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祖逖死了
说,后赵的大佬石虎,这哥们儿率领大军,直奔厌次城,目标是搞定东晋的幽州刺史段匹磾。
后赵有个孔融的后代,你说对了,就是孔苌,这货可是十六国的后赵名将,被称为石勒爪牙的心腹大将,身为最初的燕云十八骑之一,骁勇善战,屡立战功,常任先锋之职。
哎呀,别看那孔苌一副斯文样儿,他可不是吃素的,这不,一鼓作气,就把幽州的好多城池,给攻陷了。
这时候,段文鸯那个急啊,他跑去跟段匹磾说:
“老哥,你瞅瞅,我可是以勇猛出名的,百姓们都指望我呢。
现在百姓被欺负,我不出手,那岂不是显得我怂了?
民众失望,谁还会跟我混呢?”
说完,他带着几十号壮汉,骑马就杀出去了,哎呀,那可真是把后赵兵打得落花流水啊。
可惜啊,段文鸯的坐骑跑得太累了,直接趴在地上罢工了。
石虎趁机就嚷嚷:
“文鸯兄,咱俩都是夷狄出身,我早就想跟你结拜了。
今天终于见面了,为啥还要打呢?把武器放下,咱们一起喝两杯多好啊!”
段文鸯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
“你这小贼,早该死了!
要不是我哥不听我的,你早就见阎王了。
我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投降!”
说完,他下马继续干架,长矛断了,就换刀,从早上砍到下午,真是勇猛得一批。
可惜啊,好汉架不住人多,后赵兵一拥而上,把段文鸯给活捉了。
这一下,城里的人都崩溃了。
段匹磾一看情况不妙,想着自己一个人骑马跑路。
可是那邵续的弟弟邵洎,这哥们儿不听话,还想把朝廷的使者王英,抓起来送给石虎。
段匹磾就骂他:
“你不听你哥的,不让我回朝廷,这已经很过分了。
你还想抓天子的使者?
我虽是夷狄,但这种事我都做不出来!”
最后,邵洎和邵续的儿子们,拉着棺材就投降了,这操作也是醉了。
段匹磾见到石虎,还是硬气地说:
“我受晋朝大恩,本来就是要干掉你们的。
现在落到这步田地,但我不会向你低头的。”
石勒和石虎以前跟段匹磾拜过把子,石虎一听这话,赶紧行礼。
石勒就让段匹磾当了冠军将军,段文鸯当了左中郎将,还安置了三万多流亡民众,让他们安居乐业。
这么一来,幽州、冀州、并州都被后赵给占了,这速度也是杠杠的。
不过段匹磾他们,还是穿着东晋的朝服,拿着东晋的符节,不鸟石勒的规矩。
时间久了,他们几个最后都被后赵给干掉了。
再说朝廷那边儿,五月庚申日,皇帝下诏解救了,沦为豪强家奴的中州良民,准备让他们上战场。
这是尚书令刁协的主意,可这么一来,那些豪门士族可就恨死他了,这也算是刁协自己挖的坑吧。
哦对了,那时候终南山还发生了山崩,真是天灾人祸一起来啊,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秋季七月甲戌日,尚书仆射戴渊,这哥们儿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征西将军,统领了司、兖、豫、并、雍、冀这六大州的军事力量,还顺便兼任了司州刺史,镇守合肥,飞黄腾达啊!
同时呢,丹杨尹刘隗这兄弟也没闲着,被提拔为镇北将军,掌管青、徐、幽、平四州的军务,还有青州刺史的头衔,得守护淮阴。
这两位大佬,都拿着朝廷的尚方宝剑,统帅大军,明面上是去打胡人,实际上呢,嘿嘿,就是为了盯着王敦那厮!
这刘隗呀,别看他在外地任职,可朝廷里的大小事务,官员任免啥的,皇帝还得私下跟他嘀咕。
王敦就给刘隗写信说:
“哥们儿,你最近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啊!
现在国家大敌当前,中原乱成一锅粥。
咱们几个,包括你和周顗等人,一起给王室出把力,把国内安定下来。
这事儿要是能干成,国家就昌盛了;要是干不成,那天下可就真没希望了。”
刘隗回信,挺有文艺范儿的:
“鱼在江湖中就会互相忘记,人在追求道义时也会互相忘记。
我就尽我所能,忠诚效力吧。”
王敦看了信之后,鼻子都气歪了,估计心里暗骂:“这货真是个书呆子!”
壬午日那天,东晋朝廷又给骠骑将军王导升了官,让他当了侍中、司空啥的,还领中书监。
可是啊,因为王敦的那些事儿,皇帝对王导,也开始疏远和疑忌了。
这时候,御史中丞周嵩上书给皇帝说:
“王导这人可是忠心耿耿的老实人,没有私心,他可是辅佐建立大业的功臣。
您可别听信一些小人的谗言,受一些似是而非的说法的蛊惑,就把这些老功臣给放逐了。
这样可是有亏往日的恩德,也会给未来招来祸患啊!”
皇帝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道理,于是王导的职位就保住了。
转眼间到了八月,常山那边轰隆隆地发生了山崩,哎呀妈呀,真是天有异象啊!
豫州刺史祖逖呢,他看着戴渊是吴地人,心里就琢磨着:
“这货虽然有才有名,但就是缺乏远大的志向和见识。”
他好不容易收复了河南的失地,戴渊却大摇大摆地来统领这里。
他心里那个郁闷啊!
再加上听说王敦和刘隗、刁协之间结下了梁子,国家内部又要乱了。
祖逖一拍大腿:
“哎呀,这统一北方的大业是没戏了!”
这一刺激,他就病倒了。
九月壬寅日那天,祖逖在雍丘一命呜呼了。
豫州的百姓们啊,哭得稀里哗啦的,就像失去了亲生父母一样悲痛。
谯国、梁国那边都给他立了祠来纪念他。
而王敦那家伙,早就有了叛逆的心思,听到祖逖死了,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估计心里乐开了花:
“嘿嘿,这下可没人能管我了!”
冬季十月壬午日,朝廷搞出了新花样,把祖逖的弟弟祖约,提拔成了平西将军和豫州刺史,让他接管祖逖的手下。
可你们知道吗?这祖约呀,真心不是个善茬儿,安抚、驾驭士众的本事基本没有,所以啊,士兵们对他都是一脸的嫌弃。
之前呢,有个范阳人叫李产,为了躲战乱投奔了祖逖。
可这李产眼睛贼尖啊,一眼就看出祖约这货不对劲儿,就跟他亲近的人说:
“我本来是因为北方太乱,才跑到这儿来求个安稳,想保全自己和家人。
但现在看这祖约,艾玛,真心不靠谱,志向就像个谜一样。
我得想个招儿,名义上跟他联姻,实际上我得早点儿,为自己谋划退路,我可不想,再跟着这种可能会坑我的人。
你们啊,也别光看眼前的蝇头小利,忘了长久的生计。”
于是啊,他就带着十多个子弟,抄小路跑回老家了。
一转眼,十一月了,皇孙司马衍呱呱坠地,这皇室可真是乐开了花啊。
再来说说那后赵王石勒,这货把武乡的老乡们,都叫到襄国,大家围坐一桌喝酒吹牛。
你们知道吗,石勒以前跟一个叫李阳的邻居,因为争麻池的地盘儿,干过好几次架。
所以这次聚会,李阳就怂了,没敢来。
石勒听说了,就乐了:
“李阳这货挺有种的,咱们以前打架,那都是小打小闹,现在我要一统江湖,哪儿会记那些小仇啊?”
于是火速把李阳找来一起喝酒,还勾肩搭背地说:
“以前咱俩老打架,现在你瞅瞅,都翻篇儿了。”
直接把李阳封为参军都尉。
石勒还大方地把他的老家武乡,跟汉皇室的丰县、沛县比,给那儿三代人都免了税和徭役。
因为百姓们开始忙着搞生产,资源还不太够用,石勒就下令禁止酿酒。
祭祀宗庙,都用那种,一晚上就能酿好的甜酒。
这么一来,好几年都没人敢私自酿酒了。
到了十二月,皇帝又派慕容廆去管理幽州、平州、东夷等地的军事,还封他为车骑将军、平州牧,赐爵辽东公,连单于的称号都保留着。
皇帝还特地派人去送印,允许他自己设立官府,任命官员。
这慕容廆啊,也挺能干的,一下子就把官僚机构,搞得井井有条。
他让裴嶷、游邃当长史,裴开当司马,还有韩寿、阳耽等人也都上了位。
慕容廆还把儿子慕容皝立为世子,搞了个学舍,让平原人刘赞当老师,教慕容皝他们读书。
慕容廆有空的时候,还亲自去听课呢。
这慕容皝啊,也是个人物,有毅力、有谋略,还爱学习,大家都夸他。
慕容廆还调慕容翰去辽东守卫,慕容仁去守卫平郭。
这慕容翰也挺牛的,安抚百姓、胡夷都有一套,慕容仁也跟着学。
话说啊,拓跋猗?的老婆惟氏,这娘们儿可真是个狠角色啊!
看着代王拓跋郁律一天天壮大,她心里就开始琢磨了:这货将来会不会对我儿子下黑手啊?
于是,她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就把拓跋郁律给做掉了,还顺手把自己儿子拓跋贺傉,扶上了世子的宝座。
这一下子,部落里那些首领们可遭了殃,一个个都被她送上了西天。
拓跋郁律有个儿子,叫拓跋什翼犍,这小屁孩当时还裹着尿布呢。
他妈妈王氏可是个聪明人,一把将这孩子塞进自己裤裆里,还仰头向天祈祷:
“老天爷啊,你要想让这孩子活下去,就别让他哭出来啊!”
你猜怎么着?
这孩子还真听话,硬是憋着没哭,就这样捡回了一条小命。
惟氏这娘们儿掌了权,还不忘跟后赵套近乎。
后赵的人啊,都把她的使者叫做“女国使”,可见这惟氏当时的威风劲儿。
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宗元皇帝永昌元年,壬午,公元322年。
春天正月里,有个叫郭璞的家伙,又给皇帝上书了,说咱们皇孙司马衍都出生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干脆趁这个机会来个大赦天下,让大家都乐呵乐呵。
皇帝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就批准了。
乙卯日那天,普天同庆,年号也改成了永昌。
这王敦啊,他让郭璞当了个记室参军。
郭璞这人会算命,掐指一算,就知道王敦将来肯定要搞事情,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他心里那个愁啊!
恰巧王敦大将军府里,有个叫陈述的幕僚,是颍川人,不幸去世了。
郭璞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嗣祖啊,你走了,说不定还是好事儿呢!”
王敦这时候,已经跟朝廷不对盘了,他就想方设法,把那些在朝廷里有头有脸的人,都拉到自己幕府里来。
像羊曼和谢鲲这两个人,就被他拉来当长史了。
羊曼啊,是羊祜哥哥的孙子,出身名门望族。
羊曼和谢鲲这俩人,天天喝得烂醉如泥,所以王敦也没给他们安排啥正经事儿。
后来王敦想搞事情了,就跟谢鲲说:
“刘隗这货奸诈邪恶,将来肯定是个祸害,我想把他做了,你觉得咋样?”
谢鲲就说:“刘隗确实是个惹事精,但他就像是藏在城里的狐狸,躲在社庙里的老鼠,有皇帝罩着他呢。”
王敦一听就火了:“你懂个屁!”
于是一气之下,就把谢鲲,扔到豫章当太守去了,后来还把他扣在那儿,不让回来。
戊辰日,王敦这老伙计,在武昌一声令下,起兵了!
给皇帝老爷子上书一封,把刘隗那点破事儿全给揭了。
他说啊:
“刘隗这老小子,整个一个狐狸精转世,整天在皇帝耳边吹歪风,把老百姓搞得叫苦连天。
我王敦身为宰辅,哪能眼睁睁看着这事儿发生?
我得带兵去削他!
要是刘隗早点识相投降,咱们傍晚就撤兵。
想当年,商朝那太甲皇帝瞎折腾,还好有伊尹大臣出手,才把国家给拽回正道。
皇帝啊,您可得三思啊,这样才能天下太平,国家稳如泰山。”
同时呢,沈充这哥们儿,也在吴兴响应王敦,王敦一高兴,就让他当大都督,统领东吴的军事大权。
王敦带着大军杀到芜湖,又上书揭发刁协的罪行。
皇帝一看,鼻子都气歪了,在乙亥日下诏说:
“王敦这白眼儿狼,我这么信任他,他居然敢反我!
他居然把我跟太甲比,想关我禁闭。
这能忍吗?我现在要亲自带兵去削他!
谁能干掉王敦,我封他为五千户侯!”
这事儿一闹大,连王敦的哥哥王含,都吓得坐小船逃跑了,真是树还没倒,猢狲就散了!
这时候,太子中庶子温峤问仆射周顗:
“周大人,您看王敦这么搞,是不是有他的道理啊?
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周顗摇头说:
“哪儿的话啊!
皇帝又不是尧舜那样的圣人,怎么能没错呢?
但臣子,怎么能用军队,来吓唬皇帝呢?
这明摆着就是造反嘛!
王敦那嚣张样儿,他哪儿会知足啊!”
说起王敦起兵的时候,他还派使者,去拉拢梁州刺史甘卓,想拉他一起下水。
甘卓一开始答应了,可等王敦上船了,他反倒不来了,还派了参军孙双去武昌劝王敦收兵。
王敦一听就毛了:
“甘卓这咋回事儿啊?
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他是不是怕我对朝廷下手太狠啊?
我告诉你,我只想铲除那些奸贼,事成之后,我让甘卓当公爵!”
孙双回去跟甘卓这么一说,甘卓心里就犯嘀咕了,这王敦到底靠谱不靠谱啊?
有人劝甘卓:
“你先假装答应王敦,等他打到京都,你再反水。”
甘卓说:
“以前陈敏叛乱,我跟着他后来又反他,人家都说我怕事儿,没骨气。
这次我要是再这么干,我还有脸见人吗?”
于是甘卓一咬牙,就把王敦的计划,告诉了顺阳太守魏该。
魏该一听就说:
“我当初起兵打胡人,就是为了效忠朝廷。
现在王敦去打皇帝,这事儿我可不掺和。”
就这样给拒绝了。
哎呀,这事儿可真是越闹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