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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章 颜竣砸断双脚,再送他上路

  哎呀妈呀,那个时候可真是风声鹤唳,大家都在传言,说这个刘诞哥们儿,要造反了。

  你说巧不巧,吴郡的一个平民刘成,就给朝廷写信了,说他儿子刘道龙,以前给刘诞打过工,见过刘诞在石头城里头,整那些皇帝用的车马、仪仗啥的,还搞皇帝出游的清场演习呢。

  刘道龙一看这架势,吓得够呛,就私下跟小伙伴们,吐槽了这事儿,结果呢,刘诞知道了,一激动,就把刘道龙给咔嚓了。

  这不,事儿还没完呢,这时候豫章的一个平民陈谈之,也写信说,他弟弟陈咏之,在刘诞那儿打工,看见刘诞把皇帝的年纪、名字啥的忌讳都记下来,还跑到巫师郑师怜家里,去搞诅咒。

  陈咏之一看,这事儿不对劲儿,就赶紧秘密上报,可刘诞反倒说陈咏之,是喝大了,耍酒疯侮辱他,结果把陈咏之,也给送走了。

  孝武帝刘骏一听这事儿,立马就火了,马上让有关部门,搜集刘诞的罪行,想把他抓进监狱治罪。

  乙卯日那天,孝武帝就下诏书,把刘诞的爵位降到侯爵,还要把他送回封国去。

  可这诏书还没正式发呢,孝武帝就先把羽林禁卫军,调给兖州刺史垣阆,让他以镇守的名义,跟给事中戴明宝,一起去偷袭刘诞。

  垣阆带着人,呼啦啦到了广陵,刘诞那会儿,还在跟周公聊天呢。

  戴明宝就连夜跑去,找刘诞的典签蒋成,让他第二天早上,开城门做内应。

  蒋成一听这事儿,赶紧告诉府舍人许宗之,许宗之又火速通知刘诞。

  刘诞一听,吓得从床上蹦起来,立马召集手下,和往日训练的小弟们,好几百人,把蒋成抓起来,然后让整个部队,进入战备状态,准备干架。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戴明宝和垣阆,带着几百名精锐小弟,突然杀到,可城门就是不开。

  刘诞已经跑到城楼上布好阵,亲自把蒋成砍头示众,还放了那些奴隶和囚犯,打开城门就跟垣阆干上了。

  结果呢,垣阆被杀,戴明宝从小路溜了。

  孝武帝一看,这事儿闹大了,赶紧下诏,让全国都进入戒备状态。

  他委任始兴公沈庆之,当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南兖州刺史,统领大军去讨伐刘诞。

  甲子日那天,孝武帝还亲自带着禁卫军,在宣武堂扎营,准备大干一场呢。

  这事儿,可真是闹得满城风雨,天下皆知了。

  这刘诞,真是闹得个天翻地覆,看来这场大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哎呀妈呀,那个时候可真是翻江倒海、鸡飞狗跳!

  司州刺史刘季之这哥们儿,原本是刘诞的小弟,但他跟都督宗悫这关系,简直就是猫和狗,天生不对盘。

  一听到刘诞起兵造反,他立马就慌了,心里琢磨着宗悫这老小子,肯定会给他穿小鞋。

  于是,他一咬牙,把官帽一扔,抄起小路,就往回朝廷蹿。

  路过盱眙的时候,那儿的太守郑瑗,可是个多疑的老狐狸。

  看着刘季之慌慌张张的样子,心里就犯嘀咕:这货莫不是跟刘诞一伙儿的吧?

  于是半路上就把他给截住,咔嚓一声,哎,可怜的刘季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见了阎王。

  再说说那沈庆之,这哥们儿领兵火速赶到欧阳,刘诞就派了沈庆之的族人沈道愍,拿着亲笔信和一把玉环刀,去忽悠他。

  可沈庆之是谁?

  一眼就识破了刘诞的诡计,客客气气地,把沈道愍送走,还一五一十地,列举了刘诞的罪行。

  刘诞这边儿呢,也是急了眼,一把火把周围的城邑、村子都烧了,把百姓都往城里赶,然后关起门来自己守城。

  同时呢,他还四处派人发传单,想让远近的人都响应他。

  那个时候,山阳内史梁旷的家就在广陵,刘诞就把他的妻儿都抓了,想逼他发兵响应。

  可梁旷是个硬骨头,一怒之下就把使者给砍了,断然拒绝了刘诞。

  刘诞气得七窍生烟,一挥手就把梁旷全家都给灭了。

  刘诞还把给孝武帝刘骏的奏章扔到城外,抱怨了一大堆,大概意思就是:

  “陛下,你听信小人的谗言,派些虾兵蟹将来偷袭我,我受不了这屈辱,就把他们都给灭了。

  麻雀、老鼠都知道保命,我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才违背圣旨的。

  现在,我亲自带兵,誓死保卫徐州、兖州。

  想当年,咱俩一起在皇室长大,多开心;现在,我咋就成了你的眼中钉了呢?

  我视死如归,只希望这乱世能快点结束。”

  还说:“陛下你宫里的那些破事儿,我咋能不说呢!”

  孝武帝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毛,下令把在建康城里刘诞的小弟、同族亲戚,只要服孝一年以上的,全都砍了头。

  当时,就有好几千人被砍,有些人家人都被砍了,自己却从广陵城里逃了出来。

  这事儿,真是闹得人心惶惶,整个天下都乱了套!

  哎呀妈呀,那个时候,可真是刺激得让人捏把汗!

  沈庆之这老爷子,领兵一路小跑,终于跑到了广陵城下。

  刘诞站在城楼上,看着沈庆之就调侃说:

  “沈老爷子,您都这把年纪了,咋还跑这儿来折腾呢?”

  沈庆之听了也不服,回怼道:

  “哼,朝廷觉得你刘诞,就是个愚昧的疯子,所以用不着那些小年轻出马,我老爷子一个人,就绰绰有余。”

  孝武帝刘骏这心里,跟个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他怕刘诞会投奔北魏,那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于是,他就派沈庆之,去堵刘诞的逃跑之路。

  沈庆之也不墨迹,把军营直接扎在了白土,离广陵城就十八里地儿,后来又火速开赴新亭。

  豫州刺史宗悫、徐州刺史刘道隆,这两位大佬也带着大军,来跟沈庆之汇合;兖州刺史沈僧明,哎呦,这可是沈庆之的大侄子,他也出兵来给沈庆之撑腰。

  在这之前呢,刘诞这货也没闲着,欺骗手下说:

  “宗悫会来支援咱们。”

  结果宗悫一到场,骑上马环城一圈儿,扯着大嗓门儿就喊:

  “宗悫在此,谁敢造次!”

  这可把刘诞坑得够呛。

  刘诞眼看着朝廷各路大军,都跟围城似的,聚在广陵城下,心里就慌得跟个兔子似的,琢磨着弃城逃跑。

  他留下中兵参军申灵赐,坚守广陵,自己呢,带着几百号步兵、骑兵和心腹小弟,嘴上说要出城抵抗,实际上是沿着小路,直奔海陵。

  沈庆之一看这架势,立马派龙骧将军武念去追。

  刘诞跑了十几里地儿,跟着他的人纷纷表示:

  “大哥,咱回去吧,这跑路也不是个事儿。”

  刘诞就问:“咱们回去是容易,可回去以后,你们能跟我一条心,一起干吗?”

  大家都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刘诞这才带着他们回到广陵。

  回到广陵后,刘诞为了稳住军心,可真是挖空心思。

  他建了个高台,跟将士们拜把子、喝血酒,还把官员们的官职,都提了一提。

  他委任主簿刘琨之当中兵参军;这刘琨之,是刘遵考的儿子,他可推辞了:

  “大哥,忠孝不能两全,我老爸还在建康呢,你这任命我可不能接受。”

  刘诞一听这话,脸就拉下来了,把刘琨之给关了十几天小黑屋。

  可刘琨之就是个硬茬子,始终不松口。

  最后呢,刘诞火冒三丈,一挥手就把他给咔嚓了。

  哎呀妈呀,说起那阵子,可真是热闹得不行!

  右卫将军垣护之、虎贲中郎将殷孝祖这帮人,对着北魏就是一顿狂轰滥炸,然后拍拍屁股回朝了。

  走到广陵的时候,孝武帝刘骏直接一嗓子,让他们全听沈庆之这老爷子的。

  沈庆之这老头子也是不含糊,领着大军就往广陵城怼。

  刘诞这货,狡猾得跟狐狸似的,派人给沈庆之送去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一百多号人,从北门,抬着大箱子,就出来了。

  你猜怎么着?

  沈庆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下令:“全给烧了!”

  刘诞一听这话,鼻子都气歪了。

  接着呢,刘诞又从城楼上,把给孝武帝的奏章扔下来,想让沈庆之帮他转交一下。

  沈庆之看了一眼,冷笑一声说:

  “老子是奉旨来讨逆贼的,可不是来给你当快递小哥的。

  你要是真想回朝廷领罪,就自己打开城门,派个使者出来,我护送你回去。”

  这话一说,刘诞顿时就哑巴了。

  再说那东扬州刺史颜竣,他老妈过世了,得把老妈的棺木,送回建康去。

  孝武帝对他还是挺不错的,可这颜竣,就是不知好歹,整天跟那帮心腹旧友们抱怨这个、那个的,有时候还扯扯朝廷的闲话。

  这下可好了,王僧达犯了罪被抓起来,他怀疑是颜竣搞的鬼。

  于是呢,在临刑前,他就上书孝武帝,把颜竣那些牢骚话全都捅了出来。

  孝武帝一听这话,立马就炸毛了,派御史中丞庾徽之去怼颜竣,直接把他职务给撸了。

  颜竣这下更慌了神了,赶紧上疏孝武帝求饶。

  可孝武帝呢更来气了,直接下诏回怼他:

  “你整天嘲笑朝廷、大放厥词,早就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如今你又来烦我,担心小命不保,这哪里是臣子该有的样子!”

  等到竟陵王刘诞,出兵造反的时候,孝武帝就借机陷害颜竣,说他和刘诞是一伙的。

  五月的时候,把颜竣关进廷尉,先砸断他的双脚,再送他上路。

  颜竣的妻子、孩子都被流放到交州去,结果在宫亭湖的时候,孝武帝又下令,把颜竣家里所有的男人,都扔进湖里喂鱼了。

  哎呀这事儿说起来,真是让人心塞!

  说,北魏那边儿吧。

  六月戊申日,北魏主拓跋濬跑到了阴山。

  这南北朝,真是你唱完了我登场,乱得跟一锅粥似的!

  那时候孝武帝刘骏,可真是急了眼了,直接下令,让沈庆之在桑里,修了三座烽火台。

  要是把广陵外城给夺了,就点一堆烽火;内城要是攻下来了,就点两堆;要是把刘诞给擒了,嘿嘿,那三堆烽火可都得点起来,这不就是在炫耀嘛!

  刘骏,一个劲地催沈庆之进攻,诏书像雪片一样飞过去。

  沈庆之这老爷子也不甘示弱,一把火烧了广陵城的东门,填了护城河,还挖了攻城的路。

  那攻城的楼车,竖得跟高楼大厦似的,土山也堆得老高,还造了一堆攻城工具。

  可谁知道,这时候,广陵的暴雨下个不停,根本没法攻城。

  刘骏一看,这边下令,让御史中丞庾徽之上书,要免沈庆之的职,那边又装大度地下诏说“哎呀算了算了,别追究了”。

  他这么做,就是想刺激沈庆之:“你快点攻城!”

  从四月拖到七月,雨终于停了,可广陵城还是没攻下来。

  刘骏气得跳脚,直接下令让太史选个好日子,他要亲自过江去讨伐刘诞。

  还好太宰刘义恭使劲劝,这才没让他去,不然可就得闹出大笑话了。

  当初,刘诞把城门一关,谁也不见,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记室参军山阴人贺弼一直劝他,结果刘诞一生气,刀都拔出来了,指着贺弼的胸口,吓得贺弼再也不敢劝了。

  后来刘诞派兵出去打了几仗,输得一塌糊涂,手下将士也跑了不少。

  有人就劝贺弼:“你也赶紧跑吧!”

  贺弼说:“我本来就不该跟着刘公反,但我受了他那么大恩,从大义上讲,我不能背叛他。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说完就服毒自尽了,有情有义的人。

  还有个参军叫何康之,他想把城门打开放朝廷大军进来,但没成功。

  于是他就把城门闩砍了,自己跑出去投降了。

  刘诞知道后,在城楼上搭了个高台,把何康之的母亲捆在上面,让她赤身露体地待着,还不给饭吃。

  何康之的母亲,就高声喊何康之的名字,喊了几天才死去,这可真是惨!

  刘诞还委任了,中军长史濮阳人范义当左司马。

  这时候范义的老妈、老婆和孩子都在广陵城里。

  有人就跟范义说:

  “这事儿肯定成不了,你怎么不走?”

  范义说:“我作为人家的下属,孩子不能抛母,官吏不能叛君。

  如果只有像何康之那样做,才能活命的话,那我不干!”

  这范义可真是个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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