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宽仁对年子枫说道:“司令,你这么厉害?”
年子枫对梁宽仁有些不满地说道:“什么叫我厉害?我好不容易回来,他们连一顿饱饭都不管,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梁宽仁对年子枫说道:“就是这样,你带队伍出来,也不应该是这么着急,怎么可能不训练?以你的精明,是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年子枫对梁宽仁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着急想看看小鬼子到底是什么样,怎么国民党会一退再退?”
梁宽仁微微颔首,说道:“这才符合你的作风。”
侯军对梁宽仁说道:“我觉得他的用意还不止这些。”
梁宽仁想了一下,对年子枫说道:“司令?”
年子枫对梁宽仁说道:“这些就是农民,他们是不可能直接上战场的,也不可能迅速地进入士兵的角色,所以,我想给他们信心,让他们尽快适应自己是士兵的角色;而适应士兵的角色,就必须有适当的经历火与血的历练,只有经过火与血的洗礼,才是合格的战士。”看着梁宽仁,有些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事情,必须是有人去做。”
梁宽仁对年子枫说道:“你说的没错。”抬头看了一下王泰和赵富贵等人,“但是,这可有些冒险,看到死人,恐怕早就跑了。”
年子枫对梁宽仁说道:“你说的没错。好在遇到你们,否则我还真的好好计划一番;即使是计划,也很有可能是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梁宽仁对年子枫说道:“你说的有些太严重了。”
年子枫对梁宽仁说道:“一点都不严重,因为当时我也不知道我的长枪根本连准头都没有,根本就是吓唬人的烧火棍。”
侯军对年子枫说道:“你不知道旅长和政委他们为了打发你走,是临时凑起来的军队?”
年子枫说道:“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连枪也糊弄我。如果我知道,当时我就揍他们了。”
侯军不由瞪大了眼睛,对年子枫说道:“你真的敢揍旅长?”
年子枫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有什么不敢?哼,也不是没有揍过。”
侯军和梁宽仁这话真的很惊讶。
侯军有些惊讶地说道:“你真的揍过?”
梁宽仁几乎同时说道:“你真揍过?”
林子依旧茂密,而中间有一条小路。
马上荣和士兵在行走。
突然,一个国民党士兵跑过来,对马上荣说道:“长官,有情况。”
马上荣对国民党士兵说道:“去看看。”
那个国民党士兵说道:“是我们的人,而且是和我们一样,都是梁长官的部下,我也见过他。”
马上荣看着那个士兵,有些奇怪的表情,说道:“都是梁长官的部下?”
在日军的指挥部里,内城和永井二人与中村和渡边二人见面。
日军的指挥部,已经不是外面的简陋,而是有些简单,却很精致;像样的桌子,椅子,还有军旗,和武运长久的旗子。在坐在前面,就是相互站立的内城和永井二人与中村和渡边等四人,正在办理交接。
内城鞠了一躬,说道:“请多多指教。”
中村回鞠了一躬,说道:“指教不敢当,只是一个建议。”
内城对中村说道:“请说。”
中村对内城说道:“严繁这个人利用好了,对我们十分有用,如果用不好,或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就把他们杀了。”
内城对中村说道:“好,我会听从你的建议。”
中村对内城继续说道:“但是,最好是不要杀了他。”
内城有些奇怪地看着中村,说道:“这话有些矛盾。”
中村对内城说道:“我知道。严繁是一个中国军人,一个真正的中国军人。”
永井有些不屑地对内城说道:“支那军人都是一个德性。”
中村对内城纠正地说道:“严繁如果不是弹尽粮绝的话,是不可能放下枪的。”
内城眼睛眯了一下说道:“是权宜之计?”
中村对内城说道:“可以这么说。他在中国军人之中很有影响。”
内城寻思了一下,看着中村,说道:“很有影响?这个中国军人看来很不简单?”
中村对内城说道:“他是一个纯粹的军人。”
内城楞了一下,说道:“这么说,他是中国军队勾心斗角的牺牲品?”
山坡环抱的平野坡,训练的声音不绝于耳;而在一棵树下,年子枫和侯军、梁宽仁等三人依旧在交谈。
侯军看着军队的训练,说道:“这一段时间训练有些效果了。”
梁宽仁也看着军队,说道:“时间太紧,只能是压缩一下而已。你不是也懂军事技能吗?怎么不自己训练?”
侯军对梁宽仁说道:“如果是他训练,很有可能他们这些人一个动作做不好,就会挨上一顿拳脚。”看了一眼年子枫。
梁宽仁不以为意地说道:“就算是这样,一些简单的训练还是可以的的吧?我不是很明白。司令,你可以做一些简单的训练,再怎么说,都比原先那样强一些。”
年子枫摆摆手,说道:“不行不行,我这个人的脾气太急,做不了这样的事情。”
梁宽仁对年子枫说道:“所以,你们就想方设法留住我?”
侯军对梁宽仁说道:“我根本就不懂,是被上级安排来的。而司令这个人有些方法,但是,也是些野路子。我对你们开始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后来我猜出司令的想法,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挽留你。”
梁宽仁看着侯军,说道:“你一开始并不信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