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李云说大实话被杀
最后啊,桓帝还大方地赏赐了那些砍梁冀的功臣们,把单超、徐璜、具瑷、左悺、唐衡这五个人都封为县侯了,还给了他们好多户邑呢!
当时的人们都称他们为“五侯”,这是典型的五虎上将,可真是威风凛凛啊!
左悺和唐衡还被提拔为中常侍了呢!
另外啊,尚书令尹勋等七个人也都被封为亭侯了。
哎哟喂,那会儿皇上可真是忙活得紧,把大司农黄琼提拔成了太尉,光禄大夫、中山国的祝恬摇身一变成了司徒,大鸿胪、梁国的盛允也不落下,成了司空。
这刚把梁冀那个大坏蛋给踹了,全国上下都眼巴巴地盼着政治能换个新花样,想着跟换台唱戏似的。
黄琼呢,作为三公里的老大哥,一上任就开始动手,跟摘菜似的,把那些在各州郡里头作威作福,贪得无厌的官员,一个个给揪出来弹劾。
结果,哎呀妈呀,有十几个家伙被砍了头或者流放,老百姓们拍手称快,都说这回是真刀真枪地干了!
黄琼还特地请了汝南的范滂来帮忙。
范滂这人,从小就立志要做个清官,州郡里头、乡里之间,谁不知道他的大名?
他以前还当过清诏使,去冀州那儿巡视。
一听说他要来,那些贪赃枉法的,郡太守、县令、县长,吓得跟见了鬼似的,赶紧把官印一交,辞职跑了。
范滂弹劾的人,那都是老百姓心里的刺儿,一拔一个准,跟拔萝卜似的。
正好那时候,皇上下了诏书,让太尉、司徒、司空,这三府的官员们,评评地方上的官儿,看看谁干得好,谁干得差,再把老百姓的难处往上反映反映。
范滂这回可不含糊,一口气弹劾了二十多个刺史、二千担的官员,还有那些权贵们的党羽。
尚书觉得他弹劾得太多了,怀疑他是不是夹带私货,想趁机报复啥的。
范滂一听,脖子一梗,说:
“我弹劾的人,要不是奸臣恶霸,祸害百姓,我至于拿他们来玷污我的奏章吗?
这不是因为朝会日期紧,我先挑了几个急茬儿的弹劾嘛!
还有没查清楚的,等我查明白了,接着弹!
咱们农夫都知道,除草才能苗壮,忠臣就得除奸,王道才能清平。
要是我弹劾错了,我愿意公开受罚,跟唱戏似的,给大家来个现场直播!”
尚书一听,也没法再说什么了,只好憋着。
再说说尚书令陈蕃,他给桓帝写了封信,推荐了五个死活不出来做官的隐士,跟推荐五个不出山的神仙似的:
这五个人是谁呢?
豫章的徐稚、彭城的姜肱、汝南的袁闳、京兆的韦著、颍川的李昙。
桓帝一看,行,那就给他们送安车、黑币,礼数周全地去请。
结果呢,这五位爷一个都没答应,跟约好了似的。
特别是徐稚,家里穷得叮当响,还自己种地,不吃白食,对人又客气又节俭,当地人都服他。
三公府请了他多少次,他都不去。
陈蕃当豫章太守的时候,也请过他,让他当功曹。
徐稚倒是没拒绝,见了陈蕃一面,扭头就走了,还是不去上班。
陈蕃这人,平时严肃得很,不见客,就徐稚来了,他特地摆个坐榻。
徐稚一走,他就把坐榻挂起来,谁也不让坐,跟挂个奖牌似的。
后来,徐稚又被推荐为“有道”之士,在家就被封了太原太守,他还是不去。
不过,他有个规矩,听说谁死了,哪怕是大官的丧事,他一定背着书箱去吊唁。
他先在家里烤好一只鸡,拿一两绵絮蘸上酒,晒干了,用绵絮包着鸡,到了坟地外头,再把绵絮泡湿,酒味就飘出来了。
他摆上一斗米饭,用白茅草垫着,把鸡放坟前,把酒洒地上,祭拜一番,留下名帖,扭头就走,连主丧的人都不见。
这徐稚,真是个怪人,跟唱戏的似的,一出场就让人记住!
话说,姜肱和他的两个弟弟姜仲海、姜季江,那可是出了名的孝顺爹娘,兄弟和睦。
他们仨啊,感情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经常挤在一条被子里睡觉,简直是“三合一”大被同眠啊!
官府来请他们去做官,他们愣是一个都不答应,跟商量好了似的,你说这得是多大的默契啊!
有一次,姜肱和姜季江一块儿去郡府,半路上遇到强盗要抢劫。
强盗看他们不顺眼,就要动手杀人。
姜肱一看,赶紧对强盗说:
“我弟弟还小呢,爹妈疼他,他还没娶媳妇呢。你们要杀就杀我吧,放我弟弟一条生路。”
您猜怎么着?
姜季江一听,也赶紧对强盗说:
“我哥比我大,品德也比我高,他是我们家的宝贝,也是国家的栋梁。你们要杀就杀我吧,我替我哥去死。”
这俩兄弟,简直是上演了一出“兄弟情深”的大戏啊!
强盗们一听,都被他们的兄弟情深给感动了,最后决定放他们一马,只把他们的衣服和财物都抢走了。
这强盗也是挺有意思的,抢劫还抢出个“感动大汉”来!
他们到了郡府,大伙儿一看姜肱光着呢,都奇怪了,问他咋回事。
姜肱呢,就找了个别的理由给糊弄过去了,死活不肯说强盗的事儿。
这姜肱也是挺逗的,被抢了还不肯说,是不是觉得这事儿太丢人了?
强盗们后来听说了,都觉得挺惭愧,挺后悔的,就跑到姜肱的学舍去找他,磕头认错,还把抢走的东西都还给他了。
姜肱呢,也是挺大度的,不计较这些,还请他们吃饭,然后客客气气地把他们送走了。
这姜肱,真是个人才啊!
桓帝一看,姜肱这人挺有意思啊,就想把他请到京都洛阳去做官。
结果呢,姜肱就是不去。
桓帝没办法,就下诏,让彭城的地方官派个画工,去画姜肱的像。
您猜怎么着?
姜肱呢,就躺在一间黑乎乎的屋子里,用被子蒙着脸,说自己得了眩晕病,不能见风。
这姜肱也是挺逗的,为了不去做官,竟然装起病来了!
结果呢,画工连他的脸都没见着,就回去了。
这画工也是挺悲催的,连个脸都没画到!
再说说袁闳吧,他是袁安的玄孙,也是个挺有节操的人。
他呢,也不肯接受官府和朝廷的征召,就愿意在家里过着清静的日子。
这袁闳也是挺有个性的,不喜欢热闹,就喜欢清静。
还有韦著呢,他也是个隐居的高人。
他在家里讲授经书,也不问世事。
他的学问可大了去了,好多人都慕名而来向他求学呢。
这韦著也是挺牛的,学问大还不问世事,真是个高人!
李昙也是个孝子啊。
他的继母特别凶,但是他呢,对继母还是特别恭敬。
每当他得到什么好东西的时候啊,都会先给继母行礼,然后再送给她。
这李昙也是挺逗的,对继母这么恭敬,是不是怕继母给他穿小鞋啊?
乡里的人都特别佩服他这一点呢。
最后说说魏桓吧。
桓帝也征召过他去做官呢,但是魏桓一看,朝廷里的那些事儿啊,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就对乡亲们说:
“我接受朝廷的俸禄去做官呢,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
但是现在朝廷里的那些事儿啊,我看着就难受。
后宫里美女那么多,能减少点吗?
御厩里的骏马那么多,能少养点吗?
皇帝身边的权贵豪门那么多,能赶走点吗?”
这魏桓也是挺逗的,对朝廷里的事儿这么不满意,还说出来给大家听!
乡亲们都摇头说,不行啊。
魏桓一听就叹了口气说:
“那我还是不去做官了吧。我去了也是白去一趟啊,还不如在家里隐居呢。”
说完他就真的隐居不出了。
这魏桓也是挺有个性的,不喜欢朝廷里的事儿,就选择隐居不出了!
桓帝诛杀了梁冀之后,那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跟他有旧交私情的,一个个都跟中了彩票似的,封爵的封爵,升官的升官。
皇后的老爹邓香,直接就被追赠为车骑将军,还封了安阳侯,老丈人变身大将军啊!
皇后的老妈宣,也被改封为昆阳君,连皇后的侄儿邓康、邓秉,这俩小年轻,也都摇身一变成了列侯。
邓氏宗族的人啊,那更是不得了,一个个都被任命为列校或郎将,赏赐的数目多得数不清,简直是以亿计算啊!
这得是多大的手笔啊!
还有那个中常侍侯览,他倒是机灵,进献了五千匹缣帛给桓帝,桓帝一高兴,就封他为关内侯。
他还托言说,曾经参与诛杀梁冀的密谋,结果又被进封为高乡侯。
这简直是“送礼送到心坎里,爵位升到天上去”啊!
还有小黄门刘普、赵忠等八个人,也都被封为乡侯。
从此以后啊,朝廷的大权和威势,全都落到宦官手里了。
其中,“五侯”尤其贪残放纵,权势之大,朝廷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那时候,灾异屡次出现,白马县县令、甘陵人李去,他可不惧怕什么,直接用不缄封的文书,公开上奏桓帝,还把副本呈送给太尉、司待、司空等三府。
他说啊:
“梁冀虽然仗恃权势,独断专行,残害天下,如今论罪处死,也不过如同召来家奴掐死他罢了。
然而,却滥封参与密谋的臣子,赏赐万户以上的食邑,如果高祖知道的话,能不被他怪罪吗?
西北边疆保卫国土的各位将领听说此事,能不人心叛离?
孔子说‘帝就是审谤的意思’,而今官位错乱,奸佞小人依靠诌媚追求升迁,贿赂公行,政令和教化日益败坏。
任命官员的诏书,不经皇帝过目,是皇帝不打算审谤吗?”
这李去,真是个“胆大包天,直言不讳”的主儿啊!
桓帝看到奏章后啊,那可是大发雷霆,下令有关官吏逮捕李云,还命尚书,率领皇宫内的剑戟士,将他押送到黄门北寺狱,又派遣中常侍管霸和御史、廷尉一同拷问李云。
那时候啊,弘农郡五官掾杜众,因为李云忠心进谏遭到惩罚,而感到痛心,他就上书桓帝说:
“我甘愿和李云同日受死。”
这杜众,真是个“够哥们,讲义气”的好汉啊!
桓帝呢,愈发生气,于是就将杜众和李去,一道交由廷尉审理。
大鸿胪陈蕃也上书说:
“李云所说的话啊,虽然不知道禁忌,冒犯主上,违背圣旨,但他的本意只在于效忠国家而已。
从前啊,高祖容忍周昌毫不隐讳的进谏,成帝也赦免了朱云的杀身之罪。
今天如果诛杀李云的话啊,我恐怕世人会将这件事,比作商纣王对尽忠劝谏他的比干,施行挖心的酷刑啊,因而会再次进行谴责的。”
这陈蕃,敢言直谏,不畏强权!
太常杨秉、洛阳市长沐茂、郎中上官资等人啊,也都上书请求赦免李云。
可是桓帝呢,十分愤恨啊,有关官吏就弹劾陈蕃等上书的人,犯了对皇帝“大不敬”的罪行。
桓帝还下诏严厉责备陈蕃、杨秉等人啊,将他们免职逐回故乡;沐茂、上官资也被贬降官秩二级。
这桓帝,一言不合,就开罚单啊!
那时候啊,桓帝正在濯龙池游玩呢,管霸就向桓帝奏报,对李去等人的判决情况。
他跪下劝说桓帝说:
“李云是荒野草泽中的一个愚蠢儒生啊,杜众也只是郡府中的一个小吏而已啊。
他们言行是出于狂妄和愚昧啊,根本不值得给予处罚啊。”
可是桓帝呢却对管霸说:“‘皇帝不打算审谤’这是什么话啊?而你却想宽赦他吗!”
于是啊,就回头命令小黄门批准奏章了。
结果呢李云和杜众都死在狱中了啊……
这事儿啊真是让人感叹不已啊!
这桓帝,还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
可怜那李云和杜众,就成了“忠言逆耳,命丧黄泉”的冤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