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兴奋烟雾镜!苍白之死?!
fate世界
五战时期
“...咕噜”,红A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果然只有最直观见识到这开辟世界的宝具,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其威力。
身处画幕前的他们,由于画幕的特性,其中的真实感受一点也不比恩奇都差,唯一有区别的可能就是他们只是旁观者,而恩奇都正处于暴风眼的中心。
天知道,他当初是怎么赢过这个胖虎的!
还有烟雾镜说的一点都没错!
凭什么他一个最古之胖虎能使用创世的宝具啊!这一点都不合理!这胖虎是这个世界的亲儿子吗?!
“圣杯战争出现这种怪物,那还怎么玩啊”,脸色苍白的远坂凛回过神,看着同样脸色不好的红A忍不住问道,“Archer,如果我们遇到,必死无疑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远坂的声音中却带着一丝肯定,无他,这种力量在她的认知中无人能挡!
真要有的话,那只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那位魔道元帅!
“不”,红A摇了摇头。
在远坂凛诧异的眼神中,红A坚定道,“不一定非要挡住,我们可以提前一步,趁他臭屁的时候,砍掉他的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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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战时期
远坂家
“哼哈哈哈哈哈哈!绮礼!无需掩饰,心灵震撼那便磕头跪谢即可!在本王与挚友的荣光下,没有人不会因此颤抖!”
猩红的蛇瞳露出肆意的愉悦,吉尔伽美什捂着快要裂开的腹肌,魔性的笑声回荡在教堂中。
最古之胖虎望向眼前疯狂闪过的弹幕。
‘我要引擎全开了,吉尔!’
‘名场面之手搓EA’
‘众所周知,圣杯战争是秘密进行的,这只是瓦斯...不,应该是石油天然气泄露了吧’
‘上一次两个宝具放出还是上一次’
“哼哈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笑的更大声了。
言峰绮礼没有说话,空洞的眼神甚至没有半分波澜,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愉悦。
如果其中一人...
言峰绮礼手中的圣经似乎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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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禁世界
清教第零圣堂区“必要之恶教会”
“乖离剑,天之锁嘛~”,少女兴奋异常的看着屏幕。
白皙的肌肤、蓝色的眼眸、几乎是身高2.5倍的金色长发折成两折并用银制发卡固定在脑后,粉色主教袍将那身材衬托的完美有致。
萝拉,清教最高教主,传说中只有十八岁,实际年龄超乎想象,
“居然能以英灵方式将传说中的神器全部召唤出来”,萝拉眼中跳动着危险的光芒。
这些英灵在她眼中算不上强,但那不过是世界的限制。
如果能将那个世界有关‘英灵’的规则复制过来,那到时候会有多么精彩?
更有趣的是...
如果将罗马教神祖召唤过来呢?罗马正教该怎么做呢?那群家伙鼻子都不得气歪了?!
“有趣,太有趣了~~”
少女笑的前仰后合,娇躯狂颤。
不过...圣杯嘛?
该不会是要沾染耶稣血的那一个才行吧?那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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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学园都市
“最近实验暂停,你最近不用来了”,白大褂实验人员解释道。
“嗯”,黑白条纹像是劳改犯的白毛少年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方通行,这超能力都市中凌驾于几百万人的最强存在!
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一方通行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画幕上吉尔伽美什与恩奇都造成的恐怖景象,他也能做到,不过是费点力罢了。
但两者是不同的,不管是吉尔伽美什武器中蕴含的奇异力量,亦或是恩奇都天之锁的传说,他都无法相比。
堪比树状图的恐怖计算力疯狂的在脑海中运算——
他要计算出那种能力的可行性,他要成为lv6,要成为真正的恶!!!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年狂笑,宛如八神庵丧心病狂的抽动起来。
【
“轰隆——!!!”,爆裂的雷霆即使是几百里外依旧清晰可见。
雷鸣声在这寂静的夜空轰然炸响,远在市区的小女孩被这雷声惊扰。
“怎么了”,睡梦中的女孩睁开眼睛,眼中略有不安,但当看到床头边摆放的一家三口的合照,少女又有了勇气。
走到窗边,女孩踮起脚尖微微探头。
轰——!!!
虚空中那难以言喻的崩坏场景令少女瞳孔猛地收缩,身体颤抖不止的躲进被窝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打雷好可怕”,女孩那恐惧痛苦的道着歉。
仿佛是错觉般,一缕黑烟从天花板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
【中二闪:“愚蠢的杂修小女孩,连王的这点余波都承受不了吗?”】
【恩奇都:“吉尔不要这样,真的很抱歉”】
【上条当麻:“这点上条先生很理解,毕竟半夜扰民真的很痛苦的”】
【佐天泪子:“那个,刚才好像看到了一缕黑烟呢?是错觉吗?”】
【王哈桑:“异教徒”】
【烟雾镜:“乖乖,这可真是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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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世界
中南美异闻带
“瘟疫?战争?饥荒?死亡?”,比街头小混混还要潦草的黄毛墨镜男兴致盎然的打量着屏幕上的黑烟。
“不,仔细想想的话,打一个苍白之死跟打四个又有什么区别?”
战争和瘟疫是警告,饥荒下一步就是死亡,天启四骑士每一个权能都是互相关联的,所以这其中哪一个缝了其他三个的权能都不稀奇。
“居然连这么危险的东西都召唤出来了,乖乖这是不想让雪原市的人活了是吧”
不过,烟雾镜的嘴角扬起,他啊~战争之神就爱看人打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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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战时期间桐家
望着屏幕上的小女孩,间桐脏砚那宛如虫子般的丑陋老脸上皱起褶皱。
在这女孩的身上,他本能的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并不是血脉,而是...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是老夫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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