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大汉十三骑名满天下
八月壬子这一天,明帝老爷子在东宫前殿一脚蹬天,驾鹤西游了,享年四十八岁整。
遗诏上咋写的呢?“甭给我盖啥寝殿,祭庙的,把牌位往阴太后陵寝的便殿里一搁就行。”
这明帝啊,真是个有原则的人,一直遵循着光武帝老爷子的规矩,啥都没有改。
那时候啊,皇后、妃子的家里人啊,都别想着封侯参政的美事儿。
馆陶公主想给儿子弄个郎官的职位,明帝就是不给,直接甩了一千万钱给她,说:
“拿去买糖吃吧!”
还跟大臣们唠叨:
“这郎官的职位啊,跟天上的星宿都扯上关系了,放到地方上那就是个县太爷啊。
要是选错了人,老百姓可就得吃苦头了。
所以啊,这请求我不能答应。”
嘿,说到那皇宫大门的官署公车啊,以前“反支日”都不收奏章,这不纯属折腾人吗?
什么是反支日,就是古代人认为不好的日子,也是古代星相学,以反支日为禁忌之日,俗话说:“婚嫁若逢反支日,夫妻不和难到头”,
反支日这一天呢,明帝没有收到公文,一听这个原因,就责怪了:“老百姓丢下锄头镰刀,大老远跑到宫门来告状,还要受这种忌讳的限制,这哪是为政的道理啊!”
于是乎,这制度就给废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有个叫阎章尚书的哥们儿,他两个妹妹都是贵人,他自己也精通典籍制度,按理说早该提拔了。
可明帝就因为他跟后宫妃子亲戚关系,硬是不提拔他,这也算是明帝的一种“原则”吧,哈哈!
不过话说回来,明帝治国还是有一套的,官吏都称职,老百姓安居乐业,连远方的蛮夷都敬畏臣服,国家人口也越来越多,这老头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后来太子继位了,那年他才十八岁,把马皇后尊为了皇太后。
明帝刚走那会儿,马皇后家的兄弟们,都想往宫里挤,想着能捞点啥好处。
可北宫卫士令杨仁这哥们儿,身穿铠甲,手执长戟,把宫门守得严严实实的,就像个门神一样,谁也别想乱进。
马氏兄弟就一起跟章帝告状,说杨仁太苛刻。
章帝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杨仁忠诚,反而更赏识他了,直接提拔他去当什邡县令,这可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八月十六那天啊,明帝老爷子就被安葬在了显节陵。
到了冬天呢,十月初二那天,章帝大赦天下,这可是个大喜事儿啊!
他还下诏,把代理太尉的节乡侯赵熹提拔为太傅、司空牟融提拔为太尉,一起管尚书的事务。
再后来呢,十一月二十四那天,蜀郡太守第五伦又被提拔为司空。
这第五伦在蜀郡,可是公正清廉的好官啊,他推荐的官员也都挺称职的,所以章帝就把他从边疆调到朝廷来重用了!
那时候啊,焉耆和龟兹两国联手去打西域都护陈睦,结果呢,陈睦全军覆没啊,真是惨不忍睹!
北匈奴的军队还去柳中城,包围了己校尉关宠!
刚好明帝驾崩,汉朝忙着办丧事,也没空派救兵去救援。
于是呢,车师这地方又反叛了,跟着匈奴一起打耿恭,这可真是“趁火打劫”啊!
这耿恭啊,也不是吃素的,就带着官兵硬抗,虽然几个月后粮食都吃光了,但他们就开始煮铠甲、弓弩上的皮革来充饥,精神上真是让人佩服!
耿恭跟士兵们都是一条心,同生共死,所以大家都没二心,团结精神表现的淋漓尽致。
可惜啊,死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就剩几十个人了!
北匈奴单于觉得耿恭他们肯定没救了,就派人去招降:
“你投降吧,单于封你当白屋王,还给你送个媳妇儿。”
结果呢,耿恭就骗使者进城,然后亲手把他杀了,还在城头用火烤了!
单于气得要命,加派兵马围困耿恭,结果还是打不下来,真是坚不可摧!
关宠那儿急眼了,火速上书求援,章帝一看,这事儿可不小啊,赶紧下诏让公卿们围一堆儿商量商量。
司空第五伦琢磨着,这援兵嘛,还是别去凑热闹了。
可司徒鲍昱不这么看,他嚷嚷着:
“你们想想啊,咱们要是派人去那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碰到硬茬儿,就把他们撂那儿不管了,这岂不是让外头的蛮夷看咱们笑话么?
再说了,咱们自家的忠臣们,得多寒心啊!
咱们得审时度势,做个明白人。
要是边境以后都安生了,还好说,要是匈奴那帮子再来捣乱,咱们可咋整?
别忘了,耿恭、关宠他们就那么点儿人,匈奴折腾这么久都没拿下,说明他们也没啥大能耐。
我说啊,咱们干脆让敦煌、酒泉那俩太守,领着精锐骑兵,火速去救场,北匈奴那帮怂货肯定不敢嘚瑟。
就这么着,四十天之内,绝对能回来报到!”
章帝一听,诶呦,这话说得在理儿,立马就同意了。
就这么着,章帝派了征西将军耿秉去酒泉蹲着,顺便还代理太守的活儿。
又吩咐酒泉太守段彭他们,去把周边的兵力都拉过来,一共攒了七千多人,火急火燎地就往那边赶。
哎呦喂,十一月最后一天,还碰上个日食!
马太后的那帮兄弟们,在明帝的时候还一直窝着没动弹。
章帝一上台,立马给他们提拔了。
这马廖、马防、马光仨人,一下子就蹦跶到了卫尉、中郎将、越骑校尉的位子上。
他们可乐坏了,开始大肆拉帮结派,官吏士人们都削尖了脑袋,往他们身边凑。
第五伦看在眼里,心里那个急啊,就写了个折子给章帝:
“皇上啊,我听《尚书》里有句话说得好,‘臣子别太得瑟,要不然就得捅娄子。’
您看那阴皇后,人挺好的,就是对家里人管得严,不给他们瞎闹腾。
后来的梁家、窦家,都有人捅了马蜂窝,明帝一瞪眼就给办了。
打那以后,洛阳城里头那些外戚们都老实了。
现在的马家呢,哎呦喂,我听说他们撒钱如流水啊,跟土豪似的。
卫尉马廖砸了三千匹布,马防砸了三百万钱,就为了给那些士人送温暖。
这么下去可咋整啊,皇上您得管管啊!”
这一年啊,京城跟周边几个州,都旱得跟啥似的,老百姓们可苦了。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年春天,章帝就下令开仓放粮,给大家送温暖。
他还问司徒鲍昱:“这旱灾咋整啊?”
鲍昱说:
“皇上啊,您新官上任三把火,就算有啥小过失,也不至于招这灾那难的。
不过啊,我以前在汝南当太守的时候,审过个楚王的案子,抓了一千多人。
说实话啊,这帮人里头,恐怕不全是坏蛋。
大案子一来,冤枉的好人可不少。
还有那些被流放的人,跟家人分得老远,死了都没人烧香。
我说啊,咱们干脆让他们都回家去,别再限制他们当官啥的。
这样一来呢,死的活的都能各找各妈,说不定老天爷一开心,就给个好天气,旱情也就没了。”
章帝一听,诶呀,这主意不错啊,立马就拍了板儿。
校书郎杨终,给皇上上书说:
“皇上啊,近年来,咱们北边跟匈奴干架,西边又跟三十六国眉来眼去,结果呢,把老百姓们可折腾苦了。
又要服徭役又要搞转运,费用大得让人咋舌。
这些苦哈哈的老百姓,看着都让人心疼啊,皇上您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事儿!”
章帝一看,哎呦,这事儿不小啊,就把杨终的奏书扔给大臣们去撕逼。
第五伦这哥们儿呢,跟杨终一个鼻孔出气,可是牟融、鲍昱这俩老顽固就觉得:
“哎呀,孝顺儿子,怎么能改老爹的主意呢?
揍匈奴,跟西域那帮子搞好关系,这都是先帝定下来的,咱们可不能乱来啊。”
杨终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又上书说:
“你看看秦始皇修长城那时候,把老百姓搞得苦不堪言,结果胡亥那小子还继续瞎折腾,最后把天下都折腾没了。
孝元皇帝放手珠崖郡,光武皇帝不鸟西域那些小破国,这都是为了不让老百姓遭罪啊。
就像你不能让鱼鳖脱了鳞甲,穿咱们人的衣服一样,得顺应自然懂不懂。
春秋时候,鲁文公拆了泉台,《春秋》里都夸他呢,说留着不用也比毁了强,因为那泉台放着也不碍事。
鲁襄公搞了个三军,鲁昭公一挥手就给裁了,大家都说他干得漂亮,因为不裁的话老百姓得受苦啊。
现在咱们在伊吾屯田、在楼兰驻防的那些士兵们,都好久没回家了,这可不太好啊。”
章帝一听,诶,有道理啊,就采纳了他的意见。
正月二十三日,章帝大手一挥,下了个诏书:
“那些二千担的官员们啊,得好好儿劝劝老百姓们,该种地养蚕啥的。
除非是真的犯了要砍头的罪,其他的案子咱们都等到秋天再审。
各部门也得悠着点儿任命官吏啊,提拔那些温和善良的人,别让那些贪婪狡猾的小人得逞。
咱们得顺着天时来,把冤案都给清了。”
那时候,还是明帝的老规矩,官吏们都喜欢搞得一本正经的。
尚书们做裁决啊,也都是往死里整。
尚书沛国人陈宠,就觉得这样不行啊,章帝刚即位,咱们得改改这风气。
于是,他就上书说:
“我听说古代那些贤明的君王啊,奖赏都不会太过头,刑罚也不会乱用。
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呢,宁愿多奖赏点儿,也别乱罚一通。
以前那些官员,判案子都太狠了,虽然能镇住坏人吧,但镇住之后,还得宽松点儿才行啊。
皇上您即位以来呢,一直都挺注意这方面的,经常告诫大臣们要温和点儿。
可是啊,还是有些官员不懂事儿,还是追求严苛。
审案子的急着用,严刑拷打啥的手段呢,执法的就纠缠在,那些诬陷的文书里或者假公济私啥的。
执政啊,就像弹琴一样得调和好才行呢,如果大弦太紧了,小弦就会崩断的啊!
皇上,您应该学学古代那些贤明的君王们,清除那些繁琐苛刻的法令,减轻刑罚救救生命,全面推行德政才是顺应天意的啊!”
章帝听了之后呢,就全部采纳了他的意见,处理政务的时候,都尽量宽厚为主了。
这样一来,老百姓们可就乐开了花,都夸皇上圣明啊!
话说啊,那酒泉郡太守段彭这帮人啊,浩浩荡荡地带着大军在柳中集合,一股脑儿地冲向车师,攻打交河城。
这场面,哎呦,比电影还刺激啊!一刀一个,斩杀了三千八百敌人,还俘虏了三千多个小喽啰。
北匈奴那帮人一看,吓得像被猫追的老鼠一样逃窜,车师也怂了,赶紧投降。
这时候啊,关宠这哥们儿已经先走一步了,那谒者王蒙他们就想着,哎呀,咱们也别在这儿耗着了,撤吧!
可巧的是,耿恭手下有个叫范羌的小弟,正好在王蒙军中。
这范羌啊,可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一听耿恭还在那边儿孤军奋战,就急了,非要去救他。
将领们一听这话,都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最后拧不过范羌,只好分了两千兵马给范羌,让他去折腾。
范羌带着这两千人马,穿过山北那条路去接耿恭。
哎呦,那条路可真不好走啊,雪积得一丈多深,走得大家精疲力尽,差点儿没住进雪堆里。
而耿恭他们呢,在城里听到外面兵马声,还以为是匈奴援军来了,差点儿没吓尿裤子。
范羌远远地就喊:“耿恭兄弟,别怕,我是范羌,汉朝派兵来救你们了!”
城里的人一听这话,都高兴得像过年一样,齐呼万岁。
于是啊,城门一开,大家抱头痛哭,那场面,比琼瑶剧还感人。
第二天呢,他们就跟着救兵一起撤了。
可是啊,北匈奴那帮人真是不要脸,又派兵来追。
汉军只好边打边走,这一路可真是吃尽了苦头。
官兵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从疏勒城出发时还有二十六人,但走着走着就有人撑不住了。
等到三月抵达玉门时,只剩下了十三人,简直比打游戏还刺激,一不小心就团灭了。
这十三人啊,衣服破破烂烂,鞋子都破了洞,脸色苍白,瘦得跟竹竿儿似的。
中郎将郑众一看,哎呦,这哪儿行啊,赶紧给他们洗个澡,换身儿新衣服。
他还上书说:
“耿恭这帮人啊,真是太牛逼了!
这么点儿兵力就能守住孤城,跟匈奴数万大军干了好几年。
他们挖山打井,煮弓弩吃,杀了好多敌人。
这样的英雄,咱们汉朝可不能亏待了他们啊!
得给他们封个大官儿,好好儿激励一下大家。”
后来啊,耿恭终于熬到了头儿,被任命为骑都尉,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章帝还大手一挥,把戊校尉、己校尉和西域都护都撤了,让班超回国。
班超听到这消息啊,本来是挺高兴的,终于可以回家了。
可当他准备收拾行李的时候啊,疏勒全国上下,都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疏勒都尉黎更是激动地说:“汉朝使者啊,你们要是走了,我们疏勒可怎么办啊!我真不忍心看你们走啊!”
说完这话啊,他竟然拔刀抹脖子自杀了,哎呦,这可真是个情种啊!
班超在回家的路上还顺便去了于阗,那于阗王和贵族群臣,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我们可都指望着你呢,汉朝使者!你可不能走啊!”
他们抱住班超的马腿,就是不让他走。
班超一看这场面啊,心里也是挺不是滋味的。
他本来也想干出一番事业呢,于是心一横,决定还是回疏勒去。
这时候啊,疏勒已经有两座城池投降了龟兹,还跟尉头国勾结在一起。
班超一看这情况啊,火冒三丈!直接就把叛变者给抓了砍了,还打败了尉头国,杀了六百多人。这样一来啊,疏勒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哎呀呀,说到这儿啊,咱们还得提一下那时候的天灾。
就在三月甲寅,十二日那天啊,山阳、东平两地突然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