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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少年气乐了,立刻一拥而上,要暴打向北。
向北也是一阵乱拳打出来,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每一下都暗藏劲力。
“哎呦”
青龙会的一群人立刻惨叫连连,纷纷被打倒,看得众观众无比过瘾,纷纷叫好。
十几名少年,没几分钟就被向北打趴下。然后他来到珠宝行门口,吼道:
“老板给我出来,交保护费!”
夏小雨已经知道这什么龙傲天是向北假扮的,她神色淡定地走出,道:
“要钱没有,我们是守法公民,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向北一脸怒气,握着拳头发狠:
“不低头?那我就砸了你的店!”
就在这时,传来了警笛声,向北脸色一变,拉着一拳和尚就跑,留下看客们起哄大笑。
一群戴着大盖帽的跑累士出现,把倒地哼哼的这些青龙会成员,全部抓了起来。
因为有人进行了现场直播,社会反响强烈,所以当地跑累士对青龙会采取了行动,一举将这一黑恶势力扫除,广大百姓拍手称快。
另外,这堪称一次经典炒作,向夏珠宝的名气一下就远近闻名,夏小雨居然突然拥有了许多粉丝。
特别是东海的本地人,不少人慕名而来,参观珠宝行。开业第一天,向夏珠宝的销售额就超过了三千万。
却说向北拉着一拳和尚躲开之后,就让这和尚在外面等着,而他则返回去参加庆典。
开业庆典开始时,不少当地的名流前来祝贺,夏小雨趁机把向北推到台前。
开业典礼很快就结束了,宾客们也纷纷告辞,第一批顾客进入。
向北这时把夏小雨拉到经理办公室,然后把他从宋辉处拿来的字画翻出来让她看。
夏小雨可是考古专业的高才生,打小又被教导,所以眼力还是相当不错的。
她随便打开一卷,一张字帖被精心装裱在麻纸上,表面用一种透明的东西保护着。
只看了一眼,夏小雨就瞪大了眼睛,喃喃道:“这是……钟繇的力命表?”
钟繇?向北一愣,此人是三国名人,三公之一,史称秦汉以来书法第一人?
他仔细一看,帖子不大,上面写的是小楷,幽深无际,古雅有余,看着赏心悦目。
夏小雨爱写字,一时间面居然爱不释手,喃喃道:“小弟,这是钟繇真迹,不会错的。”
向北眨眨眼:“小雨,这东西值多少钱?”
“啪”
夏小雨打了他脑袋一下:“乱讲,这是钱可以衡量的吗?”
向北很不以为然,他摸摸脑袋,说:“那总得有个价吧?”
夏小雨无力地翻了翻白眼,说:“你知道平复帖吗?当初张先生为购此帖,耗费四万大洋。当年的四大万大洋,能在京城买下五十套四合院。现在的京城的院子,一套怎么也上亿。”
向北眨眨眼:“这么说,这帖子值五十亿?”
“它是无价的,至少我不会卖掉它。”夏小雨喃喃道。
向北要揉揉鼻子,指着剩下的三十七副字画说:“小雨,你都能我鉴定一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夏小雨说,他便返回茶馆,找到了一拳和尚。
一拳和尚还在等他,正在那儿无聊的吃茶,他居然没有跑。
向北有些意外,问他:“你怎么没走?”
和尚一愣:“去哪里?”
随即他又反应过来,怒道:“请不要侮辱人,我一拳和尚一言九鼎。我师父说过,我为人蠢笨,耍心眼肯定不是别人对手,所以务必要以诚待人,言必行,行必果!”
向北心说你师父倒了解你,他点了几盘零食,边吃边问:“你在东海多久了?可知这里的鬼市?”
和尚想了想,说:“一年多了。鬼市我倒知道,您要去鬼市吗?”
向北:“我想去看看。”
和尚:“鬼市的东西贵着呢。”言外之意,他不觉得向北像有钱人。
“以后你叫我少爷吧。”向北也没解释,说道,“我姓向,向北。”
和尚点头:“那少爷要去鬼市买什么?”
“主要是妖丹。”向北道,“鬼市可有妖丹?”
和尚一怔:“当然有。不过妖丹很贵,少爷你……”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他其实担心向北买不起。
“一般妖丹能卖多少钱?”向北问他。
“怎么也要上亿吧,反正我没买过。”
向北暗暗吃惊,眼下他可没多少钱,看来只能卖掉一些丹药了。之前炼制的龙虎炼形丹、九转神元丹、小还丹什么的,可以出售一部分换钱。
问了他几句话,他说:
“你在此久居,想必还有事情处理,给你一个下午的时间。晚上,你来这个茶馆找我,陪我去夜市。”
和尚点头:“好,那我先走了。”他似乎有事处理,匆匆便走了。
他没坐多会儿,电话响了,那是一个陌生号码。
“黄老弟吗?我是张理事。”电话中,传出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向北眼睛一亮,是经营会的张理事,道:
“张理事好,您找我有事?”
张理事说:“最近我母亲身体不适,可能需要你麻烦来一趟,给我母亲诊治。”
向北立刻道:“可以,不知令堂如今住在哪里?”
“在东海郊区,距离江淮不远。”张理事说,“我可以派车去接。”
向北心说真巧,当即道:“这个不必,正好我人就在东海。”
两人又聊了几句,向北答应马上就过去。
向北于是前往张理事给的那个地址,东海西郊,某栋老式的宅院。
此时院门关着,他上前敲门。
过了半分钟,一名白发老者打开门,他打量了向北一眼,问:“可是向先生?”
向北点头:“是我,这里是张先生的家吗?”
老者点头:“张先生先生在家,向先生请进。”
老者引他入门,请入大厅。
大厅中,张理事正坐着,堂上还有一位老太太,看上去快八十了。
张理事见向北进来,连忙起身迎接他,说:“向先生,烦劳您了。”
向北淡淡道:“无妨,这一位就是令堂吗?”
张理事点头:“家母十年前就得了咳嗽的毛病,特别是过年前后咳的特别厉害,我请尽天下名医也没能治好。这次咳的更厉害,一度咳出血来。”
“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麻烦向先生前来诊治。我听说向先生医术高超,想必是有办法的。”
向北点头:“你找我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