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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仲把这枚玉佩拿出来,和之前得到的心玉佩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表面上有一个“地”字。
心玉佩也被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两者对比了片刻,暂时看不出来玉佩有何作用。
“系统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
白仲心里在想,翻来覆去也看不出有何特别。
研究了一会,他干脆把玉佩丢回系统空间里。
既然系统把这些东西给他,应该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只是现在还没能体现出来,以后再研究。
此时,已经傍晚。
白仲把系统面板都关了,再到外面巡视军营,最后的目光,又往寿春那边看去,问:“你认为,我们多久可以破城?”
跟在身旁的陈平说道:“以我们大军的实力,七天之内,寿春必破,事到如今,已无多少人愿意再为楚王守城,楚人固然痛恨我们秦国,但他们也怕死。”
“言之有理!”
白仲继续道:“传令下去,尽快建造攻城器械,三天后攻城。”
此时,庚武走过来,作揖道:“将帅,我们铁鹰锐士,已经损失了三百二十三人了。”
锐士们刚补充到五千的整数,马上又有战损,不过战争无可避免的会死人,白仲说道:“你把我们的炼气术,教给你认为可以信任的人,先在锐士里面传开。”
“多谢将帅!”
庚武感激道。
要是炼气术传开了,锐士们的实力大增,战场上的伤亡随之而减少,这是庚武最想看到的,在很久之前,白仲就说过可以教给他们信任的人。
庚武便教给了自己的几个短兵,都可以修炼,效果十分明显。
白仲又问:“我们军中的战损如何?”
陈平回应道:“目前大概还有三十五万人,不过已经派出七万多人,去镇压各个城邑,防止城内的人作乱造反。”
四十万大军出战,死了大概五万人,灭了楚国数十万人,这个战果相当不错,白仲也很满意,现在身边的二十多万人,足够继续横扫楚国。
“黔中郡那边,也有消息来了。”
陈平继续说道:“宁郡守和李由将军,已经拿下黔城,屈氏的人不得不往东边撤退,他们兵力不足,不敢孤军深入,就没有追杀,只是在黔城内驻守。”
白仲点头道:“宁郡守的做法,也很稳啊!”
大概地了解一下这些事情,他让陈平也下去休息。
回到主帐。
嬴淑已经在等着他。
“你可以把炼气术,教给黑冰台的人。”
白仲觉得可以将这个修炼的方法,小范围地传出去,续道:“他们不会背叛,实力增强了,才能更好地为我们办事。”
嬴淑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我明天再把口诀传下去。”
第一都尉的两千人,依旧跟在嬴淑身边,一起来了军中,作为白仲的短兵。
——
攻城的器械,很快打造完毕。
在第四天的中午,白仲下令发起进攻。
咚咚咚!
听到外面秦军战鼓的声音,寿春城内的楚军守卫,顿时慌张起来,楚王负刍还亲自走到城楼上,想要鼓舞楚军的士气,尽力守住城池。
白仲下令,让第一梯队的陷队之士首先推进,楼车和冲车等,紧随在其后,大批弓弩手往城楼抛射,负责掩护。
第一梯队,也分作数个方阵。
各个方阵之间,互相合作,首先是辅助陷队之士进攻、攀爬到城楼上。
铁鹰锐士也加入到陷队之士,他们扛起云梯,举起盾牌,在弓弩手的掩护下,很快来到城墙边缘,云梯往城墙一靠,再举起盾牌攀爬上去。
城楼上的楚军士兵,把木石等东西,朝着云梯上的士兵砸下去。
秦军不断地有人被砸死,又有人不怕死地继续攀爬。
“抛射!”
庚武没有第一时间攀爬云梯,指挥部分锐士,拉弓往城楼射击。
攻守战,开始打得越来越激烈。
双方不断地有人倒下。
白仲看到进攻得差不多,挥手道:“第二梯队,上楼车,控制冲车,准备投石机,去吧!”
他没有亲自上阵杀敌,就算心里很想,但是作为主帅,也不能随意离开大军,如无特殊情况,必须坐在中军大旗之下指挥。
第二梯队的秦军,一拥而上。
楼车的高度,基本和寿春的城楼平齐。
士兵们走上楼车,能够轻松地拉弓把城楼上的楚军守卫射杀,辅助陷队之士和铁鹰锐士杀到上面,过不了一会,终于有陷队之士登上城楼。
尽管很快被杀了,但是陆陆续续也有人杀上去。
“上!”
庚武见此,捡起一个地上的盾牌,往云梯攀爬。
“跟上将军!”
一个铁鹰锐士的五百主呼喝道。
陷队之士有人打开城楼的缺口,铁鹰锐士通过缺口快速杀上去,旁边又有楼车的掩护,登上城楼变得容易起来。
楚王负刍见此一幕,心急如焚,抓住身边的一个老者说道:“还请先生想办法解决秦军的楼车。”
对城楼威胁最大的,还是楼车。
秦军在车上掩护,守城的士兵,就没办法打压云梯上的秦军。
“把东西搬出来!”
老者轻抚着白须。
片刻过后,楚军里面,有人搬了一个床弩出来,但是这个床弩很特别,弩箭是一根粗大的木杆,箭尖长着倒钩,末端还绑着一根绳子。
绳子连接一个巨大的绞盘,可以通过绞动绳子,将射出去的木杆收回来。
“射!”
老者简单瞄准后,便是下令。
士兵们已经把床弩的弓弦拉开,闻言便松开弓弦,只听到“嘣”的一声,弓弦把木杆弹出去,发出刺耳的声音。
砰!
木杆击落在一架楼车上。
整个楼车被弩箭强劲的力道穿透,抖动了一会,还把几个秦军士兵震下去。
“拉!”
老者又道。
几个楚军士兵转动绞盘,连接木杆的绳子,很快被拉得绷紧。
一个士兵喝道:“用力!”
他们拼尽全力地转动绞盘,箭尖的倒钩,牢固地勾住楼车上的木头,随着绞盘用力一拉,再听到“砰”的一声响起,整个楼车就这样被他们拉倒。
楼车坍塌,秦军士兵随之摔倒,被压在下面。
“好!”
负刍见状,哈哈大笑道:“先生的守城器械,真厉害,真不愧是墨家的人。”
老者正要说什么时,忽然城墙急剧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