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沈庆之跟萧斌
您瞅瞅,拓跋焘一听说刘宋文帝要搞北伐,那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赶紧又给文帝写了封信,信里那叫一个酸爽带劲!
拓跋焘大哥发话了:
“咱俩国家,那可是多年的老铁了,你咋还跟个吃货似的,老惦记我边境的小弟小妹呢?
今年春天我南下遛弯儿,顺便瞅瞅我的小伙伴们,把他们带回老家。
现在听说你老爷子要亲自出马,就算你牛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能冲到中山、桑乾川去,你来了我也不接风,你走了我也不送行。
要是你在家呆腻了,可以来我这平城串串门,我也去你那扬州溜达溜达,咱们来个互换东家。
你都五十岁高龄了,还没出过远门呢,就算你再能耐,来了也就像个三岁小屁孩,跟我们这些马背上长大的鲜卑汉子比,那可不是差了一点半点,简直是菜鸟见大神!
我也没啥好送你的,就送你十二匹猎马,还有毛毡、药材啥的。
你大老远来,马儿要是跑不动了,就骑我送你的马。
万一你不适应这里的水土,就吃点我送你的药,自己搞定。”
这话说得,那真是既礼貌,又扎心。
秋季七月庚午日,文帝也不服软,直接发了个朋友圈说:
“那胡虏,最近虽然被我们教训了一顿,可那野兽的本性还是没改。
最近我收到河朔、秦、雍等地粉丝的私信,说他们日子过得苦巴巴的,都盼着我们去解救他们呢,还偷偷组团等我们的军队。
那芮芮也派人来点赞了,说要跟我们联手搞个大事情。
这攻打北方的机会,就在眼前了。
咱们得派宁朔将军王玄谟,带着太子步兵校尉沈庆之、镇军咨议参军申坦他们,开着水军战舰,进黄河去浪一圈,让青、冀二州刺史萧斌当队长。
太子左卫率臧质、骁骑将军王方回他们呢,就直接飞奔许昌、洛阳去打卡。
徐、兖二州刺史武陵王刘骏,和南平王刘铄呢,就自己带着自己的人马,从东西两边一起冲。
梁州、南秦、北秦三州刺史刘秀之呢就去汧、陇地区捣捣乱。
太尉江夏王刘义恭,就驻扎在彭城那儿,当总指挥。”
您听听这排场儿,那可是相当壮观!
那申坦还是申钟的曾孙呢,这可是根红苗正的将门之后。
这北伐的大戏,眼看就要上演。
哎哟喂,那会儿朝廷可真是拼了老命了,全国上下,王公贵族、嫔妃公主、文武百官,还有那些钱多得能砸死人的商户,一个个都跟不要钱似的,捐金子银子、布匹绸缎,还有各种奇葩宝贝,就为了给国家的军队加油打气。
为啥?
还不是因为兵力不够,得赶紧拉壮丁嘛!
青州、冀州、徐州、豫州、北兖、南兖这六个州的小伙子们,一个个都被征召入伍了,说是三五成群地去“旅游”,结果命令一到,十天之内就得打包走人,简直是“说走就走的旅行”!
长江边上的五个郡的小伙子,去广陵集合,淮水流域的三个郡的去盱眙集合,那场面,简直就是新兵报到,人山人海,锣鼓喧天!
朝廷还放了个大招,招募那些会骑马、会打仗的勇士,只要你来,奖金多到,让你数钱数到手抽筋!
可就算这样,钱还是不够用,怎么办呢?
有关部门又出了个“奇葩主意”,说扬州、南徐州、南兖州、江州这四个州,家里有钱的,僧侣尼姑有积蓄的,都得“借”点出来,等仗打完了再还。
哈哈,好一个空手套白狼!
建武司马申元吉带着大军,就飙车去了碻磝,乙亥日那天,北魏的济州刺史王买德,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就脚底抹油——溜了。
萧斌一看,机会来了,立马派将军崔猛去打乐安,北魏的青州刺史张淮之也吓得屁滚尿流,弃城而逃。
萧斌和沈庆之,就留在碻磝,镇守大本营,派王玄谟去围攻滑台。
雍州刺史随王刘诞也不甘示弱,派了柳元景、尹显祖、曾方平、薛安都、庞法起,这一票猛男,从弘农出发,浩浩荡荡地就去了。
还有个后军外兵参军庞季明,都七十多岁了,还自称是关中土豪,非要进长安去招募小弟,刘诞一听,行,你去吧!
庞季明就带着人,从赀谷“溜”进了卢氏,卢氏有个叫赵难的平民接待了他。
庞季明就开始在当地忽悠,结果响应的人很多,薛安都他们一看,机会来了,就从熊耳山穿过去了,柳元景跟屁虫一样,带着兵紧随其后!
豫州刺史南平王刘铄也不含糊,派了胡盛之从汝南出发,梁坦从上蔡出发,向长社进军。
北魏的荆州刺史鲁爽一看,哎呀妈呀,这仗没法打了,也撒丫子跑了。
鲁爽可是鲁轨的儿子,就这么坑爹地跑了。
刘宋军的幢主王阳兒一看,机会来了,立马去打北魏的豫州刺史仆兰,结果仆兰被打得落花流水,逃到虎牢去了。
刘铄一看,行,你再派个安蛮司马刘康祖,去助攻梁坦,进军逼近虎牢,得趁热打铁,一举拿下!
北魏那帮大臣,一听宋军跟打了鸡血似的冲过来了,急得跟炸了锅似的,一窝蜂地跑到北魏主拓跋焘那儿,跟求佛祖保佑似的,求他赶紧派兵去救黄河边上那堆粮食和布帛。
拓跋焘呢,跟个没事人似的,慢悠悠地说:
“别急别急,咱的战马还没养得肥嘟嘟的呢,天气又热得跟蒸笼似的,急着出兵那不是找虐吗?
要是宋军不停地增兵,咱就退到阴山去凉快凉快,躲躲风头。
咱们北魏人,本来就是穿羊皮裤的糙汉子,要那么多丝帛干啥,又不能当饭吃!
等到了十月,咱就啥也不用担心了,到时候看他们怎么蹦跶!”
九月辛卯日那天,拓跋焘还真就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往南去救滑台了。
他还让太子拓跋晃去漠南盯着柔然,别让他们趁机捣乱,又让吴王拓跋余守着平城,看好家别让人偷了。
庚子日那天,北魏更是从各州郡调了五万士兵,跟发福利似的,给各路军队都配上了,那场面,人多力量大,打仗不怕怕!
再来说,刘宋那边的宁朔将军王玄谟,他的军队,士气高涨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武器也精良得,跟从外星来的似的。
可就是王玄谟这个人,贪婪又固执,还特别喜欢杀伐,跟个杀猪匠一般。
刚开始包围滑台的时候,城里有好多茅草房,将士们都建议说用火箭烧了它们,来个火烧连营。
可王玄谟呢,却跟个守财奴似的,说:
“那可都是咱们的财产,急啥急烧它们干啥?
留着还能当柴火烧呢!”
结果城里的北魏守军一听,立马就把茅草房拆了,挖洞住进去了,跟个地鼠似的。
那时候,黄河、洛水边上的百姓,都争着给王玄谟送粮食,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带着武器来投奔他,跟追星现场一样。
可王玄谟呢,却不让这些投奔者的首领指挥他们,反而把他们分给了自己关系好的将领,分赃不元均。
他每家发一匹布,却要让每家交出八百个大梨,这下可好,民心全给他失去了,败家子。
王玄谟攻打滑台,几个月了都没打下来,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乱撞。
后来一听说北魏的救兵要来了,将士们都建议他,把战车连起来结成营垒,来个铁壁铜墙阵。
可王玄谟呢,却跟个榆木脑袋似的,就是不同意。
这下可好,最后咋样了您也知道,仗没打赢,还惹了一身骚,跟个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
说,北魏的大佬拓跋焘,冬天十月癸亥日那天,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枋头。
他派了个叫陆真的哥们儿,代郡人,晚上带着几个小弟,跟偷鸡摸狗似的,悄咪咪地溜进了滑台包围圈,去慰问城里的守军。
陆真这哥们儿还胆大地爬上了城头,把王玄谟那军营的情况,侦察得清清楚楚,然后回去给拓跋焘做了个详细汇报,间谍工作十分出色。
到了乙丑日,拓跋焘带着他的百万大军,那敲鼓的声音,震得耳朵都快聋了,感觉天都要塌了。
王玄谟一听,吓得跟见了鬼似的,撒腿就跑,跟兔子似的。
北魏军队追上去,一顿狂砍,王玄谟的部下死了一万多,逃的逃,死的死,场面那叫一个惨烈,差点儿就全军覆没了。
那丢下的军用物资和武器,堆得跟小山似的。
您知道吗,在这之前,王玄谟还派了个叫垣护之的哥们儿,用一百艘船运兵当先锋,守在石济,离滑台西南一百二十里的地方。
垣护之一听北魏军队快来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派人骑快马给王玄谟送信,说:
“兄弟,想当年武皇帝攻打广固,死伤那么多士兵,都没眨一下眼。
现在这情况比那时候还紧急,你怎么能心疼士卒的伤亡劳苦呢?
赶紧把屠戮滑台城当头等大事来办吧!”
可王玄谟呢,就跟耳聋了似的,理都不理他,跟个二愣子似的。
等到王玄谟战败撤退,连给垣护之报个信儿,都来不及。
北魏军队把从王玄谟那儿缴获的战船,用三重铁锁链连起来,把黄河给断了,想拦住垣护之。
那黄河水势多急,垣护之带着船,从河中央顺流而下,跟冲浪高手一样冲了过来。
每遇到铁锁链,他就拿长柄大斧一砍,咔嚓一声,锁链就断了,跟砍瓜切菜似的。
北魏军队根本挡不住他,最后只损失了一艘船,其余的船都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奇迹生还记。
再说说萧斌这哥们儿,他派沈庆之,带着五千人,去救王玄谟。
沈庆之说:
“王玄谟的兵都累得跟狗似的,敌人又逼得那么近,得有几万人才能去救。
你这么点儿人,轻装前往,跟送死似的,有啥用?”
可萧斌不听,非要他去,倔强如驴。
正好王玄谟逃回来了,萧斌气得要斩他。
沈庆之赶紧劝:“佛狸(拓跋焘)那威力,天下谁不知道?
他手下有上百万擅长射箭的士兵,王玄谟怎么抵挡得住?
再说斩杀战将来削弱自己的力量,这不是傻吗?”
萧斌一听,觉得有道理,也就算了,做了个听劝的好孩子。
话说那萧斌,简直就是碻磝的“钉子户”,死心塌地要在这儿安营扎寨,跟守自家祖传菜园子一样。
可沈庆之这老伙计不干了,他手一挥,跟萧斌说:
“嘿,老兄,你看看青州、冀州那边,空虚得跟无人区似的,咱们却在这儿守着个孤城,跟守寡没什么两样。
万一那胡虏瞅准机会,往东一冲,清河以东那可就得改姓了,咱们可就成流浪汉了。
碻磝这儿孤零零的,到时候别又像朱脩之守滑台那会儿,落个凄凉下场,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正巧这时候,送诏书的哥们儿来了,跟萧斌说:“撤!撤!撤!”
可萧斌这哥们儿,跟吃了秤砣似的,铁了心不撤。
他一合计,又把大伙儿聚一块儿商量。
你猜怎么着?
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非要留下。
沈庆之一听,急了,他扯着嗓子喊:
“城外头的事儿,将军您自个儿说了算。
诏书那是从老远的地方来的,朝廷哪知道咱们这儿的实际情况,。
您这儿有个范增似的智囊,却不用,光在这儿瞎聊,有啥用嘛!
这不是浪费资源嘛!”
大伙儿一听,都乐了,打趣说:“沈公,您这学问见长,都快赶上百度了!”
沈庆之也不客气,直接回了一句:“各位虽然书读得多,通晓古今,可有时候,还不如我这耳朵听来的学问管用呢!
我这可是实战经验,比书本上的强多了!”
萧斌一听,觉得有理,就派了王玄谟去守碻磝,申坦、垣护之守着清口,自己呢,带着大队人马回了历城。
到了闰十月,庞法起他们一行人,那是浩浩荡荡进了卢氏,黑社会进村,先把县令李封给“解决”了,然后让赵难当上了卢氏县令,带着人马当向导。
柳元景呢,也不落后,从百丈崖那儿,跟着大军一块儿到了卢氏。
接着,庞法起他们就开始攻弘农,辛未那天,一举拿下,跟抓小鸡似的,还逮住了北魏的弘农太守李初古拔。
薛安都,跟看门狗似的,就留在弘农守着。
丙戌日,庞法起又带着队伍往潼关去了,跟赶集似的。
北魏那头儿,皇帝老儿也是不含糊,命令将领们分头行动,一块儿上,跟打群架似的。
永昌王拓跋仁从洛阳直奔寿阳,尚书长孙真往马头去,楚王拓跋建冲着钟离就去了,高凉王拓跋那从青州往下邳赶,北魏皇帝自己呢,带着大军从东平直奔邹山,跟旅游似的。
到了十一月辛卯日,北魏皇帝到了邹山,鲁郡太守崔邪利不幸被逮了,跟倒霉蛋似的。
北魏皇帝一看秦始皇的石刻,二话不说,叫人给推了,还整了个太牢祭祀孔子,挺讲究,跟文明人似的。
楚王拓跋建呢,从清河往西走,驻扎在萧城,跟回家似的。
步尼公则从清河往东,屯在留城,跟串门似的。
武陵王刘骏这边儿,派了参军马文恭带兵去萧城,江夏王刘义恭也派了军主嵇玄敬去留城。
结果马文恭跟北魏军队一碰面,就败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步尼公那边儿,遇上了嵇玄敬,直接领兵冲向苞桥,想渡河往西去。
可沛县的百姓们机智,把苞桥给烧了,夜里还在树林里敲鼓,弄得北魏军队以为宋军大队人马来了,吓得争先恐后地渡河,结果差点儿淹死一半儿,跟下饺子似的。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