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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慕容�@会收买人心

  话说啊,司马睿手底下那帮幕僚啊,可都是一帮“佛系”小弟,一个个都躲着事务,只顾自己逍遥快活,仿佛工作就是他们的天敌似的。

  那录事参军陈頵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跑去跟司马睿吐槽:

  “想当年那洛阳太平时节,那些朝中的大臣们啊,一个个都觉得小心谨慎,恪尽职守,是low到爆的行为,反倒觉得,骄横放肆才是人生巅峰。

  结果呢,这股歪风邪气就像病毒一样传播,最后把整个国家都搞垮了。

  现在,您这儿的幕僚们啊,也学着洛阳的坏毛病,自以为是的修养名望,自以为是个人物。

  这就像前车之鉴摆在那儿,后车却视而不见,非得往坑里跳。

  老板啊,我求求你了,从今儿起,那些接了官职,却装病不干活儿的,咱们就把他们的官职给撸了算了。”

  哎,可惜啊,司马睿这哥们儿,似乎没太往心里去。

  后来呢,齐王司马冏、成都王司马颖、河间王司马颙,这三位老哥一起去讨伐赵王司马伦,还定了个《己亥格》来奖赏有功之人,这规矩就这么一直沿用下去了。

  陈頵这哥们儿,又跳出来说话了:

  “想当年,那赵王司马伦篡权,惠皇帝成了摆设,三王起兵讨伐,用重赏来激励大家揭竿而起。

  可现在呢,功劳不分大小,都按《己亥格》来奖赏。

  结果呢,原本是丞相等高官,才能佩戴的金印紫绶,现在都挂在了普通士卒的身上。

  调兵遣将的符节、封官的策书,都出现在了仆从隶卒的家里。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得赶紧刹住这股歪风!”

  陈頵这话,说得慷慨激昂,可因为他出身贫寒,王府里好多人都看不上他,最后就把他打发到谯郡当太守去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真是悲剧啊。

  再来说说那吴兴太守周玘,这哥们儿家族势力可大了,琅邪王司马睿,都得让他三分。

  司马睿身边的人啊,大多都是中州地区,丢官失职的士人,让他们来管吴地的百姓,吴人心里都不服气,感觉就像是外来的和尚在念经。

  周玘这哥们儿呢,因为自己没了职位,又被刁协轻视,心里那个气啊,就密谋杀掉执政大臣,想让南方的士人取代他们,就是想搞一场宫廷大戏。

  可惜,事情败露了,周玘忧愤而死。

  临死前,他跟他儿子周勰说:

  “是那些中州伧子害了我;能为我报仇的,就只有你了。”

  哎,这遗言听起来就让人心疼啊。

  最后咱得说说那石勒,这哥们儿在上白攻打李恽,一下子就把李恽给干掉了,真是厉害。

  王浚呢,看石勒这么能干,就顺水推舟,让薄盛去当青州刺史,能干的人就升官,这是搞大事的人。

  说,那王浚老哥,哎呦,他可真是个大忙人!

  派了手下的得力干将枣嵩,去带领各路英雄好汉,在易水屯守,然后又叫来了段疾陆眷,想和他联手去“扁”那石勒一顿。

  可那段疾陆眷呢,哼,压根儿没来,把王浚给气得啊,差点儿憋屈死了!

  王浚这一气啊,就咬咬牙,掏出了大把的银子,去贿赂拓跋猗卢,还发了个江湖救急的檄文,给慕容廆等人,要一起群殴段疾陆眷。

  拓跋猗卢一听,哎呦,这事儿有戏啊,立马就派了他的得力助手拓跋六脩,带兵去打,结果呢?

  哈哈,被段疾陆眷给“揍”了一顿,灰溜溜地回来了。

  慕容廆这边呢,也没闲着,他派了慕容翰这个打手,去攻打段氏,把徒河、新城都给占了,一直打到了阳乐。

  听到拓跋六脩战败的消息,慕容翰就决定留在徒河,还顺便在青山修了个堡垒,准备长期驻扎了。

  话说回来啊,当初那些逃避战乱的中原士人百姓,他们大多数是投奔王浚的。

  可是王浚这人啊,哎,不怎么会哄人,再加上他那儿也没什么规矩,所以这些士人百姓啊,最后都跳槽了。

  段氏兄弟呢,他们就知道打打杀杀,不懂得待人接物。

  唯独这慕容廆啊,他管理得井井有条,特别宠士人,所以士人百姓都挤破头去投奔他。

  慕容廆也是狡猾,他就从这些投奔者里,挑挑拣拣,按照他们的本事,给安排职位。

  像河东的裴嶷、北平的阳耽、庐江的黄泓、代郡的鲁昌,这些人都成了他的智囊团。

  哎呀,不得不说,慕容廆这老狐狸,可真是会挖人啊!

  这里得说说那裴嶷,他可真是个清官,有手腕,又有脑子。

  他以前还做过晋昌黎的太守呢,他哥哥裴武是玄菟太守。

  后来裴武走了,裴嶷就和裴武的儿子裴开,一起送行回故乡。

  路上呢,他们经过了慕容廆的地盘,慕容廆对他们可客气了,好吃好喝地招待。

  他们走的时候,慕容廆还大方地,送了他们好多东西。

  可是啊,他们走到辽西的时候,发现此路不通。

  裴嶷就想啊,要不咱们回头去找慕容廆吧。

  裴开听了就不乐意了,他说:

  “咱们故乡在南方,你为啥要往北走呢?

  再说了,咱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寄人篱下不好过。

  段氏那么‘牛’,慕容氏相对‘弱鸡’,咱们为啥要离开这里,去慕容廆那儿呢?”

  可裴嶷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啊,他看中了慕容廆的本事,和宠士人的态度,觉得那里才是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哎呀,这裴嶷可真是慧眼如珠!

  裴嶷对裴开说:

  “小开啊,你看这中原现在乱得啊,比咱们家的鸡窝还乱!

  咱们现在回去,那岂不是找罪受嘛,自投罗网可不好玩!

  再说了,那路远得啊,咱们得走到猴年马月啊?

  就算中原哪天真太平了,咱们也等不起啊!

  咱们现在,得找个靠谱的地儿落脚,这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瞅瞅了。

  你看看那段家那几兄弟,他们有长远计划吗?

  他们知道怎么善待人吗,特别是咱们这种有文化的人?

  你再瞅瞅这慕容老板,哎呦,那可是个大好人啊,心里有大志,想干大事儿。

  他这儿国家有钱,百姓安居乐业。

  咱们跟了他,既能出名,又能保护家人,你还在犹豫个啥呢?”

  裴开一听叔父裴嶷这话,觉得挺有道理,于是叔侄俩就一起投奔了慕容廆。

  慕容廆见他们来了,乐得像捡了个大宝贝。

  说到阳耽这货,哎呦,正直刚毅,聪明绝顶,当时还是辽西太守呢。

  慕容翰去打段氏的时候,就把阳耽给抓了。

  慕容廆这人啊,不但没为难他,还以礼相待,最后还重用了他。

  游邃、逄羡、宋奭这几个人,都做过昌黎太守,和黄泓一起在蓟地躲过难,后来也都归顺了慕容廆。

  那时候,王浚可没少给游邃的哥哥游畅写信,想拉他入伙。

  游畅有点心动,但游邃就劝他说:

  “王浚那家伙啊,不务正业,不管政务,结果华人、戎人,都离他而去。我看他啊,快完蛋了。哥哥你还是再观望观望吧。”

  游畅却说:“王浚那人虽然残暴多疑,但他现在,对北边来的流民挺好的,还亲自写信来拉人。

  我要是不去,岂不是连累了你。

  再说这乱世之中,咱们家族也得分散投资,好留下后代啊。”

  游邃听了,也就没再阻拦。可惜的是,没多久游畅和王浚就都挂了。

  宋该和平原的杜群、刘翔这几个人啊,先是抱了王浚的大腿,后来又投靠了段氏,但都觉得他们不靠谱。

  最后呢,还是决定,带着家人,一起投奔了慕容廆。

  那东夷校尉崔毖,想让皇甫岌,给他打工,嘴皮子都磨破了,可皇甫岌就是没去。

  慕容廆一勾手指,皇甫岌和他弟弟皇甫真,立马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

  辽东的张统占着乐浪、带方二郡,跟高句丽的乙弗利王,你来我往地,打得火热。

  乐浪人王遵就劝张统:

  “老兄啊,干脆带着你手下的,一千多家百姓,投奔慕容廆算了。”

  慕容廆呢,也挺给面子的,直接给张统封了个乐浪郡太守的官儿,王遵也顺便捡了个参军当当。

  话说,那王如手下的一帮残兵败将啊,涪陵的李运、巴西的王建等人,领着三千多户人家,浩浩荡荡地,从襄阳翻山越岭,闯进了汉中。

  这消息,传到梁州刺史张光的耳朵里,他立马就急了,赶紧派手下参军晋邈,带兵去拦截。

  可这晋邈啊,一见李运、王建手里的金银财宝,瞬间就被亮瞎了眼,心里那个痒痒啊,立马就反水了,反过来给张光洗脑,劝他接受这帮人的投降。

  张光这人啊,耳根子也是软得跟棉花糖似的,听了晋邈几句话,就让他们住进了成固。

  过了没多久呢,晋邈发现李运、王建这帮人,手里头珍宝可真不少,看得他眼睛都绿了,想把宝贝都搂到自己怀里。

  于是啊,他又跑去找张光,添油加醋地说:

  “张大人啊,你看那李运、王建他们,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打铁造兵器,这心思可真难捉摸。

  咱们不如趁他们不注意,一锅给他们端了。

  要不然啊,他们迟早得给咱们惹出大乱子。”

  张光一听,觉得晋邈说得在理,就又一次听了他的。

  等到五月里,晋邈带着兵,就去攻打李运、王建,最后把他们全都给咔嚓了。

  王建的女婿杨虎,一看情况不妙,急忙收拾残兵败将,去攻打张光,在厄水安了营。

  张光也不示弱,直接派他儿子张孟苌去迎战,可惜的是,没能打赢。

  咱们再说说朝廷里的事儿,壬辰日那天,皇帝老儿下了诏书,把琅邪王司马睿,提拔为左丞相、大都督,让他统领陕东的军队;南阳王司马保呢,也被委以重任,当上了右丞相、大都督,统领陕西的军队。

  诏书上,白纸黑字写着:“咱们现在得铲除刘聪,和那帮凶神恶煞的敌人,把怀帝的灵柩给接回来。

  命令幽州、并州的军队,带领三十万大军直捣平阳;右丞相你带领秦州、凉州、梁州、雍州的军队三十万人,马不停蹄地直奔长安;左丞相你带领你的二十万精锐兵士,火速赶往洛阳。

  咱们携手并肩,一起搞定这伟大事业!”

  汉中那边儿呢,也是热闹非凡,山王刘曜把大军屯在了蒲坂,摆出一副要干大事的架势。

  石勒这人啊,也是不甘示弱,派出手下大将孔苌,去攻打定陵,一刀就把田徽给解决了;薄盛这家伙看形势不对,立马带着他的军队投降了石勒。

  这么一来啊,崤山以东的各个郡县,都纷纷倒向了石勒。

  汉主刘聪一看,石勒这么牛逼哄哄,直接就封他为侍中、征东大将军,这可真是风头无两啊!

  就连那乌桓人也背叛了王浚,偷偷摸摸地归顺了石勒。

  哎呀呀,不得不说,这世道啊,真是瞬息万变,让人捉摸不透啊!

  六月里,刘琨跟代公拓跋猗卢,在泾北碰了个头,哥俩好啊,琢磨着咋联手,干一票大的,攻打汉朝。

  等到秋风起,七月天,刘琨这哥们儿就出手如风,占了蓝谷,拓跋猗卢一看,哎呦,这小伙子可以啊,咱也不能示弱啊,于是就派拓跋普根,带着兵哥哥们,屯在了北屈。

  刘琨还嫌不够热闹,又派了监军韩据,从西河往南冲,想把西平一举拿下。

  可这事儿,哪能瞒得住汉主刘聪的火眼金睛呢?

  他赶紧让大将军刘粲等人,去挡刘琨的锋芒,又让骠骑将军刘易等人,去对付拓跋普根,还有荡晋将军兰阳等人,去守西平的大门。

  刘琨他们一听到这消息,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对方有了准备,得,咱们撤吧!

  可刘聪这哥们儿不依不饶,命令军队原地待命,随时准备再次出击。

  愍帝这边也没闲着,派殿中都尉刘蜀,去催左丞相司马睿:

  “喂,老哥,赶紧进军啊,咱们跟皇帝的部队,在中原会师,一起干一票大的!”

  八月癸亥日,刘蜀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建康,可司马睿却慢悠悠地说:

  “哎呀,老弟啊,我刚把江东地区摆平,现在哪儿有空去北伐呀?你给我喘口气行不?”

  得,就这么给推辞了。

  司马睿这老哥,虽然没去北伐,但也没闲着,任命了一帮子官员,像镇东长史刁协,当了丞相左长史,从事中郎彭城人刘隗,当了司直,还有邵陵内史广陵人戴邈、参军丹阳人张闿等人,都捞了个官职。

  这刘隗可是个文化人,肚子里有墨水,还能揣摩司马睿的心思,所以司马睿特别宠信他。

  这时候,豫章人熊远就跳出来了,给司马睿上书说:

  “老大啊,自从咱们兴兵以来,处理事务都不按套路来,各部门都争着出新花样,遇到事情,就临时抱佛脚定规矩。

  可这些规矩,今天又改,明天又变,导致办事儿的人,都不敢担责任,一遇到要决断的事情,就得请示报告。

  这可不是咱们执政的style啊!

  我觉得,以后要是有人想反驳你的决策,得引用法令、经传典籍,来支持自己的观点,不能光凭一张嘴去争论。

  还有啊,如果大家都各有一套,按自己觉得对的方法去办事儿,都用权宜之计来处理问题的话,那可就乱了套了。

  这种事情,只有老大你才能做决定啊!”

  哎呀,说得挺有道理的,可惜啊可惜,司马睿以当时事情太多为由,没采纳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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