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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德莱厄斯就是条自负的疯狗!?

  

  【我是艾丽莎罗什卡格荣亚纳瓦尔罗坎。两千年来,我的祖先在掘沃堡世代为王。

  军阀、民族还有尚在襁褓的帝国,觊觎着铁刺山脉的富饶,都曾妄图颠覆我们。但没人能够攻破我们的坚壁。他们就像涌近的浪头,拍碎在我们的城墙脚下,在我们的刀剑面前悻悻而归。

  从此,我的家族便不再为王。】

  第二个故事上来就是一段自述。

  “这应该,是诺克萨斯征服一个国家的故事?”

  巨幕下有反应快的英雄思索道,

  接下来的画面也证实了这点。

  刚才自述的女主人公艾莉莎在画面中出现,

  她高昂着头,跟士兵们一起登上了凯旋阶梯。

  台阶上每隔十二级,就会有制服笔挺的守卫站在阶梯两侧,但她不为所动,目不斜视。虽说艾丽莎是第一次来到都城,但她不想流露出丝毫的震惊;

  没见过世面的下等人才会目瞪口呆。她是掘沃堡人,身体里流传着世代称王的血统。

  阶梯两侧的卫兵身着黑钢甲。

  锻造铠甲的矿石就来自她的家乡,铁刺山脉的地底。诺克萨斯所有最好的板甲都源自这座山脉的深处。早在五代国王之前,她的故国就被诺克萨斯人征服并纳入了帝国的版图,之后就一直如此。

  红色的旗帜在干燥的晩风中舒卷,目送他们继续登梯。热风中掺杂了煤烟和工坊的气味。诺克萨斯没有一座锻炉是冷的。

  不朽堡垒浮现在他们眼前,暗沉森然,咄咄逼人。

  奥拉姆阿克汉瓦尔罗坎。

  虎背熊腰、臂膀粗壮,舞刀弄剑的好手,同时狂妄自大、目光短浅——

  在艾丽莎看来——但她总是用一副冷漠、无感的面具把鄙夷藏在心底。奥拉姆虽然只比艾丽莎早出生几分钟,但也因此离掘沃堡的王位要更近两步。艾丽莎十分清楚自己的位置。

  外表上看,两人显然是一对双胞胎。同样的高挑身材和健壮的体态,还有同样由家族血脉赐予的冷酷眼神,再加上出身贵族的傲然举止。兄妹俩的黑色长发都编成了精致密实的辫子,脸上文有棱角分明的刺青,铠甲外面罩着岩灰色的斗篷。

  他们登上了阶梯顶端。随着一阵扑翅声,一只乌鸦从他们头顶掠过。

  艾丽莎差点儿缩了一下头,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这算是噩兆吗,哥哥?”

  她看到奥拉姆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给诺克萨斯纳贡,还给他们的士兵造盔甲,”他没好气地说道,几乎都没打算在守卫面前掩饰音量。“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活命,艾丽莎心想,但她没有说出口。

  两名全身板甲的士兵已经在宫殿金属大门外等着了。他们握紧斧头长戟,原地立正。艾丽莎看见两人胸甲上有三处凹口,外罩暗红色的斗篷——这两人不是普通的卫兵。

  “崔法利军团的。”奥拉姆轻轻吐息,平时的气势和傲慢一扫而光。

  在一个杀人者遍地的国度,崔法利军团是最受人们敬畏的名字——不论敌友。据说只要他们出现,城邦和国家宁可屈膝投降也不愿与他们在战场上较量。

  “这是他们的礼节。”艾丽莎说。“来吧,哥哥。该亲眼见见这所谓的三人议会了。”

  “看来这故事,应该是被诺克萨斯征服的区域的主人,来不朽堡垒觐见三巨头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让我稍微有点期待了!”

  这时候,英雄们都终于弄明白了现在是什么状况,

  接下往下看去——

  画面中,艾莉莎等人进入大厅。

  而每个人进入谒见厅以后都会首先看到诺克萨斯先皇们的王座。

  这是一个巨大的物件,由一整块黑曜石凿刻而成,粗糙而且棱角分明。数不清的旗帜垂在旁边,高大的立柱形成尖锐的角度,烛台上燃烧的蜡烛,一切都在将来宾的视线引向王座。它是整个空间唯一的主宰。

  不过王座上空无一人。自从上一任诺克萨斯统领死后一直如是。

  不是死了,艾丽莎心里自省道,是被处决。

  诺克萨斯没有皇帝,王座上没有暴君。不会再有了。

  艾丽莎离开掘沃堡之前就有人和她讲解过帝国的新体制。

  “崔法利议会~”父亲的首席参谋告诉她这个名字。

  “意思是三人一起,每人代表一种力量——远谋、武力和狡诈。这套设想的意义在于,单独一个人可能会因为无能、疯狂或腐化而使诺克萨斯灭亡,而三个人的话就总会有两个人能压制失控的个体。”

  艾丽莎觉得这个概念很有趣,但并没有经过任何实践的检验。

  大厅感觉很宽敞,足以容纳一千人谒见,但现在却空荡荡的,只有王座脚下的高台上坐着三个人影,围在一张简约的大理石桌前。

  两个阴森沉默的崔法利军团战士陪同艾丽莎和哥哥走向这三人。他们的脚步在冰冷的地面上敲出尖锐的回响。

  正在低声讨论的三人随着掘沃堡的子嗣走到近前便停止了交谈。他们坐成一行,像三位法官一样面对着走上前来的使者。

  其中两人名声在外,她认得。第三个……没人真正认识。

  坐在中间,一双鹰眼目不转睛的是杰里柯斯维因——大名鼎鼎的远谋之人,新任大统领。有的贵族仍然叫他篡位者,因为就是他将疯狂的勃朗达克威尔拖下了王座,但没有哪个贵族敢当面说出来。

  他的凝视意味深长,先是压向奥拉姆,然后是艾丽莎。她强忍着不去看他外套下的左臂。据说他这条手就是在艾欧尼亚侵略战败北的时候,被那片仙灵群岛上一个用刀的妖女斩断的。

  他右边坐着德莱厄斯,传奇的诺克萨斯之手,精英崔法利军团的领袖,指挥着整个帝国的军队。他是武力的实体化身;

  相比于斯维因的正襟危坐,德莱厄斯则散漫地靠在椅背上,带着铠甲手套的手在椅子的木质扶手上敲着鼓点。他双臂粗壮,表情严肃。

  第三个人——人们称其“无面者”,完全是个谜团。这个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从头到脚都裹在层叠的宽大长袍里。

  此人还戴着一副毫无表情、目光冰冷、质地光滑的黑色面具,就连露出眼睛的小洞也有黑色丝网遮挡,完全遮蔽了此人的身份。这人的双手也没有外露,全都藏在厚重织物的袖子中。艾丽莎觉得自己在面具上隐约看到了女性特征的影子,但也可能只是光线的问题。

  德莱厄斯难以察觉地抬了一下下巴,护送他们的两名军团士兵便用披甲铁拳敲在胸甲上行了军礼,后撤六步,把艾丽莎和她的哥哥单独留在了崔法利议会面前。

  “请坐,”斯维因一边说,一边示意自己对面的两把椅子。

  “我还是站着吧,统领大人。”奥拉姆回答。

  “由你自便。”

  这位统领大人的身上有某种不容抗拒的胁迫和强势,艾丽莎可以确定……即使他是个正在步入暮年的瘸子……

  他继续说道。“铁刺山脉到这里山长水远。两位想必不是来寒暄的吧。”

  “我此行带着父亲的封章,”奥拉姆开口说。“以我父亲的名义交涉。”“那就快说吧,”德莱厄斯的声音就像是黑狼在警告敌人时的低吼。“不用礼数。这里是诺克萨斯,不是什么贵族宫廷。”

  他的口音粗糙土气,并不像斯维因那样有教养。庶民的口音。艾丽莎几乎可以听见她哥哥的冷笑声。

  “数十年来,掘沃堡始终恪尽职守,”奥拉姆开始说了起来,特意加重了自己的贵族口音,或许此时表现出高人一等并不明智。

  “我们的黄金供养着帝国的征战讨伐。我们的钢铁保护并武装了帝国的战团。也包括崔法利军团。”

  德莱厄斯不为所动:“铁刺矿石能造出最好的护甲。我不会给崔法利军团配发别的东西,你们应该感到自豪。”

  “我们的确,感到自豪,我的王。”艾丽莎说。

  “我不是王。更不是你的王。”

  斯维因微笑着举起一只手。“他的意思是,在诺克萨斯,没有人生来就比别人高贵。一个人获得地位靠的不是血脉而是功绩。”

  “那是自然。”艾丽莎立刻改口,心里暗骂自己的愚蠢。

  “我们像奴隶一样在大山底下的黑暗矿洞里劳作,”奥拉姆继续说。“每天我们要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搬上巨大的货箱车队,换回空荡荡的新货箱。我们甚至都喂不饱自己的——”

  “哦?是吗?”斯维因大声打断了他,提起一边眉毛。“请让我看看你的手掌。”

  “什么?”奥拉姆惊讶地说。

  “把手伸出来,小子。”德莱厄斯说着,上身向前探到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让我们瞧瞧你在山岭要塞地下黑暗的矿洞和灰尘中辛苦劳作的双手。”

  奥拉姆抿紧了嘴,不想被牵着鼻子走。

  德莱厄斯哼了一声。“一辈子没受过一天苦,这小子。她也没有。你们俩身上的茧子肯定不是因为干活儿磨出来的。”

  “岂有此理,我可是……”奥拉姆开口了,但艾丽莎把手轻放在他肩膀上。他愤怒地耸了耸肩,但明智地转换了话题。“山岭的血液就要被吸干了。”

  这一次他的声音更有分寸。“这样的开采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这对谁都不好——对我们不好,对诺克萨斯军队当然也不好。必须有所减免。”(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告诉我,奥拉姆阿克汉瓦尔罗坎,”斯维因说,“掘沃堡派出多少战士为诺克萨斯而战?大概数字。每年。”

  “没派过,大人。但这并不重要。我们的人更适合在矿洞里效力,而且我们还要防守北方边境的野蛮人进攻。这是我们对诺克萨斯的主要价值。”

  斯维因叹了口气。“有那么多行省、城邦和国家归附于诺克萨斯,唯独只有掘沃堡一家,不派士兵加入我们的军团。你们不为诺克萨斯流血。你们从来都没有为诺克萨斯流过一滴血。这样的减免还不够吗?”

  “不够,”奥拉姆一口回绝。“我们受父亲所托前来重新商讨什一税,否则掘沃堡将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在诺克萨斯帝国中的位置。”

  房间凝固了。甚至德莱厄斯的手指都停下了敲打。

  艾丽莎已经面无血色。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哥哥。眼下这个转折是她之前万万没有料到的,话里话外的意思让她感到天旋地转。无面者仍然平视着她,光滑的面具之下神秘莫测。

  “.我知道了,”斯维因终于开口。“我认为我已经了解你父亲派你们来的真正目的了,但问题是……你们了解吗?”

  奥拉姆对艾丽莎点点头。“呈上去,”他命令道,眼中闪烁着愤怒。

  她深吸一口气,向前呈上一个卷轴盒。她颤抖着手,解开末端的挂钩,滑出一卷古老的羊皮纸,上面写着精细复杂、棱角分明的诺萨斯文。

  上面印着掘沃堡的封章和诺克萨斯的血红纹章。她把羊皮纸铺在桌子上展平,然后退回到哥哥身旁——比他靠后半步。这是铁刺地区习俗中她应处的位置。

  “八十七年前,掘沃堡归附于诺克萨斯的治下,”奥拉姆说,“我们的先祖放弃了主权,臣服于诺克萨斯王座——也就是我眼前这个,空着的王座。”

  德莱厄斯冲他低吼。“然后呢?”

  “条款很清晰,如你们亲眼所见,关于我们所宣誓盟约的对象。最后一个坐在王座上的人七年多以前就已经死了。”奥拉姆一边说,一边示意石台。“

  在我父亲看来,这张纸已经作废。掘沃堡本没有义务继续缴纳任何税赋,而由于信誉使然,并未中断。由此,若我们提出的减免无法达成,掘沃堡别无选择,只能脱离帝国。铁刺地区将不再由我们负责把守。”

  艾丽莎想要看向别处,想要逃跑,但她发现自己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等待着议会的回应。[]

  “历史只会记住胜利者。”德莱厄斯警告他说,“顺应诺克萨斯,你就会名留青史。忤逆我们,你将被碾碎并遗忘。”

  “没有任何一支军队攻破过掘沃堡。”奥拉姆说。“我们的父辈们是自愿向诺克萨斯敞开城门的,不要忘了。当时没有流血。”

  “你正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小子。”

  (赵的赵)德莱厄斯指了指艾丽莎和奥拉姆身后不远处的两名战士。“只需要两个崔法利军团士兵,就能大摇大摆地走进你们宝贝的掘沃堡,占为己有。我甚至都不需要亲自跟着。”

  似乎是为了配合他的话,两位军团士兵用长戟的末端猛凿地面,落雷一般的声音回荡在厅中。

  虽然奥拉姆对此嗤之以鼻,但德莱厄斯的自信却震住了艾丽莎。他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

  “够了,”斯维因一边说,一边挥了一下手。“具体是什么样的减免,说来听听。”

  艾丽莎和奥拉姆离开宫殿的时候,银色的月亮已在夜空的轨迹上划过顶点。他们走向附近的一处宅邸,这里是他们在都城的行动基地。

  艾丽莎一言不发,陷入沉思。她的心口郁结着一种不安,但她的哥哥却因刚才与诺克萨斯统治者们的会面而显得意气风发。

  “斯维因一定会同意我们的条款!我打包票,”他开始滔滔不绝了。

  “他知道掘沃堡对于帝国太重要,不能让我们关上大门。”

  “你疯了吧,”艾丽莎咕哝道。“我们刚进去,你就威胁他们?这就是你的计划库?”

  “这是父亲的计划。”

  “你为什么没跟我说过?”

  “如果跟你说了,你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艾丽莎回答。“只有蠢货才会干这差事。说不定,我们已经把自己送进了下一场绞肉机角斗……”

  “如果我们说服了斯维因,那么只需要再争取到一个人,就能承认我们的条款了,”奥拉姆似乎完全没听到她的顾虑。“这就是崔法利议会的运作方式。他们的领导层不会陷入僵局,任何事务只要有两人达成一致就可以通过。”

  “德莱厄斯永远都不可能同意。”

  “德莱厄斯就是条自负的疯狗!他觉得随便派两个人就能占领掘沃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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