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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你看着小虞,在想什么?”
周钰好奇地问。
白仲笑道:“我在想,有了小虞做女儿,心里高兴。”
提起孩子的问题,身边的周钰和嬴淑都有些黯然。
“钰儿和兰儿,是不是也练过长生诀?”
嬴淑不想继续纠结孩子的问题,果断地转移话题。
“对啊!”
周钰点头道:“良人的长生诀很神奇,我们可以几天不睡觉、不休息,力气比以前的更大,好像也不再生病了。”
白兰凑过来点头道:“对,就是这样!修炼了长生诀,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白仲说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只会长生诀,不懂怎么动手保护自己,还是让月璃她们跟在身边。”
“良人,我们可不可以学剑?你能不能教我们?”
周钰期待地问。
白仲继续道:“我很快就要离开,你们让小虞教,月璃也可以。”
“是的,主人!”
月璃应声道。
白兰笑道:“我们是不是要拜小虞为师?”
小虞正好收剑,把剑放在一边,乖巧道:“小虞可以当母亲和姑姑的师父。”
“你们也可以把长生诀,教给小虞。”
白仲又道。
小虞问:“什么是长生诀?”
“就是一种,可以让小虞变强的方法。”
“好啊,我要变强。”
小虞雀跃道:“以后长大了,也变强了,就能和阿母一样,帮阿翁去打仗,去打坏人。”
她的话,奶声奶气,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闻言,白仲他们欣慰地笑了。
“小虞好乖!”
白兰开心道。
白仲看向小虞,问道:“小虞还能不能想起,以前是什么人,籍贯何处,姓什么?”
小虞摇头,但是想起在戈阳外面,母亲病逝的一幕,情绪很快有些低落。
“小虞不哭。”
白仲擦去她俏脸上的泪珠,安慰道:“以后小虞,就姓虞,至于名……”
他想到,后世的人,为虞姬想了一个名,叫做妙弋,决定改一改,道:“名妙歌,怎么样?”
“小虞想和父亲姓。”
小虞低声道。
“名字而已,姓什么都一样。”
白仲揉了揉丫头的秀发,轻声道:“血缘关系不重要,小虞是我的好女儿就够了。”
“阿翁!”
小虞眼圈一红,泪汪汪的。
白仲擦去她的泪水,安慰道:“好了,不要想太多,小虞去练剑,教母亲学剑。”
“好!”
小虞轻快道。
钰儿和兰儿对于练剑,充满了好奇。
嬴淑看到她们都拿起剑挥舞,便靠近白仲身边,低声问:“我们是不是不能有孩子?”
“可能吧!”
白仲不知道怎么解释,又道:“如果我们真的能长生,孩子就不再重要,不是吗?”
“重要的!”
嬴淑依偎在他的怀里。
——
时间过去得很快。
不知不觉,到了要出发的时候。
白仲和钰儿她们道别,再出城,先到蓝田大营改装易容,摇身一变,两人的外貌已经完全不一样,这种特殊的易容术,让蒙恬他们啧啧称奇。
“你们等我回来,好好训练重骑兵。”
白仲叮嘱说道,然后策马离开蓝田大营,往函谷关而去。
来到函谷关,要东出的时候,白仲递交验传,守关的士兵都没能发现问题,正巧羌瘣在附近走过,同样什么也没有发现。
“果然好用。”
白仲摸了摸自己的脸。
嬴淑说道:“应该是羌瘣将军没有那种高手的敏锐感觉,到了齐国之后,我们要尽量收敛气息,身子也别站得那么笔直,尽可能低调一点。”
白仲赞同道:“你说的没错。”
长生诀里面,就有收敛气息的方法。
白仲二人走了快一个月,终于来到秦国和齐国的边境,利用玉佩联系黑冰台的人,把战马交给他们,再走进齐国。
要到临淄,还有几天路程。
白仲找了个城池休息,同时尽可能地注意齐国的风情,各种待人接物的方式等,方便自己融入其中,不露破绽。
很快,到了晚上。
白仲的感觉,往外扩散,听觉变得敏锐起来,所居住逆旅的范围内,没有发现异样,可以安心地休息。
“你太谨慎了。”
嬴淑说道。
白仲微微一笑:“还是慎重一点好。”
说着,他把嬴淑搂在怀里。
“那么丑的脸,你不要再看,早知道我就让巧匠做个好看一点的脸。”
嬴淑红着脸道。
不过人皮面具,是不会把脸红呈现出来。
白仲摸了摸她的脸道:“一点都不丑,多好看!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里都很美。”
这么简单的情话,嬴淑以前从未听说过,心里泛起涟漪,身子一软便落在他的怀里,轻声道:“这些话,我喜欢听,你再多说一些。”
白仲:“……”
情话说多了,很容易肉麻的。
现在的时候不对,他们没有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一个晚上很快过去了。
清晨。
白仲他们起来后,首先到楼下吃早餐,不过在这过程中,逆旅也走进一伙人,为首那人,风度翩翩,儒雅非凡。
后面还有两个男人,身份似乎更尊贵,却又以为首那人,为中心。
其他的都是一些奴仆、护卫。
他们正是张良、韩成和公子信。
当年新郑之乱,他们早就溜出去,白仲没有见过这几个人,因此认不出来,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头。
“他们有问题?”
嬴淑问道。
白仲道:“不知道,只是觉得这几个人不简单。”
他们很快吃完,离开这座城,继续往临淄而去。
另外一边。
“子房,我们来帮助齐王,真的可以对付秦国?”
韩成首先开口问道。
张良摇了摇头:“不可能,就算有我们相助,以齐国的兵力,不可能是秦军的对手,我们六国,都打不过秦军,秦国灭我们六国,大势所趋。”
公子信不解地问:“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原本藏在三晋和楚国的交界,谋划着,以及等待机会反秦,陈馀等人失败了,刺杀嬴政的想法不得不暂时放下。
“有一个神秘人邀请我来,具体是谁,他不肯表明身份,所以我就来看看。”
张良从身上拿出一块木牍,颇为好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