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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苏墨和岳不群一行人路过一间废弃的寺庙时,苏墨开口道:“岳掌门,看这天色好像有暴雨将近,况且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此地休憩一晚,明日再赶路吧?”
作为一个老江湖,岳不群虽然习惯了餐风露宿但是若有屋顶可以遮风挡雨自是最好当下同意道:“好那么就在此地休憩一晚吧。”安排弟子在破庙中收拾一番。
不多时便已经收拾妥当,苏墨见此心想“若是自己在此,这出戏多半唱不下去,看来自己要找个借口离开一下”出言对岳不群说道:“岳掌门,在下看大家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就由在下去打些猎物回来吧。”一路上都是苏墨打猎,岳不群自然不疑有他开口道:“那么就麻烦苏公子了。”苏墨出门离开几人视线飞到一棵大树上躺下静等好戏开场。
未过多久这天便下起雨来,岳灵珊见苏墨久久未归。不由担心地对宁中则说道:“娘,还下这么大雨,苏大哥还没回来,你说会不会?”看着一脸担忧的女儿宁中则轻声安慰道:“你放心吧,苏公子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
此时,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岳不群突然开口道:“大家注意有人来了!”听岳不群说有人到来的岳灵珊急忙开口道:“爹,是苏大哥回来了吗?”
“不是”岳不群神色有些凝重。“来人人数不少,恐怕来者不善。”岳不群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道有些低沉的声音:“请岳掌门出来一见,在下有事请教。”所来之人并未隐藏行踪。华山派弟子,全都提着剑跟着岳不群身后来到门口。
岳不群带领弟子来到门口见到来人后,面色凝重。来人人数莫约二十许,全都黑衣蒙面头戴斗笠,让人看不清模样。一个个手中提刀杀气腾腾,看来是有备而来。
看着这些人岳不群声音低沉道:“在下正是华山岳不群,请问诸位是何门何派?”
领头之人答非所问道:“我以为岳掌门只对辟邪剑法有兴趣,原来对我们无名小卒同样有兴趣。”
令狐冲见此人如此无礼,开口道:“既然是无名小卒,就不要打扰我师傅。滚!!!”
这黑衣人首领对令狐冲的话也不在意语气淡然的说道:“听说岳掌门收了锦衣卫都统林震南的儿子为徒。素闻你们剑法神通,独步武林。对辟邪剑谱想必不屑一顾。所以我们斗胆向岳掌门接借剑谱一看。
岳不群听黑衣人说起辟邪剑谱,不由得转头看了眼宁中则,自己有辟邪剑谱一事只有苏墨和宁中则知晓,不排除是二人之中有人泄露。
“我想诸位都弄错了吧?在下并无辟邪剑谱。”剑谱一事,岳不群自然不会承认,无论自己是如何得来的,眼下这林平之是自己的徒弟,若是自己拿出辟邪剑谱,这觊觎弟子家传武学之事必然会传遍整个武林,岳不群是伪君子,但越是伪君子就越是爱惜自己的名声。
与岳不群相伴十数年的宁中则如何不知岳不群心中所想,心中有些发苦“师兄啊,师兄,你当真如此信不过我吗?”
“不在你这里还能在哪里?”另一位黑衣人有些气急道。
另一位黑衣人提着刀指着岳不群说道:“姓岳的,识相的就把辟邪剑谱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岳不群听后哈哈大笑:“这江湖上皆知,这辟邪剑谱有两本,其一在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手中。其一在苏公子手中。你们来找我岳某拿辟邪剑谱,岂不是贻笑大方。”
黑衣人首领怒道:“岳不群!你休要欺我,这东方不败十年来从未下黑木崖一步,这苏公子对林都统一家有救命之恩。他手中的辟邪剑法,我们自然不敢有心思,只怕你岳不群手中得辟邪剑法来都不光正吧!岳不群,我在问你最后一句,这辟邪剑谱你是交还是不交?”
“大胆恶贼,竟敢口出狂言。”见到这群人如此的不客气,在一旁的宁中则顿时恼怒了。
黑衣人首领长刀一挥,一群人提刀冲向华山派弟子。一时间刀光剑影,鲜血飞洒。这些黑衣人啦,左冷禅派来对付岳不群等人,武功自然不弱。华山派弟子一时间不免落入下风,不多时便出现了伤亡。
这小小的破庙院子中,三十几人在此地交手显得拥挤不堪。岳不群等人且战且退,来到一片小树林之中。放开手脚后的岳不群和令狐冲,一个凭借独孤九剑,精妙无比。一个凭借紫霞神功深厚,源源不绝。一时间逼得这些黑衣人手忙脚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已经折了五六个人手。
这令狐冲凭借高妙的剑招自保无虞。可是宁中则岳灵珊等人,练的只是华山派的普通心法内功。时间一久,自然后继无力,相继被黑衣人点中穴道倒地不起。
黑衣人首领见到大发神威的岳不群和令狐冲。急忙飞身后退,用刀架住宁中则的脖子喊道:“住手。”
此时的岳不群还未到断情绝性的地步。见妻女被抓,心神不由的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出现了停顿。岳不群交手的黑衣人趁机将刀架在岳不群脖子上,伸、出手指将其穴道封住。
华山派一行七人,尽皆落入黑衣人手中。岳不群简直只能无奈道:“既然落在了你们手里,要杀就杀吧!岳某人在江湖上名声众人皆知。杀我容易,要想败坏我名声,简直做梦!”
“坏你名誉还不容易吗?你的夫人女儿,相貌都不错。我们不如大伙分了娶作小老婆。这样一来,你岳先生在这武林中可就更加的大名鼎鼎了。”这一种黑衣人在江湖上自然不是什么守规矩之辈,这淫、人、妻女杀人掠物之事就犹如吃饭喝水一般。在场的一众黑衣人无不哈哈大笑。
这岳不群听后一脸铁青。岳不群背后的宁中则一脸死灰之色。“若是自己被这帮亡命之徒玷污了,日后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宁中则心中不由的想起的苏墨,若是他在此地,我们也不会落入如此地步。