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机会,也要创造出机会来,对于卡修斯来说,他所有的行为处事方式都在按照一定的标度在进行着。
从帝都中央前行到北疆中部,郎溪领,卡修斯用了十天时间,这还是卡修斯需要统率着军队,所以行军速度大大降低的情形之下做出的预估。
要是单骑奔走,估摸着有个五六天的时间就够了。
奔赴到郎溪领之后,看到熟悉的血色旗帜,卡修斯突然感到有一种梦幻地感觉,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不真实。
似乎这一切都在卡修斯眼前变得虚幻起来,这一切的一切在未知的标度当中呈现着非同一般的模样。
从来,我们都应该想象得到,我们该做什么,可以做什么,我们真实的意念又是什么。
这些印刻在我们脑海中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又突然浮现在我们脑海之中,成为我们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们可以做什么,应该做什么,那都是有一个明确的标度的,在我们意识清醒的时候,能够清晰地知道自己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我回来了!”
罗林仰天一声长啸,其实他一开始就是从天澜帝国北疆出道的,现在再次回到这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这种发自内心的情感难以遮掩得住,发自内心地开始膨胀起来。
行进于此间,卡修斯的目光逐渐闪烁起来,他感受到了自由的氛围。
在这里,不会有什么约束,更不会有什么压迫力,卡修斯就是单独的个体,他可以很随意地在这里走动,必须要做出一些额外的动作来,这种感觉,很舒服,也很让卡修斯痴迷。
这种所有的一切都能够自己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卡修斯痴迷于这种感觉,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愿意轻易放开手。
突然间,卡修斯对于自己前往帝都历练感到了怀疑,这种行为和方式真的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额外的好处吗?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只不过就是走了一个过场?
卡修斯很难理解,一时间,他变得彷徨起来。
凝望着那熟悉的血色旗帜,卡修斯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其实选择的道路并没有什么对错之分,关键在于你在这条道路上充当了一个怎样的角色,这一点很关键。
只要你愿意,哪怕选择堕弃的道路也并非不可,关键在于你拥有怎样的心境。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能坚持住本心,那都是在历练。
进入到郎溪领的范围内之后,卡修斯见到了吉斯曼,他正带领着军队四处巡视,发现了有大股军队出现,就追寻了过来。
当他发现这支军队是卡修斯率领的之后,别提多激动了,卡修斯能够感受的出来,吉斯曼那种溢于言表的情怀。
“这些日子还好吗?郎溪领如何?”
短暂的激动之后,卡修斯迅疾投入到了正题,对于卡修斯来说,他最为关注的还是郎溪领现如今的形势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这对于他之后的整训规划有极大的帮助。
“老大,咱们都被坑了,所谓的郎溪领就是几个被烧杀过的村落,领土面积倒是不少,但是平民的数量还不到五千,而且大多还都是老弱妇残。
德克副统领经过多日来的整合,好不容易将郎溪领折腾的有些样子了,不过时常还是会有盗匪过来肆掠的,要不是看我们兵强马壮,恐怕都要冲过来抢夺了。”
从吉斯曼短暂的介绍中,卡修斯大体将郎溪领现如今的状况弄明白了。
原先那位弗朗斯德瓦尔皇帝封赐他为男爵,并且赐予了这块土地,但是这块命名为郎溪领的土地并没有卡修斯想象当中的那么好。
就是由几个破落的村落组建起来的,总体人数还不到五千。
现如今在郎溪领中出现了这样一个奇葩的局面,士兵的数量比平民多,而且还是多得多。
这就显得奇葩了,一般来说,十个平民供养一个士兵都显得困难,就更不用说这种超负荷比例的供养了。
所以这些天来军队的一切用度都是用金龙从其他领地中高价购进的,尚且没有实现自给自足。
拥有了一块领地,领民人数比不上军队人数,这在天澜帝国之内恐怕也是独一份了吧,这种奇葩的局面恐怕没有几个人真的尝试过。
原本德克麾下就有一万五千军队,再加上卡修斯从帝都周边征召的一万新军,总共就是两万五千人。
约莫可以组建成为八个步兵联队,至于骑兵联队按照现在卡修斯拥有的战马数量想要组建起来就难如登天了。
优质战马本就是千金难求,卡修斯必须要认识到这一点,纵使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到优良的战马。
再说训练骑兵比训练步兵要麻烦多了,卡修斯觉得郎溪领前期的战斗应该都属于那种防守战,先将局势稳定下来,其他的可以再做商催。
小小的郎溪领驻扎着两万五千全副武装的军队,这件事情很快就在北疆传开了。
要知道,原先在北疆,军队最多的地方就是在利泽城了,三个常备军团的存在使得利泽城安稳地矗立在那儿。
一般的男爵,爵士,有几百上千军队卫护领地就差不多够用了。
先前在普森堡,那位科尔森勋爵麾下也就只有六百常备军队。
有时候不是领地内没有合适的兵源,而是你能不能养得起一支强盛的军队。
兵器,甲胃,军饷等等方面都是一笔支出,一个普通的领地能够供养得起一支几百人的军队就很不错了,就更不用其他的了。
卡修斯有钱,之前在威廉公国的基亚雷斯城,卡修斯狠狠地赚了一笔,上百万的金龙那不是一个小数目。
先行供养几万军队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基亚雷斯城毕竟是威廉公国的商业都城,其地位非同一般,能够有这样的财富积累也很正常。
不过现在基亚雷斯城的千年积累全部都归了卡修斯,不得不说带着一点戏剧性,谁也未曾想到眼下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