扬州刺史。
可是呐,这顾和老兄因为老妈去世,正在服丧期间,他可不愿意这个时候,跑去做官。
他就跟身边的小伙伴们说:
“你们知道吗,古代那些牛人啊,他们脱下丧服,就去为君王办事,那是因为他们有救世的才能啊。
像咱这样的人,如果也学他们,那岂不是对孝道的大不敬,太伤风败俗了!”
这话一说出来,那些懂行的人都纷纷点赞。
殷浩这哥们儿也是,打死都不肯接受任命。
这会稽王司马昱可就急了,赶紧写信给殷浩说:
“国家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啊,咱们得赶紧想办法,解决这些烦心事儿。
你殷浩这么有远见,肯定能救国于危难之中。
你要是再谦虚推脱啊,就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儿小心思,那天下大事可就真的没救了。
你到底去不去做官啊,这可是关系到,咱们这个时代的兴衰啊!
家庭和国家都是紧密相连的,你可得好好儿想想啊!”
殷浩看了信之后,这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任命。
一转眼啊,就到了夏季四月己酉日,那天居然发生了日食。
接着呢,到了五月丙戌日,又传出个消息说,那西平忠成公张骏老兄去世了。
这前凉的官员们啊,赶紧上表,请求任命世子张重华,为使持节、大都督等,一大堆高大上的头衔,顺便还境内大赦了一把。
这张重华呢,也是个孝顺的娃啊,把老爸的正妻严氏,尊称为大王太后,把自己的生母马氏尊称为王太后。
哎呀,这张家可真是了不得啊,有权有势还有脸!
说,后赵国里有个中黄门叫严生,这家伙跟尚书朱轨,那是相当的不对付啊。
那时候,天公不作美,整天淅淅沥沥地下雨,严生这哥们儿就瞅准机会,吐槽说朱轨这哥们儿,连路都不修,还在背后嚼朝政的舌根儿。
后赵王石虎一听,立马就火了,直接就把朱轨,给关进了小黑屋。
这时候,蒲洪这老哥哥就跳出来了,开始给石虎上课:
“陛下啊,您说,您已经有了襄国和邺宫这么豪华的地儿,咋还在长安、洛阳折腾盖宫殿呢?
您这是闹哪样儿啊?
还有啊,您造了一千辆猎车,圈了一大块地养禽兽,还顺带抢了那么多小姐姐,充后宫,这哪儿像是圣明君主的做派呀?
现在您又因为路没修好,就要砍尚书,这操作是不是有点迷啊?
这连天的雨,说不定就是老天爷,看您不修德政,给您的黄牌警告呢。
天晴了才两天,就算是鬼神来助阵,也搞不定这路上的泥泞啊!
您这样的政治手腕和刑法,以后怎么跟天下人,怎么跟后人吹牛呢?
我给您支个招儿,停工、废园、放宫女,还有,把朱轨给放了,这样,才能让大家伙儿心服口服呐!”
石虎虽然听得耳朵生茧,但也没跟蒲洪翻脸,于是停了长安、洛阳的工地,不过最后,还是把朱轨给咔嚓了。
更狠的是,石虎还搞了个新规定,私下议论朝政,可是要挨罚的,连小跟班,都能揭发大佬,仆人都能告发主人。
从此以后,那些公卿大臣们,在朝堂上都成了哑巴,只能挤眉弄眼地,玩暗号。
再来说说后赵的将军王擢这哥们儿,他去打张重华,一下子就干掉了武街,还把护军曹权、胡宣给逮住了,把七千多户人家,都撵到了雍州。
同时,凉州刺史麻秋和将军孙伏,都也跑去打金城,太守张冲直接就举白旗了。
这事儿一传出来,凉州人都吓得尿裤子了。
哎呀妈呀,这张重华可,真是摊上大事儿了啊!
话说啊,这张重华可真是拼了,把家里的兵哥哥们,都叫起来了,让征南将军裴恒领队,去硬杠后赵的大军。
这裴恒老哥呢,一跑到广武,就开始搞防御工事,打死也不出门,就在那磨洋工。
这时候,凉州司马张耽就跳出来了,冲张重华嚷道:
“张老板,国家的命运,可都押在这些兵哥哥身上了,胜败可都在将领的一念之间啊。
选将领这事儿,别老是看关系户,得看看谁真有两把刷子。
就像那韩信,他上位,可不是靠老资格哦。
所以啊,张老板你得明白,选人才这事儿,得看重实力,别老套路。
现在强敌都踩到家门口了,将领们还在那磨磨唧唧,大家都心慌慌的。
那个谢艾小哥,我看他文武双全,是时候让他出头,去干翻后赵了。”
张重华一听,觉得有理,就把谢艾叫来唠唠。
谢艾一听,胸脯一拍:
“张老板,你给我七千兵马,我绝对让后赵哭爹喊娘!”
张重华一听这话,立马拍板,让谢艾当中坚将军,甩给他五千步兵骑兵,去干麻秋。
谢艾带着大军从振武出发,夜里,军营里猫头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谢艾一听,乐了:
“玩六博棋的时候,拿到猫头鹰的就是赢家。
现在这猫头鹰叫得这么嗨,看来咱们这次要发啊!”
于是,他带着军队跟后赵开干,结果把后赵打得落花流水,砍了五千多人。
张重华一乐,就封谢艾为福禄伯。
咱们再说说另一边儿,麻秋攻破金城的时候,县令车济这哥们儿就是硬气,不肯投降,直接拿剑给自己抹了脖子。
麻秋还不满足,又去攻打大夏,护军梁式把太守宋晏给逮了,直接献出整座城市,投降麻秋。
麻秋就让宋晏,带着书信,去劝降宛戍都尉宋矩。
可这宋矩啊,骨头硬,说:
“我身为人主的臣子,不能建功立业,那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说完,他先送走了妻儿,然后自己也给自己抹了脖子。
麻秋听了这事儿,都说:“这些人啊,都是忠义之士。”
还特地安葬了他们。
一转眼冬天来了,成汉那边儿也闹起了内讧。
太保李奕,在晋寿起兵造反,好多蜀人都跟着他,一下子拉起了数万人的队伍。
成汉国主李势跑上城墙去抵挡,李奕一个人骑着马,就往城门冲,结果被守门的士兵一箭放倒,他的军队也就鸟兽散了。
李势趁机宣布大赦天下,还把年号改成了嘉宁。
不过啊,这李势也不是啥好货色,整天骄纵荒淫,躲在深宫里不见人。
跟公卿大臣都很少碰头,对昔日的臣下疏远忌惮,就信身边那些跟班。
整天听些甜言蜜语,刑罚也乱来。
这样一来啊,宫廷内外的人心都散了。
蜀地以前,本来没啥獠族人,这时候他们也开始从深山里跑出来,到处都是他们的部落,老百姓可遭了殃了。
再加上遇到荒年,整个国家都萧条了。
哎呀,这张重华和李势啊,都是自己作死啊!
话说这桓温啊,想要攻打成汉,可他那帮将领小弟们啊,都觉得这事儿悬得很,没戏!
可这时候,江夏相袁乔这哥们儿就跳出来了,冲桓温说:
“将军呐,打天下这种大事儿,哪能按套路出牌呢?
得靠咱们聪明人的大脑瓜子,来决断,别老是等着大家伙儿都点头。
现在这江湖上,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胡人和蜀人了。
蜀地那疙瘩虽然地势险要,但他们实力可不如胡人。
咱们要动手,得先挑软柿子捏。
这李势啊,可不是啥好鸟,不讲道义,手下的小弟们也不跟他一条心。
他以为自己有天险,地方又偏远,就没做啥战斗准备。
咱们应该派一万精锐,轻装上阵,快速出击,打个他措手不及。
等他回过神来,咱们已经翻过了他的险要之地,一鼓作气就能把他给撂倒。
蜀地那地方,好东西多得是,人也多。
想当年,诸葛亮就是靠这地方,跟中原叫板的。
咱们要是把这地方占了,那对咱们可是大有裨益的。
有人说咱们西进,胡人肯定会趁机捣乱。
这话可不对,胡人知道咱们远征万里,肯定觉得咱们家里,防得跟铁桶似的,他们哪敢轻举妄动?
就算他们真敢来,咱们长江沿线的军队,可也不是吃素的,肯定能挡住他们。”
桓温一听,哎呦,这袁乔说得在理啊,就采纳了他的意见。
这袁乔啊,可是袁瓌的儿子,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终于啊,等到了十一月辛未日,桓温就带着益州刺史周抚和南郡太守谯王司马无忌,去攻打成汉了。
他们上了表章后,立马就发兵,那速度,快!
桓温还让安西长史范汪,留守处理事务,任命周抚都督梁州的四郡诸军事。
袁乔呢,带着二千人马,当先锋,那可是精锐中的精锐,一路进攻,跟打了鸡血似的。
朝廷里的那帮人啊,都觉得蜀道艰险遥远,桓温兵力又不足,还深入敌后,都替他捏把汗,心里那叫一个悬啊。
可唯独刘惔这哥们儿,就觉得桓温肯定能赢。
有人问他为啥这么看好桓温,他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从玩牌就能看出来。
桓温玩牌可是高手,没把握的事儿他可不干。
我就怕他把蜀地打下来后,势力太大,朝廷都得看他脸色了。”
这话一说,大家都乐了,心想这刘惔倒是挺有眼光的。
孝宗穆皇帝永和三年的那段事儿,公元347年,丁未年。
春天二月的时候,桓温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就杀到了青衣。
成汉的国主李势一听,哎呀妈呀,这哪儿能淡定啊?
立马就把他叔叔右卫将军李福、堂兄镇南将军李权,还有那个前将军昝坚啥的,都叫来了,让他们统领大军,从山阳,火速赶往合水。
本来啊,将领们商量着,在长江南面设个埋伏,想给东晋军队,来个措手不及。
可那昝坚这哥们儿,就是不听劝,非得从长江北面的鸳鸯碕渡江,火急火燎地赶往犍为。
一转眼啊,就到了三月,桓温的军队,也顺利抵达了彭模。
这时候,有人就给桓温出主意说:
“咱们兵分两路,一路打过去,让成汉军首尾不能相顾,那威势自然就减弱了。”
可袁乔听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咱们现在可是孤军深入,离家乡万里之遥呢,赢了那就是光宗耀祖,输了那可就全军玩儿完了。
咱们得把力量都集中起来,齐心协力,争取一锤子买卖。
你要是分兵两路,人心就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万一哪一路败了,那这次征讨蜀汉的大事儿,可就砸了。
咱们不如全军一起上,破罐子破摔,只带三天的军粮,显示出咱们决一死战的决心,这样才能赢啊!”
桓温一听,哎妈呀,有道理啊,就采纳了袁乔的意见。
他留下参军孙盛、周楚,带领体弱的士兵,保护装备,自己亲自带着步兵直扑成都。
哦对了,这周楚啊,是周抚的儿子,也是个狠角色。
李福那边儿,也不甘示弱啊,发兵就攻打彭模。
可孙盛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一番激战之下,竟然把李福给打退了。
桓温继续进军,就遇上了李权。
两边你来我往地打了三场,桓温三战三胜,成汉的军队,被打得溃不成军,哭爹喊娘地,逃回了成都。
就连那镇军将军李位,都也投降了桓温。
昝坚赶到犍为的时候才发现,艾玛,走错路了!
这跟桓温压根儿就不是一条道儿啊。
他赶紧掉头,从沙头津渡江返回。
等他赶到成都的时候,桓温都已经在成都的十里陌,扎下大营了。
昝坚的军队,一看这架势,吓得腿儿都软了,自己就先崩溃了。
李势这边儿,也是急眼了,把所有能打的兵,都调到了成都的笮桥去迎战。
桓温的先锋部队,一开始还打得不太顺利呢,参军龚护都阵亡了,桓温的马头,也被箭射中了。
士兵们一看这情况都慌了神儿,想撤退。
可就在这时候,击鼓的官吏,却敲错了鼓点儿,敲成了前进的鼓声。
袁乔一看这机会,哪能错过啊?
嗖地一声,拔出战剑,就督促士兵们全力进攻,终于把李势的军队给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