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马援大将军老当益壮
班固这时跳出来了,他说:
“当初呀,汉武帝这位哥们儿,可是个十足的大玩家,整天琢磨着怎么收拾匈奴那帮野狼。
他担心匈奴把西域那些小国给吞了,再跟西羌部落搞狼狈为奸,那可就热闹了!
于是,汉武帝大手一挥,在黄河以西画了四个大圈儿,说是郡;然后咔嚓一下,打开了玉门关,给西域铺了条金光大道,匈奴的右臂就这么被咔嚓断了,跟南羌、月氏这些部落的联系也断了。
单于一看,哎呦,这外援没了,赶紧带着小弟们逃得无影无踪,沙漠以南,就再也见不到匈奴那帮野狼了。
那时候啊,西汉的文帝、景帝两位老哥们,搞了个长期安宁计划,老百姓们吃得饱,穿得暖,悠哉悠哉地过日子。
经过五朝的努力,国家钱包鼓了,兵也壮了,马也肥了。
汉武帝一看,哎呦,这南方的犀布、玳瑁,不错不错,立马设立了珠崖等七个时尚秀场;又看到枸酱、竹杖,眼睛都亮了,立马又设立了柯、越两个潮流中心。
听说有天马、葡萄,嘿,这不得赶紧结交大宛、安息这些时尚大咖啊!
结果,四面八方的珍奇物品都往咱中国跑,朝廷就忙着开辟园林、扩建宫殿,帷帐豪华得跟皇宫似的,衣服玩物也都美得冒泡。
可这花钱啊,简直跟流水似的。
汉武帝为了招待那些远方的贵客,又是建酒池肉林,又是搞“鱼龙”“角抵”这种豪华大趴。
再加上贿赂馈赠、万里相送,那军旅费用啊,简直是个无底洞!
国库的钱都不够用了,咋整?
汉武帝灵机一动,搞起了专卖!
酒专卖、盐专卖、铁专卖,一个都不放过。
还铸造了白金币、鹿皮币,连坐车乘船、养牛羊猪狗这些六畜都得交税。
这可把老百姓给累坏了,财源也枯竭了。
然后呢,又发生了灾荒,盗贼四起,道路都断了。
朝廷一看,这可咋整?
赶紧派出使节,穿着锦绣的衣服,手持斧钺去各郡各封国“扫黑除恶”。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把这困难局面给克服了。
所以啊,到了汉武帝末年,他实在扛不住了,就下定决心要放弃新疆的轮台,还颁下了哀痛的诏书。
这不就是表示他这位“仁圣之君”的悔意吗?
再来说说通使西域这事儿。
西域啊,近的有龙堆,远的有葱岭,那里还有身热、头痛、悬度这些“极限挑战”。
刘安、杜钦、扬雄他们看了都说:“哎呦,这地方可是天地用以划分疆界、隔绝内外的地方啊!”
西域各国啊,各有各的君王,士兵分散力弱,没法统一。
虽然归附了匈奴,但心里头可不怎么乐意。
匈奴能得到他们的马匹牲畜、毛织品,但却没法统率他们的军队,跟他们共进退。
西域各国跟西汉朝廷互相隔绝,又路途遥远。
得到它吧,对汉室没啥好处;丢弃它吧,对汉室也没啥损害。
所以啊,自从光武帝刘秀以来,西域各国都思念着汉朝的威望高德,全都乐意归降,多次派出使节,把王子送到汉朝当人质,请求设置都护。
但圣明的皇帝啊,他纵览古今,觉得时机还没成熟,就推辞了,没有承诺。
想想啊,以前有大禹善待西戎部落,周公退回白野鸡,汉文帝不接受千里马,而刘秀的做法呢,简直就是“一箭三雕”啊!”
这班固呀,说的全是理儿,没有不对的吧!
话说啊,在汉光武帝建武二十三年,也就是丁未年,公元47年的春天,南郡的蛮子们就像一群喝了假酒的醉汉,竟然闹起了脾气,反了朝廷!
这东汉朝廷一看,哎呦,这哪行啊,赶紧派出武威将军刘尚,带着大军去“安抚”这帮闹事儿的蛮子。
嘿,您瞧这刘尚将军,简直是个武林高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蛮子们给安抚得服服帖帖,全都趴地上了!
转眼到了夏天,五月丁卯那天,大司徒蔡茂老先生,就像个熟透的桃子,啪嚓一声,驾鹤西去了。
这蔡茂啊,可是东汉朝廷里的一位重量级嘉宾,可惜啊,就这么走了,让人扼腕叹息。
到了秋天八月,大司空杜林也挂了。
哎,这秋天啊,真是多事之秋,连老天都忙着收人!
不过东汉朝廷反应还挺快,九月辛未那天,就火速任命了陈留的玉况为大司徒。
紧接着呢,冬天十月丙申,又任命了太仆张纯为大司空。
这朝廷啊,就像个大型派对,人员变动比变天还快!
可这武陵的蛮子们也不甘示弱啊,首领相单程等人又闹起了幺蛾子,反了!
东汉朝廷一看,这还了得,赶紧又派刘尚将军,带着一万多人去“慰问”他们。
可这回刘尚将军大意失荆州,他深入蛮地,结果被蛮子们据险而守,打了个措手不及。
哎,这一仗啊,刘尚将军可吃了大亏,全军覆没了,简直比打麻将还惨!
咱再说说匈奴那边的事儿。
单于舆的弟弟右谷蠡王知牙师,那可是个有王储命的人,可单于舆想把自己的位子传给儿子,就把知牙师给咔嚓了。
这单于舆的前任,乌珠留单于的儿子叫比,他统领南边八大部落。
这比一听说知牙师被杀,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他说:
“按兄弟次序,右谷蠡王应当继位;按传子之规,我是前单于长子,我也应当继位!”
他这么心怀不满,就很少去单于王庭朝会。
单于舆一看,嘿,这小子有猫腻啊,就派了两个骨都侯去“照顾”比的兵马。
后来呢,单于蒲奴继位了,比就更生气了。
他偷偷派人去找西河太守,献上匈奴地图,请求归附汉朝。
那两个骨都侯,察觉到了比的意图,就在五月龙城祭祀的时候,劝单于杀比。
比的弟弟渐将王听到了这个消息,赶紧跑去告诉比。
比一听,立马召集了八部兵马四五万人,准备等那两个骨都侯回来就给他们好看。
那两个骨都侯也察觉到了比的计划,赶紧就溜了。
单于一看,这还了得,就派了一万骑兵去攻打比。
可一看比的军容这么强大,单于的骑兵也怂了,赶紧撤回去了。
就在这一年,鬲侯朱祜也去世了。
这朱祜啊,为人质朴正直,崇尚儒学。
他当将领的时候,总是愿意接受敌人投降,以夺取城池为目的,不贪图用人头报功。
他还禁止士卒掳掠百姓,可那些军人啊,都喜欢自由放纵,所以都对朱祜心怀怨恨。
这朱祜啊,简直就是古代版的“人民公仆”,可惜啊,好人没好报。
第二年,也就是建武二十四年戊申年,公元48年的春天正月乙亥那天,东汉朝廷大赦天下。
哎,这乱世之中啊,也难得有片刻的安宁。
就像咱们现在的朋友圈,虽然偶尔有点小风波,但总得来说还是和谐美好的!
话说啊,匈奴那八大部落首领们,跟咱们村里的大妈们,聚在一块儿开大会似的,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推选日逐王比,当他们的新老大,也就是呼韩邪单于。
这呼韩邪单于啊,可会来事儿了,他立马派使者跑到五原塞,跟汉朝的皇帝说:
“嘿,皇帝哥哥,咱们以后就跟着你混了,帮你抵挡北方的那些个坏家伙。”
光武帝一听这事儿,立马召集大臣们开会商量。
大部分人都说:“现在咱们汉朝刚稳定下来,家里还一堆事儿没处理完呢,这匈奴人的话,谁信谁傻啊!”
可就在这时,五官中郎将耿国站出来,拍了拍胸脯说:
“咱们得学学孝宣皇帝,接受他们的归附,让他们帮咱们东边儿挡鲜卑,北边儿挡匈奴,给那些蛮夷们立个榜样,顺便加强咱的边防。”
光武帝一听,嘿,这主意不错,就拍板了。
到了秋天七月,武陵的蛮人们又开始闹腾了,跟咱家那熊孩子似的,一不高兴就砸东西。
这次,他们直接攻打临沅城。
东汉朝廷派了李嵩和马成两位将军,去收拾他们,可这两位将军啊,跟咱们打游戏似的,总是差那么一点儿火候,没把蛮人给打服。
这时候,老将马援站了出来,说:“让我去!”
光武帝一看马援这岁数,心想这老人家能行吗?
可马援不服老,说:“我身体硬朗得很,还能骑马打仗呢!”
光武帝就让他试试,结果马援一上马,转身回视,那精神头儿,跟小伙子似的,光武帝都笑了:“哎呀,这老人家真是老当益壮啊!”
于是,光武帝就派马援带着马武、耿舒等将军,带着四万多人去五溪打蛮人。
马援出征前,对朋友杜愔说:
“我受皇恩深重,但岁月不饶人啊,我总担心不能为国捐躯。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我心满意足,死也瞑目了。就是担心那些权贵子弟,他们可能不听我的调遣,这是我唯一的顾虑。”
转眼到了冬天十月,匈奴的日逐王比自立为南单于,也派使者来汉朝,表示愿意做汉朝的小弟。
光武帝问大臣臧宫的意见,臧宫说:“匈奴现在内乱,饥荒瘟疫频发,咱们得抓住这机会,去收拾他们。”
光武帝笑着说:“你这常胜将军,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商量敌情了,这事儿我得自己琢磨琢磨。”
咱们再说说建武二十五年,也就是公元49年的事儿。
春天正月,辽东郡外头的貊人开始犯边,太守祭肜可是个聪明人,他招降了这些貊人,还用财物安抚了鲜卑的首领偏何,让他帮忙招集其他外族部落来归降。
祭肜跟偏何说:“你们要是真想立功,就回去打匈奴,把匈奴首领的头给我送来,我才能信你们。”
偏何他们还真去打匈奴了,杀了二千多人,把头送到辽东郡官府。
从那以后啊,他们每年都去打匈奴,送来人头领赏,匈奴的势力就这么衰落了,汉朝的边境也安宁了,鲜卑、乌桓都纷纷来进贡。
这祭肜啊,真是个有智有谋的好官,他为人质朴敦厚,沉着坚毅,用恩惠和信义招抚外族,所以外族人都怕他,也爱他,愿意为他拼命。
再说说南单于这边,他派弟弟左贤王莫带了一万多人去攻打北单于的弟弟左贤王,结果给生擒了。
这北单于吓得屁滚尿流,赶紧后撤了一千多里。
北匈奴的骨都侯和右骨都侯一看形势不妙,就带着三万多人投降了南单于。
三月里,南单于又派使者来汉朝进贡,请求汉朝派使者去监护他们,还把王子送到汉朝当人质,想跟汉朝重修旧好。
话说啊,就在那个三月的尾巴上,二十九日那天,天空突然玩儿起了“吃太阳”的游戏,日食就这么来了。
嘿,就在这时候,咱们马援大将军率领的军队,已经风风火火地,杀到了临乡,把蛮兵给打得落花流水,斩杀、俘获了整整二千多人!
哎呀妈呀,这战绩真是让人拍案叫绝啊!
咱们再聊聊马援大将军和梁松的那点事儿。
这梁松啊,可是皇上的女婿,朝廷里的“大佬”级别的人物,谁见了他都得低头哈腰的。
可唯独马援大将军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事儿还得从马援大将军生病那会儿说起。
梁松这小伙子去探望他,结果马援大将军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梁松在床下拜得跟个磕头虫似的,马援大将军却连个正眼都没瞧他。
梁松走后,马援大将军的儿子们就纳闷了:
“爹啊,梁伯孙可是皇上的女婿,这么有权有势,您咋就这么不待见他呢?”
马援大将军笑了笑,摆摆手说:“我跟他爹是哥们儿,他再牛,也得按辈分来吧?”
咱们再说说马援大将军的俩侄子,马严和马敦。
这俩小伙子啊,嘴巴闲不住,老爱嚼舌根,还爱结交些游侠。
马援大将军知道了这事儿,就写了一封家书回去教训他们:
“你们俩啊,听到别人的是非,就当是听到自己爹妈的名字一样,心里明白就行了,别到处乱说。老议论别人,评头论足,这种事儿我最看不惯了。我宁愿死,也不愿看到你们变成这样。”
马援大将军在家书里还提到了两个人,一个叫龙伯高,一个叫杜季良。龙伯高啊,这人就像个老好人,宽厚谨慎,言谈举止都合乎礼法。
马援大将军让侄子们学习他。
而杜季良呢,为人豪侠仗义,虽然马援大将军也敬重他,但觉得他的性格不太适合年轻人学习。
他还打了个比方:“学龙伯高没学成,起码还是个恭谨的人;可要是学杜季良没学成,那就容易变成轻浮子弟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结果啊,杜季良的仇人们知道了这事儿,就像闻到腥味的猫儿一样,赶紧跑到皇帝那儿告状,说杜季良行为浮躁,蛊惑人心,还提到了马援大将军告诫侄儿不要跟他来往的信。
皇帝一看这奏书,立马召来梁松、窦固问话,还给他们看了奏书和马援大将军的信。
梁松、窦固吓得跟啥似的,叩头流血,最后才没被治罪。
皇帝一怒之下免了杜季良的官,把龙伯高提拔为零陵太守。
这事儿一出,梁松心里那个气啊,对马援大将军可是恨得牙痒痒的。
哈哈,这马援大将军啊,真是个有原则、有性格的人。他不畏权贵,敢于直言,真是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