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陈蕃
一转眼夏天到了,太尉周景老爷子,就这么驾鹤西去了!
然后那个司空宣酆,被朝廷给炒了鱿鱼,丢了官职。
反倒是那个长乐卫尉王畅,一夜之间就成了司空,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五月的丁未日,你猜怎么着?
太阳都被天狗给啃了,对,就是那日食嘛!
再后来呢,官场啊,真是瞬息万变,比翻书还快,那个太中大夫刘矩,也摇身一变成了太尉!
六月里,京都洛阳可就成了水乡泽国了,发起了大水,老百姓们可就遭了殃咯!
到了癸巳日,朝廷开始论功行赏了。
那窦武,因为拥护皇帝有功,被封为了闻喜侯,他儿子窦机也跟着沾光成了渭阳侯,侄儿窦绍和窦靖也都封了侯。
还有那个中常侍曹节,被封为了长安乡侯,一下子,就有十一个人封了侯爵,这可真叫人眼馋啊!
这时候,有个叫卢植的哥们儿,就给窦武写信了,大概意思是说:
“窦兄啊,你现在在朝廷的地位,跟那周朝的姬旦、姬差不多啦,你扶了个明君上台,这可是关乎全国人民的大事儿啊。
不过说实话哈,你这功劳虽然不小,但皇室的血统,本来就是一家人的事儿嘛,你只是按照规矩选了个皇帝而已啦,也没啥大不了的。
你可别把老天爷的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去。
我说啊,你不如把朝廷的封赏给推了,还能保住你的好名声呢。”
可惜啊,可惜,窦武这哥们儿没听进去。
说到这卢植啊,可真是个牛人啊!
身高八尺二寸的大汉,说起话来那声音响亮得哟,简直就像敲大钟一样。
这人性子刚烈得要命,有骨气得很呢!
小时候,跟着马融学儒家经典,那马融可是个豪放不羁的人物,讲课时,常让女伎跳舞唱歌助兴。
可这卢植啊,在他那儿学了好多年,却从没分心去看那些歌舞一眼,马融因此对他刮目相看!
窦太后为了感谢陈蕃以前的恩情,想封他为高阳乡侯来着。
可这陈蕃却上书推辞说:
“封地这事儿,得凭真本事和恩德来才行呢!
我虽然不咋地,但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啊!
如果我无功受禄,坐在这个位置上,恐怕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我怕给百姓带来灾祸!
我这小身子骨儿,可担当不起这份重任啊!”
可惜,窦太后没听他的意见。
陈蕃就一再推辞,上书都有十来次,了就是不肯接受这个封爵!哎
再说,这破羌将军段颎可真是个拼命三郎!
他率领轻装部队,一路狂飙突进,追击那些残余的羌众。
从桥门谷杀出来,日夜不停,马不停蹄,活脱脱一台战争机器!
在奢延泽、落川、令鲜水这几个地儿,他们一顿操作猛如虎,接连打了好几个胜仗,犹如战神下凡!
最后,他们还一路追到了灵武谷,把羌众打得七零八落,落花流水。
转眼间,秋季七月悄然而至,段颎将军又率领大军,杀到了泾阳。
这时候啊,残余的羌众,就只剩下四千多个帐篷了,全都吓得像被猫追的老鼠一样,逃进了汉阳郡的各个山谷里。
就在这时,护匈奴中郎将张奂,给朝廷上书了,他说啊:
“这东羌虽然被咱们打得趴在地上了,可是那些残余的羌民,还是像狡猾的狐狸一样难缠。
段颎将军这人啊,性子急,有勇有谋,但他也得想想,东羌这些部族,他们失败之后,能不能一直保持这怂样儿。
咱们最好还是用恩德来招降他们,这样才稳妥,免得以后后悔莫及。”
朝廷听了张奂的建议,就下诏,把这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段颎将军。
段颎将军听了之后呢,他又给朝廷回了封信,说:
“我本来就知道,这东羌人数虽多,但他们就像纸老虎一样,力量软弱,容易对付。
所以啊,我才一直跟朝廷说,我想做个长久的安宁打算。
可是啊,这张奂中郎将,就像个老顽固一样,总是说羌人强大,难打,应该用招降的办法。
现在朝廷英明,采纳了我的意见,没听他的,所以我的计划才能得以实施,他的计划才被扔到了一边。
现在,事态的发展,跟他原先预料的完全相反,他就开始猜疑忌妒,听信叛羌的鬼话,还修饰言辞,来指责我军队‘不断受挫’,又说‘羌人和汉人都是上天所生的,不能全杀了,这山谷广阔,总不能空着吧。流血太多,有伤和气,还会招来天灾。’
我想想啊,这周朝、秦朝时候,西戎、北狄,就像两只大苍蝇一样,为害一方。
汉朝中兴以来,羌人的侵害最大,怎么杀也杀不完,虽然投降了,但没多久又反叛。
现在这些先零等羌人啊,反复无常,攻打县城,抢夺财物,挖人坟墓,暴露尸体,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老天爷都怒了,才借我大军之手,来诛杀他们。
想想春秋时候,邢国无道,卫国去讨伐它,大军一出动,天就及时降雨。
我带领军队征战,整个夏天都及时降雨,庄稼丰收,人民也没病痛。
这说明咱们是顺应天心的,老天爷都没降下灾异,伤害咱们;下面也受到人民拥戴,大家齐心协力,咱们才能出师获胜啊!”
桥门以西,落川以东的那一片儿哈。
你看这地儿,宫殿、县城、村落啥的,都扎堆儿了,这可不是啥鸟不拉屎的荒山野岭哦。
车子、马儿在这儿都能撒了欢儿地跑,别担心会磕磕碰碰的。
这张奂老兄啊,身为汉朝的大官儿,还是个舞刀弄枪的武官呢。
可这老兄上任两年了,连个小毛贼都没能搞定。
他倒好,整天想着搞文化教育,想把刀枪剑戟都扔了,去招降那些凶神恶煞的敌人。
我说实话啊,这不就是瞎胡闹嘛,这路子根本行不通!
你看看过去的历史啊,先零羌这帮人冲过来,赵充国大佬就把他们弄到边塞里头住着;煎当羌来捣蛋,马援大佬又把他们安顿在三辅地区。
一开始呢,这帮人都乖得跟小猫儿似的,可后来咋样?
嗨,还不是都反了,现在还是个让人头疼的大祸害!
所以啊,明白人一看就知道,这事儿麻烦得很。
现在边境上那些郡,汉人都没几个,老是被羌人欺负得够呛。
要是再把一大堆投降的羌人,迁到内地,跟汉人搅和在一起,那不就跟把荆棘种到良田里,把毒蛇养在卧室里一样作死嘛!
我呢,就仗着大汉朝廷的威名,想了个长治久安的好办法,打算把这病根儿给彻底拔了,让它再也冒不出来。
我本来计划着,三年砸五十四亿进去,可现在一年还不到呢,钱都没花到一半,那些捣乱的羌人,就已经快撑不住了。
我每次一读朝廷的诏书啊,就看到朝廷对军事行动是完全不插手。
我就希望这种精神能一直保持下去哈,啥事儿都交给我这种能干的人来办。
遇到情况我就能随机应变,果断处理,绝对不会耽误军机大事儿。”
八月份那阵子啊,司空王畅被老板炒鱿鱼了;然后呢就把宗正刘宠提拔成司空。
话说啊,起初窦妙小姐姐被封为皇后,这背后可少不了咱们陈蕃老哥的推波助澜啊。
等到窦妙一转身变成太后,开始垂帘听政,那可就把朝廷里的大小事儿,一股脑儿全扔给了陈蕃去处理。
陈蕃跟窦武这俩哥们儿,那可真叫一个默契十足,携手并肩辅佐皇室。
他们俩一挥手,就召集了天下英才,像那李膺、杜密、尹勋、刘瑜等大佬,都收归朝廷,一起商议国家大事。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天下的士子们,都跃跃欲试,伸长脖子期盼着太平盛世的降临。
可惜啊,好景不长,灵帝的奶妈赵娆和那些女尚书们,成天围着窦太后转悠,还跟中常侍曹节、王甫等人勾结在一起,把窦太后哄得那是一个开心。
结果呢,窦太后一高兴,就大手一挥,给他们加官进爵。
陈蕃和窦武看在眼里,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有一次,大家在朝堂上商议政事,陈蕃就偷偷跟窦武咬耳朵:
“曹节、王甫这帮人,从先帝那时候开始,就手握大权,搞得天下乌烟瘴气。咱们要是不趁现在收拾他们,以后可就更难下手了。”
窦武一听,拍案叫绝,说陈蕃言之有理。陈蕃一听,乐得合不拢嘴,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于是啊,窦武就拉着志同道合的尚书令尹勋等人,一起琢磨着怎么给曹节、王甫这些人来个瓮中捉鳖。
正好那时候,天公不作美,给咱们来了个日食,这陈蕃老先生一看,机会来了啊!
他就跟窦武说:“想当年,那萧望之可是被石显给整了,现在咱们的情况可更严峻,相当于要面对一群石显啊!
我陈蕃一把年纪了,今年都八十了,别的不想,就想帮将军您扫清这些绊脚石。
咱们趁着这次日食的机会,把那些宦官一锅端了,也算是给老天爷送个大礼!”
于是啊,窦武就兴冲冲地,跑去找窦太后,跟她说:
“太后啊,您瞅瞅这黄门、常侍这些人,按理说就应该在宫里待着,守守门,看看家。
可现在呢?他们可了不得了,不仅插手朝政,还手握大权,家里人也都跟着鸡犬升天,干尽了坏事。
老百姓们都看在眼里,咱们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要么撤职,要么严惩,这样才能让朝廷清净点。”
窦太后一听,差点没吓掉下巴,说:
“哎哟喂,自从咱们大汉朝建立以来,宦官就一直是有的啊。咱们只应该收拾那些犯事的,怎么能一锅端了呢?”
那时候啊,有个叫管霸的中常侍,挺有手段的,可惜就是个宫里的小霸王。
窦武就先去找窦太后请示,然后把管霸,还有中常侍苏康等人,一网打尽,最后都定了罪,直接送他们上了西天。
可是啊,窦武还想继续收拾曹节等人,窦太后就开始犯嘀咕了,下不了决心。
这事儿啊,就一直拖着。
陈蕃一看,这哪行啊!又上书说:
“太后啊,现在洛阳城里人心惶惶的,传言侯览、曹节、公乘昕、王甫、郑疯等人,跟赵妖、尚书们一起把天下搅得翻天覆地。
谁听他们的话,谁就能飞黄腾达,谁不听,谁就倒霉透顶。
这朝廷里的文武百官啊,就像河里的漂木一样,随波逐流,只认钱和权。
太后您要是再不下狠手收拾他们,恐怕要出大乱子啊,到时候国家可就完蛋了。
求您把我的奏章,给大家瞅瞅,让那些奸佞小人都知道,我陈蕃跟他们没完!”
可惜啊,窦太后还是没能下定决心,没采纳他的建议。
哎呀妈呀,就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金星这小调皮竟然侵犯了房宿上将星的地盘,还一脚踏进了太微星座的家里,这可是闹大发的征兆呀!
有个叫刘瑜的哥们儿,他可是个玩天文的行家里手,一瞅这星象,心里就咯噔一下,感觉不对劲儿啊!
于是,这哥们儿就给窦太后写了个小纸条,说:
“太后老佛爷啊,您看这《占书》上咋说的,天上有这种星象,咱们得把宫门关紧点儿啊,这对咱们朝廷大臣们可不是啥好事儿,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可都蠢蠢欲动呢,咱们得提防着点儿。”
同时呢,他还给窦武、陈蕃这俩老伙计,发了个微信,说星星们都开始搞事情了,咱们大臣们可得小心点儿,得赶紧琢磨个对策出来。
于是啊,窦武、陈蕃这俩老伙计,就开始忙活起来了,把朱寓提拔成司隶校尉,刘祐呢就给弄成了河南尹,虞祁则当上了洛阳县令。
窦武还跟太后说,咱们把那个黄门令魏彪给撤了吧,换个靠谱点儿的小黄门山冰来。
接下来呢,山冰这小伙子就开始发威了,一挥手就把长乐尚书郑飒给抓了起来,直接给扔进了北寺监狱。
陈蕃一看这架势,就跟窦武说:
“老窦啊,这些坏蛋,抓住了,就该当场给他们来个痛快,还审问啥啊?”
可窦武没听他的,还是让山冰、尹勋、侍御史祝这几位,一起去审问郑飒。
结果呢,郑飒在招供的时候,把曹节、王甫这俩也给捎带上了。
尹勋、山冰一看这供词,立马就跑去跟窦太后说,赶紧批准逮捕曹节等人吧,然后把奏章交给刘瑜去递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