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临伸手想去抓对方,那女人却像只泥鳅。
“想赶我走?别以为我傻!佟妍呢,她姑姑来了这个死丫头就装不知道,还让我把我赶出去是吧?信不信我把消息放出去,让你们佟氏集团上新闻啊!”
那女人早有准备,躲开杨临后又是叫骂又是威胁,顺便招手让自己雇来的三个壮汉挡在面前。
杨临是什么人,三个大块头看起来凶,哪里能拦得住他?
三两下,那女人就被杨临抓住,并且趁着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女人往大门口拽。
“你们三个死人吗!快过来救我,我在这里啊!”
三人一看自己老板被抓了,连忙跑过来。
“想挨打进医院就来,你们在佟氏闹事,报警了被抓的可是你们,我算正当防卫,到时候不光要你们赔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我还要用这些钱买通关系让你们在局子里多蹲几天!你们试试看动手。”
三个人都傻住了。
头一次见这么无耻的人。
佟家小姑也傻住了。
头一次见比自己还不要脸的人!
杨临成功将人拽走,弄到距离佟氏公司几百米远后才松开手放开她。
“你是不是那个死丫头的情夫!别以为把我弄走就没事了,你给我等着!”
放完狠话她就溜了。
她看得出来杨临不好惹,一个人对上他只会吃亏,趁机赶紧脚底抹油溜走。
杨临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算你溜得快。”
事情不算完美解决,但佟氏集团人多,拦住她不成问题,杨临没多逗留,就回了自己别墅。
方晴已经醒过来了,换了舒适的衣服坐在楼下喝粥,看见杨临忽然出现在客厅里,也都习惯了。
“你去哪里了?”
“去了阿妍那里,没什么事。”
方晴笑着点头:“我刚才睁眼发现在你这儿,还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呢,杨临,我还想去……”
“你可以去,但是你公司的事情也要忙吧?等你安排好了,我再带你去。”杨临抬手,轻轻揉着她细软的头发、
方晴道:“我刚才已经给助理打过电话了,公司的事情我大概交代完了,待会再去一趟就行,前段时间我刚忙完,现在还是有很多自由空间的。还有,刚才一个人的时候我也想了要怎么帮你赚钱的事情。”
“真的?”
“嗯,我们之前计划的浴室可以做,但那不是最主要的,这最多算帮他们改善生活,而且过了冬天也经营不起来,所以我还有别的计划,回头整理出来给你看。”方晴将粥往边上一放,拿过电脑敲起来,“我先做个策划案吧。”
“你先吃。”
“不饿了,我吃得很饱,你也休息一下吧。”
杨临还真的觉得有点累,冲个澡上楼休息。
睡了三个小时,下楼后方晴已经不在,留了字条说回家一趟,晚上再来。
杨临伸了个懒腰,手机里陆根全给他发了消息,问他元旦有没有空,有的话去他那里吃顿便饭。
元旦陆烟烟会放假,杨临想也没想就答应。
想着方晴还没回来,杨临开车出去买了些礼物,顺便带了点给方阿姨的,不管怎么说,现在人家也算是准丈母娘。
正在超市买东西,杨临忽然接到电话,是铁锤那边的工作人员打过来的。
杨临心里一紧,接起电话来。
“杨先生,是你吗?我是铁锤的主管,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铁锤在发烧,但是按照之前约定好的他不能离开这里,我们就想请医生过来,但很不巧这边下了雪,把路封了,医生过来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想问下杨先生,我们能不能把他先送去附近小镇的诊所里?”
杨临眉心一沉:“他现在怎么样?”
“人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
“我就在附近,你们先等等,我马上过去。”
杨临赶紧从超市出来,随后出现在煤场附近。
“杨先生,你来得真快啊。”对方很惊讶,距离挂断电话也就三分钟。
“带我去看看他。”
铁锤睡着了,额头很烫,测出来有三十九度,用了退烧药但是没用。
杨临把了脉,看了他的情况后发现有些不太好:“可能是肺炎引起的,不能去小诊所,得去大医院才行。”
“可是外面大雪,路上的车都堵在一起了。”
“没事,我带他去就行,不用跟着我。”
杨临一把将铁锤扛起来,轻轻松松的样子,吓得一旁的工作人员目瞪狗呆。
铁锤少说有一百三十斤吧?虽然不壮硕,但杨先生看起来似乎更瘦弱些啊。
杨临借了把伞,带着铁锤快速离开园区附近,在没人的地方双目一闭,直接带他去了长富寨,叫来庞子乾给他看病。
“怎么烧成这样了,我去开点药,可能要休养半个月才行。”
杨临颔首:“我也这么想的。”
去医院实在不方便,挂号什么的都要身份证,铁锤就是个黑户,哪里有这些东西。
但……光吃中药恢复得也慢。
杨临忽然想,要是在这里建一所现代化医院呢?
以小庞的学医天赋,现代医术绝对不成问题,到时候再招收弟子,医院的人手不就充足了?
这事不难,有钱就能办到。
安置好铁锤,杨临就找杨志过来,让他找一块好地方出来造医院。
庞子乾忙活完过来,听说杨临要弄个两层楼的医馆,眼珠子瞪得老大。
“小庞,我之前给你的医书你应该早就看完了吧?”
“是看完了,但实践还差些。”
杨临笑道:“那我给你多拿些医书来吧,另外你学习一下抽血,打针什么的,这些后面应该经常会用到。”
庞子乾双眼迸发出惊喜的光芒:“杨兄,你可莫要骗我!”
他来了之后就听说了,狗蛋爹当初就是被这些从未见过的手段救回来的,后来又见着一些古怪的用具,说是用来看病的,是当初杨临留下来没带走的。
那些东西,他虽然不知道是怎么用的,但光看着便知道是十分精巧的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